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完美?!?p> ——季蔓
“……”
本來一話不說的另一個男人此時變了個表情,似笑非笑地開口:
“我好像記得,大學(xué)的時候,是誰追著文院的院花后面跑?嗯,就拿那次……”
原本得意的男人頓時急得跳腳。
“你,你閉嘴!老靳,你再說我們就絕交?!?p> 取得上風(fēng)的明修靳看著對面那個氣得連呆毛都豎了起來的男人,得逞地笑了笑。
周時越連絕交都說出來了,可見是被踩中了尾巴。明修靳這才停了嘴邊的話語,暫歇了逗對方的心思。
周時越雖然被踩中了尾巴,但似乎嗅到了些許不平常的味道。
“喲呵,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讓我們明總的心情這么——蕩漾——?”
周時越換了個表情,一臉探究地看著明修靳。
明修靳但笑不語,卻拿起手邊的青釀,一飲而盡。
“有些古怪啊!”
周時越嘀咕著,見明修靳什么也不說,便放下了這一話茬。
旋即,他正了正臉色,說:
“聽說紀(jì)家的那位回來了,你有什么想法?”
“沒有想法,就那樣?!?p> 明修靳捏了捏眉間,一臉慵懶道。
“你的老對家時創(chuàng)集團(tuán)可不是沒有想法的?!敝軙r越見這人不上心,便拉出盛世集團(tuán)的老對家。
“哦?!?p> 明修靳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品著手中的青釀。
周時越見明修靳一副皇帝不急的樣子,便沒再多說什么。況且在卡間這種半開放的地方也不好深入說些什么。
隔壁的卡間“羽”不同于“熹”,完全是另外一種氛圍。
“我給你唱首歌,好不好?”
季蔓的眼眸含波,眼角處輕微地透著些許紅粉,凌厲的眼線在略微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越發(fā)勾人。
她那紅潤的嘴唇泛著的微微的水光,嘟囔著要給孟涵唱一首歌。
很顯然,季蔓喝醉了。
孟涵聽著季蔓的醉語,有些無奈,這季蔓又開始了。
剛給孟涵提完建議,季蔓就喝起'寂'最新推出的紅梅酒,那略帶梅子的香味掩住了酒的苦澀,又有著梅子般酸甜的青澀,極大地滿足了季蔓的味蕾。
于是,在孟涵抱怨的時候,季蔓一杯接著一杯,將點來的三壺酒喝了個大半。
毫無意外地,季蔓醉了。
同時,這也勾起了孟涵的痛苦回憶。
季蔓和孟涵是大學(xué)同學(xué),在大學(xué)的某一次團(tuán)建中,季蔓被其他人灌了許多酒。
季蔓在此之前沒怎么碰過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深淺,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的樣子是怎樣的,那時也便沒多留意。
可誰又能想到,季蔓醉酒后簡直就像脫韁的野馬,扯都扯不住。
那天,季蔓一直重復(fù)地唱著《大悲咒》。
而她口中所說的的唱歌也就是念《大悲咒》。
也不是說季蔓的聲音不好聽,唱歌讓人受不住,但也抵擋不住有人在你耳邊一直念叨。
“南無阿里雅佳納……”
季蔓的眼睛微瞇,紅唇接連不斷地吐出一字一句。
“蔓蔓,別念了,好嗎?”孟涵試圖讓季蔓停止念經(jīng)的節(jié)奏。
“瑪哈薩嚕哇雅……”
醉酒后的人自然都是兩耳不問的,無論孟涵怎么說,季蔓給出的反應(yīng)都是自顧自地念《大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