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念踩著高跟鞋哼著小曲兒找到了休息室偷偷抹眼淚的蘇卉,有點蒙。
“大喜的日子怎么還哭了。”
蘇卉抬頭看了看蕭念,沒說話。
上千萬的婚紗就這么被坐在屁股底下無情碾壓。
蕭念注意到之后忽然就不想安慰這個女人了。
“我還是很介懷秦瑾騙我啊…”
“……”
蕭念無語…
騙?隱瞞億萬資產(chǎn)娶人叫騙?
她理解到的是善解人意,是冰山男另類的溫柔啊。
多甜蜜一件事啊,她著實不懂這位好友的腦回路。
“怎么,想當(dāng)年每次人家過生日你都送一束向日葵還志在必得,還有要死要活的非他不可的蘇卉呢?”
蕭念說著,只覺得更加無語。
蘇卉極小聲的嘟囔道:“可…他不還是騙我了嗎?”
“大小姐,你在外高冷女神,又拽又颯,怎么一到秦瑾這就像個二百五?富婆包養(yǎng)那小白臉知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嘶…”蘇卉抹抹莫須有的眼淚,起身白了蕭念一眼。
“你才二百五,話說富婆姐姐對付的如何?”
蕭念早已習(xí)慣了閨蜜變臉的速度,淡然遞出手機(jī)跟蘇卉一同欣賞了一遍富婆的窘態(tài)。
二人齊聲咯咯直笑,視頻放完了還在笑。
“真有你的啊?!碧K卉拍拍她。
蕭念嘁了一聲,挎著蘇卉往外走,邊走還邊說:“開心了吧?開心了就給我好好嫁。”
“要是讓你們家秦瑾知道了,你結(jié)婚前去酒吧買醉遇桃花,結(jié)婚的時候還在這兒哭哭啼啼,你就死定了?!?p> 蘇卉大概是覺得蕭念說的太有道理了,后面就是笑顏如花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出嫁了。
這邊婚禮現(xiàn)場一片熱鬧和笑臉。
與此同時,隔壁某個知名小畫家的簽售會上,醫(yī)護(hù)人員將一個面容極其蒼白的男人抬上了救護(hù)車。
那邊的現(xiàn)場,簡直混亂不堪。
……
蘇卉說我愿意的時候,蕭念在臺下不自覺紅了眼眶。
十年好友風(fēng)光出嫁她實在激動,不禁想到自己的這個時刻什么時候會到來。
但她不期待,一點都不。
心底油然而生的是抗拒。
蕭念有過一段戀愛,轟轟烈烈。
為了那個男人她冷眼拒絕了所有其他男人明里暗里的殷勤,可以說是完全忠誠。
沒想到,后來男友居然劈了腿,跟了別的女人。
于是她便開始不相信男人。
那對男女,蕭念給了不小的懲罰。
但情傷還是受了,愈合起來并非易事。
其實外人評判的話,顧方明并不算是什么性騷擾,而是正大光明的追求。
言語有點露骨而已,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么難以接受的。
蘇卉曾直言她的潑辣莫名其妙。
人家言語露骨,斥責(zé)兩句就是了,沒必要差點讓人家絕后。
而蕭念只是呲牙笑笑,不想回應(yīng)。
她現(xiàn)在只向往簡單的生活,凡是和男人接觸都不想搞曖昧,更不想付出感情。
一定要找一個對顧方明動手的理由的話,那就是他太堅持了,太認(rèn)真了。
但蕭念真的沒有辦法回應(yīng)。
與其僵持不下,不如做絕一點。
左右她都是一個父母意外去世,她有幸存活并繼承了億萬家產(chǎn)的孤家寡人。
沒人催結(jié)婚,也可以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
等到什么時候玩夠了,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相夫教子了,再找個簡單干凈的男人結(jié)婚,也并非是不好的選擇。
蕭念,極其典型的表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背地清心寡欲。
這樣的女人,都有故事。
栗米條底底
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