朕的后宮畫風(fēng)不對(19)
銀漣怕這狗皇帝見了美人落淚就走不動路了,再說銀漣怎么可能讓這件事情就這么落下帷幕,不然怎么還將貴妃那娃牽扯進來。
銀漣忙道:“口說無憑。不然這謠言還會空穴來風(fēng)不成?若如此,賢妃娘娘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這宮中的謠言不也不攻自破了?”
“你……!”賢妃的面色變了又變,最后還是在皇帝面前哀哀落淚,凄涼婉轉(zhuǎn)道:“皇上,這何嬪就是心里記恨著臣妾呢,你可不能上了她的套啊,嚶~嚶~嚶~”
君臨莫聽著賢妃的哭聲,煩躁地擰起眉頭。
“哭什么哭?!這件事情確要徹查,哭也沒用!若你是清白的,朕自會補償你的?!闭f罷,君臨莫又看向銀漣,“若何嬪真的是冤枉賢妃的,當也要處罰,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
銀漣了然地點點頭,“自然,若嬪妾真的是冤枉賢妃娘娘,嬪妾愿意接受任何處罰,向賢妃娘娘賠禮道歉?!?p> 皇后傻眼似的看著這發(fā)展,一時間有些拿不準,暗暗看向惠妃,扯了扯惠妃的衣袖。
惠妃的面色不對勁,但還是沖著皇后點了點頭。
皇上很快下令徹查此事,一群人在賢妃的永和宮中搜查。
哪怕在賢妃記憶中她已經(jīng)將信物信件什么的都給毀了,但是心中還是止不住地慌亂,緊張得手中的手帕都捏皺了。
但是吧,夜路走多了,怎么不會撞鬼。
當姜紹勇帶著幾封信件和男子飾物上來時,賢妃瞬間感覺心都涼了。
只覺得如墜冰窟般,全身發(fā)冷,萬念俱灰。
皇上當看見姜紹勇手中的東西時,陰沉著臉色,氣勢滲人,他將信件拿起來翻了翻,拿起那枚男子所佩的玉佩摔到賢妃頭上,心中怒意翻騰。
“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清白?!呵呵!賢妃,你真是好啊!”
一邊的惠妃聽著這句話也是汗流如柱,心中慌亂不已。
銀漣地找了舒服的姿勢坐著,現(xiàn)在宮中的人聽見這個消息已經(jīng)將下巴震掉了,哪里還管得上銀漣的坐姿符不符合規(guī)矩呢。
“皇上!”賢妃慌亂地跪在君臨莫腿前,抓著君臨莫的衣擺,抬頭拼命解釋,“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啊!您要相信臣妾!這些東西臣妾也不知道為什么在臣妾宮中……一定是何嬪!何嬪她計劃好的!”
君臨莫深吸幾口氣,一拂袖將賢妃推倒在地。
“證據(jù)確鑿,你還敢狡辯!”
隨即君臨莫陰冷著眼光看著宮中的所有人。
“朕不希望今天的事情被外面任何人知道,懂?”
眾人都低下了頭,顫顫巍巍地回道:“喏?!?p> 君臨莫看死人一般看了賢妃一眼,賢妃被這個眼神震得渾身癱軟在地上,她心中只有兩個字,完了。接著君臨莫大跨步出了鳳儀宮。
一時間,隨著君臨莫的出去,宮中皆是靜默無聲,唯有賢妃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傳出。
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皇上很生氣地從鳳儀宮出來,有人猜論說是那位妃嬪惹了陛下生氣,但鳳儀宮中的人就算知道什么,也是萬分不敢說出的,所以這個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銀漣能這么篤定地說賢妃與人茍且,并且還肯定賢妃的永和宮里有證據(jù),那是先前賢妃說要邀請銀漣去她的宮中的時候銀漣就計劃著這個事了。
信件是她讓桐清放進永和宮的,至于那個男子信物嘛,純屬意外。
賢妃無辜嗎?銀漣覺得她并不無辜,何羽棠的死和她的關(guān)系,從目前來看,她的干系是最大的,有因必有果,能傻傻地被人利用,也只能怪她自己蠢。
而皇后呢,接下來不用銀漣出手,很快就要不太平了。這前朝都還沒變,這后宮之中怕是要變天了。
至于那明月宮的勢力,銀漣心中自有分寸。
“眾所周知,賢妃是貴妃黨派的,如今賢妃倒了,貴妃會不會記恨娘娘???”玉煙擔(dān)憂道。
記恨嘛?那是當然的。
“玉煙,安啦,貴妃暫時并不會出手對付我。”銀漣停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剪刀,安慰著玉煙。
這幾盆菊花是前幾日內(nèi)務(wù)府送來的,這些日子菊花開得正盛,熱熱烈烈的煞是好看。
賢妃正被幽禁在宮中呢,所以這件事情也告了一段落。銀漣也閑下來了,每天在翠婉宮中打理打理花木,鍛煉鍛煉身體,然后抽空再去給萬嬪斗斗嘴,這小日子也過得美滋滋的。
不過玉煙日漸焦慮起來。
因為,皇上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日沒來這翠婉宮,是不是已經(jīng)將小主遺忘了?
銀漣早料到賢妃的事情告落后她會“失寵”一段日子,至于原因嘛,很簡單,就是遷怒。
畢竟被戴了綠帽子,還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捅破,怎么能不惱怒?再加上又是銀漣捅破的,所以遷怒于銀漣嘛,很正常。
不過遷怒歸遷怒,明月宮還是要準備動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