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理了!”
——季蔓
明修靳背著季蔓走出了鬼屋。
“出來了嗎?”季蔓雖然閉著眼,但也隱隱約約感受到一些光亮。
男人沒有應(yīng)聲,而是背著季蔓繼續(xù)走。
季蔓感到有些疑惑,索性睜開眼睛,沒曾想久處于黑暗中,室外的的光線對于季蔓來說,實(shí)在是刺眼得很,所以她只能微微地瞇著眼睛。
“站好。”久未出聲的男人說。
季蔓感覺重心往下移,雙腳一掂著地板,就被男人按在懷里。
就在季蔓半處于黑暗和光明間,她看著男人越放來越大的俊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眼前的男人奪走了呼吸。
“嗯……”
“叫你得意?!?p> “還咬嗎?”
“乖一點(diǎn)?!?p> 明修靳邊品嘗著嘴邊的香甜,邊細(xì)語低說。
男人的吻熾熱而緩慢,不緊不慢地研磨著,像是一把小勾子,不痛不癢地勾著季蔓,讓人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嗯哼?!蹦腥说膭?dòng)作停頓了一下后氣勢變得更加勢不可擋
季蔓在男人的腰腹處小小地?cái)Q了一把,爾后便肆意反擊。
季蔓的學(xué)習(xí)能力沒有明修靳好,明明兩個(gè)人都是新入門的菜鳥,同時(shí)練習(xí)??赡筒蛔∧承┤耸怯行┨熨x在身上的,沒幾次就熟、能、生、巧,而季蔓還停留在菜鳥階段。
真是有點(diǎn)不公平。
兩人間的體溫越來越熱,再糾纏下去,事情就要往失控的方向去了。
“壞蛋?!?p> 明修靳放開季蔓,埋首在她的頸邊。
季蔓哼唧了幾聲后,嘴里止不住嘟囔著明修靳的不要臉。
老男人就是老男人。
給點(diǎn)顏色就開染房。
“誰叫你老是不安分?!蹦腥藷o情地睨了季蔓,推卸責(zé)任道。
“你還有理了!”季蔓頓時(shí)火冒三丈,很是熟練地倒打一耙。說完,她猛地朝男人身上撲去,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獅子,得理不饒人。
“小心點(diǎn)?!泵餍藿€(wěn)穩(wěn)地接住眼前的人兒。他也沒有反駁季蔓的話,任由季蔓借題發(fā)揮,看她還要鬧出些什么花樣。
季蔓倒是想和你說明修靳爭論一番,好維持住自己的領(lǐng)導(dǎo)地位??赡腥司褪遣唤诱?,吵也吵不起來。他就靜靜地看著季蔓,甚至在季蔓拐著彎控訴自己時(shí),還會(huì)幫腔幾句。
“口渴了沒有?!泵餍藿鶢恐韭氖?,走到游樂園里的一處奶茶店。
“沒勁。”季蔓為自己的倒打一耙畫上了一個(gè)句號,“我要喝藍(lán)莓奶昔,全糖加冰?!?p> “你好,要一杯藍(lán)莓奶昔,少糖不要冰,謝謝?!泵餍藿鶎Ψ?wù)員說。
“怎么把我的換了?”季蔓搖了搖男人的手臂。
“你快來小日子了,還要不要身體?!泵餍藿痪湓捑桶鸭韭f愣了。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