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輸不起?!?p> ——季蔓
季時懿換好騎裝出來后,就見明修靳已經(jīng)穿戴整齊,身姿挺立地站在走廊上的一幅畫前。
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皮相尤為出色,深知女兒習性的季時懿,不由輕笑一聲,也有些明白季蔓為什么會看上眼前這個人。
這時,馬場的工作人員分別牽了兩匹馬過來,
其中有一匹馬應(yīng)該是嗅到熟悉的氣息,興奮地踢了好幾下蹄子。
“威化餅?!?p> 季時懿喊出這個名字時,四周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季時懿,同時沉默了好幾秒。
連明修靳的唇角也微微地上揚了一下。
季時懿好似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異樣,神色輕松地徑直走向“威化餅”。
“威化餅”見季時懿朝自己走了過來,開心地蹭上季時懿,不時發(fā)出興奮的叫聲。
“威化餅”是一頭純種阿爾捷金馬,在馬場里養(yǎng)了好些年。本來是季時懿養(yǎng)給季蔓用來學習馬術(shù)的,可季蔓貪新鮮了一陣子后,就把馬給拋下,跑了個沒影。反而季時懿和“威化餅”待在一起的時間更長。
不用多說,“威化餅”這個名字是季蔓取的。
工作人員帶過來的另一匹馬是漢諾威馬,也是季時懿養(yǎng)的,只是比較少用。
“來一場?”季時懿利落地騎上了馬,看似征詢意見地對明修靳說。
“好?!泵餍藿卜砩像R,同樣利落的動作讓人察覺出幾分實力。
兩個男人騎在馬上,優(yōu)雅的動作間帶著低調(diào)的野性,宛若舊時的貴族,矜貴而內(nèi)斂;又如亂世的將軍,熱血而狂野。
旁邊的工作人員也很好奇這兩個男人究竟誰勝誰負。
一聲令下,兩匹馬快如閃電般疾馳而去,揚起一陣灰塵,直至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明修靳一開始尚有落后于季時懿,畢竟對騎著的這匹馬還不太熟悉,等漸漸熟悉了后,明修靳的速度慢慢地提了上來,甚至可以追上跑在前面的季時懿。
半會后,終點處停了兩匹馬。
兩匹馬雖說是幾乎同時到達終點,但季時懿清楚自己還是稍微慢了些許。
“騎術(shù)還不錯?!奔緯r懿安撫地摸了摸“威化餅”的頭后,語氣不冷不淡地說。
季時懿一時是有些不忿,但更多的是贊賞,看騎術(shù)也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很顯然,明修靳是過了自己最基本的那一關(guān)。
“是威化餅調(diào)皮了些?!泵餍藿χ氐?,對自己的勝出沒有半分的倨傲,而是轉(zhuǎn)身靠近“威化餅”摸了摸它的頭。
“也不用過于謙虛,我不至于輸不起?!奔緯r懿扔下這一句后,便騎馬往回跑。
“……”明修靳用手捏了捏眉心,深覺未來岳父是一個很奇妙的存在,一時無奈地笑出了聲。
騎完馬后,兩人來到了休閑所里的茶室。
靜謐的茶室里,季時懿和明修靳相對而坐。
“這云霧茶不錯?!泵餍藿妨艘豢谑种械牟?,頗有些贊賞地說。
“嗯?!奔緯r懿不置可否,可下一秒那句猝不及防的提問讓明修靳稍微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