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秦麗抱怨說,她的老板是個奇葩,秋子還笑了呢。
秦麗和秋子一見如故,所以為了不讓她太過于緊張,秦麗故作輕松地和她說笑了幾句。
這種說笑的狀態(tài),也只有是老總不在的時候,才能辦到的事。
想起秦麗剛剛對她老板的調侃,秋子得有意思,下意識地就瞄向了人家的辦公桌。
桌子很寬很大,椅子看起來也好軟好舒服。一眼就覺得這種椅子用來坐著碼字的話,一天都不會累。
秋子看著,忍不住地就上前去摸了摸椅子。
皮質柔軟細膩,是件好物……咦,等等——這是什么?
忽然,她瞅到桌上有些異樣。
她探身往轉椅上坐了下來。
一張紙,上面的是……
“璞!”秋子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只見紙上畫著各種小怪物,還有夸張的小豬,雖然畫畫的水平不是很好,但是勝在表情生動。讓人看著就想笑。
再說了,堂堂一個公司的總裁,居然還在上班時間涂鴉……這本身就是一件搞笑的事情了。
秋子可是樂呵呵了,一邊看著一邊傻笑著。心想,這個總裁有意思。
只是下一秒,她臉上的笑瞬間凝住了。
視線定定地落在了一頭小豬的圓圓肚皮上,——“秋子是頭豬”五個小字一跳一跳地路進了她的眼底。
“砰!”
正在這里,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秋子猛地抬頭,正對上同樣被驚呆立在門前的沈敬。
“你怎么在這里?”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沈敬本來是在醫(yī)院的,醫(yī)生建議他要在醫(yī)院住院觀察兩天,他不愿意,一想到秋子砸了他還對他生死不顧,他的內心就是郁悶加傷痛加無奈加可憐加生無可戀。
再加錢多多一直在他耳朵邊叨叨,他哪還有想躺著心情。
干脆自己換了衣服就跑了。
額頭上還帶著鼓鼓的白布包著一團,反正也死不了,就帶傷而去。
一路上,他還想著接下來要怎么好好治治這個女人的,沒想到父親一個電話就過來了,連哭帶哄地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要放棄公司。
好吧,現在的人情商都特別高,父親治兒子已經不是家規(guī)棒法侍候了,而是裝可憐了嗎?
沈敬考慮到父親的用心良苦,就算想撒手不管也做不到了。只好回公司來,準備主持回議。
這秋子怎么就坐在他的位置上了。
盡管是生氣了,但是見到她的瞬間還是有些小驚喜呀!
只是,他極力忍住了心中的小竊喜,一碼歸一碼,她砸了他的事,還有不在醫(yī)院里照顧他,無情跑開的事,這個帳,他得好好和她算。
所以,他壓下了內心的小開心,板起了臉,目光冷冷地斜睨著愣怔怔的秋子。
“我……你……我是……”
太突然了,一時半會,秋子居然你我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紙上畫的畫是什么意思?
那么多個小豬豬身上寫著和秋子是頭豬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突然就冒出來了是幾個意思?
這里的主人難道是他?
還有,自己昨晚可是把他砸傷了,下手更狠一的話就會被砸死了……
秋子想著,也是很愧疚的,再一對上沈敬那冷里還著憤憤不平的目光,更加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