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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復(fù)仇手冊

夫君……

魔尊復(fù)仇手冊 美人步傾城 2010 2023-07-20 08:00:00

  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蓋頭落在腳邊。視線終于恢復(fù)清明。手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完全不用想著逃跑。嘴也堵上,連唯一能求救的機會都給斷了。

  老頭子這事做的可真絕。

  在向系統(tǒng)求援無果后,楚瑜只能選擇等待時機。

  透過轎口的簾子,她勾著頭觀察著這一行人。大概是長途奔波的緣故,眾人風(fēng)塵仆仆的臉上露出些許疲憊。

  馬上的新郎官格外扎眼,一身喜服,紅的刺目。馬尾高高束起,系著紅綢發(fā)帶。與這份喜氣格格不入的是,青年俊美的面龐上無波無瀾,雙目沉沉。

  八名轎夫抬著花轎。大紅轎衣上繡著栩栩如生的龍鳳呈祥,轎檐邊垂下鮮紅的穗子在風(fēng)中招展。隨行的侍從訓(xùn)練有素,皆身穿墨色衣衫,腰佩長劍。

  細細碎碎的議論聲傳入耳畔,為首的侍從面色慍怒,正準備好好教訓(xùn)這些刁民,就聽見自家主人輕飄飄地說了句,

  “不必理會?!?p>  “公子寬容,可屬下容不得這等刁民如此非議您?!?p>  “及早趕路,莫生事端?!?p>  侍從還要再說,就見新郎官擺了擺手:“你應(yīng)當知曉,我從不喜麻煩,尤其是在今天這樣的日子。”

  侍從只能應(yīng)是,催促著身后諸人加緊趕路。

  不多時,便行了數(shù)十里路??礃幼?,肯定不是尋常人家。

  用力過度,她癱在轎子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正絞盡腦汁思索著該如何擺脫困境,就發(fā)現(xiàn)花轎停了下來,而后落地。花轎的簾子被微微挑起。遞來的手修長如玉骨節(jié)分明。她一抬頭就對上男人略顯驚訝的眸子。

  酉時剛過,天色將將擦黑,天邊一抹極為暗淡的亮色尚未完全消失,遠遠地浮在飄渺的地平線上,時隱時現(xiàn),若有若無,似扯斷的絲線,跳動著伸向未知的寒涼。

  來人一身喜袍,眉清目秀,燃起的篝火給他臉上平添了一分暖意。映入眼簾的是少女哭花妝容后慘不忍睹滑稽又搞笑的臉蛋。

  這就是他的妻子?

  這就是他的妻子!

  他捏著眉心,感到好笑的同時心底的沉郁散了幾分,把堵嘴的布取了下來。只是第一次見面不知該說些什么,他便這樣靜靜地望著面前的少女。

  “你就是要娶我的人么?”

  她開口了。

  “是?!?p>  “能讓我先出來么?”

  少女出乎尋常的冷靜讓他忍不住刮目相看。明明對這樁婚事也不情愿,甚至可以說是驚慌失措的,她的眼睛里閃爍著的卻是格外的堅定勇敢。

  “好心人,能再幫個忙嗎?”

  有求于人,楚瑜自然是滿臉堆笑地舉起手。

  迎親當日,大紅花轎,被五花大綁的新娘子,男人什么也沒問,只是定定看了一眼,松綁,然后扔給了她一袋干糧。

  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

  “老頭子可真狠心,我這纖纖玉手都要腫成豬蹄了。”

  “對啦,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喂,新郎官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稱呼你???”

  男人眼不見心不煩,索性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楚瑜心想:喲,她爹這是從哪兒給她找來的小啞巴????

  “哎,你怎么不說話啊,你該不會真的是……”小啞巴吧?

  男人慢條斯理地撕著饅頭屑,一雙漆黑的眸子倒映著跳動的火光。這般目不轉(zhuǎn)睛地看過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輕描淡寫地一眼,就叫人了解到對方并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她吞掉了小啞巴三個字,眨巴著眼,厚顏無恥提要求,矯揉造作道:“有沒有其他吃的啊,人家不喜歡吃饅頭啦?!?p>  他雙目微合,打算稍作休息,這會又聽她說話,大概是被吵得煩了,眉毛微微上挑,透露出一絲不耐煩:“聒噪。”

  男人語氣冷淡,做了個揮手的動作。另一邊的侍從面無表情,徑直起身,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在面前停住。他一動手,她便警惕地一跳三尺遠,趕緊道:“其實饅頭也挺好吃的,就不麻煩你們了哈?!?p>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楚瑜在這方面可謂是造詣頗深。平時橫歸橫,卻從來也不是個愿意吃虧的主。想她前世行走江湖風(fēng)光瀟灑了那么些年,修為嘛不能說登峰造極,打遍天下無敵手,卻能叫正道十大仙門頭疼不已。究其原因無非智字走天下。打得過就往死里打,打不過就認輸。像眼下敵強她弱這般情況,不說楚瑜現(xiàn)在全無修為,以一當十明顯是毫無勝算,就是單打獨斗能不能贏也懸得慌。畢竟這男人可不是之前的那位文弱小書生?。】晒虻厍箴堖@種事情,想想還真挺叫人難為情的。

  那侍從少年模樣,看上去兇巴巴的,脾氣不是很好。早就憋了一肚子氣,冷笑一聲,連跨大步,還要扒拉,仿佛拎小雞崽兒,抬手就要將她劈暈。

  這怎么可以?楚瑜也顧不上臉面的問題了,厚著臉皮道:“相公,救命?!?p>  這一出聲真是一鳴驚人。

  在場眾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她身上,可謂是目瞪口呆。

  原先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聽到這話頓時睜開了眼。那臉色委實一言難盡,說不上好看。見他睜眼,狐假虎威的她又是聲淚泣下控訴:“相公,有人要欺負你未過門的妻子了?!?p>  “嘶”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吸氣聲。

  男人沒說話,那兇巴巴少年先是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跟被點燃的炮仗似的,火氣竄的老高:“你……你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p>  她趁勢一踢,利落脫身,哈哈笑道:“本小姐哪里不知羞恥了,你倒是說清楚。難道你們不是來迎親的嘛?他是新郎官,我是新娘子,我叫他相公,沒什么問題??!”

  “反正……于理不合?!?p>  “誰規(guī)定一定要按照禮數(shù)來?我就叫,郎君,相公,夫君,我愛叫哪個就哪個。夫君……”

  “你不要臉。公子……”少年恨得直跺腳,眼淚都要被氣掉下來。

  “好了,硯書?!蹦腥四罅四竺夹?,神色疲憊:“給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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