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美女秘書急匆匆的走到夏柳身邊,尖聲道“夏總裁,大事不好了,我剛剛接到消息,公司上市受阻......失敗了!”
這無異于晴天霹靂,夏柳整個人都僵硬了,難以置信的看著秘書道,“你說什么?”
“是的!夏總裁,咱們公司上市失??!”
這個消息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整個大廳,所有人震驚了,嘩然一片!
世紀集團今天才剛剛上市,前途一片大好,怎么會失敗呢?這讓她如何跟那些股東交代?
“你覺得今天是上市的好日子,我覺得今天適合上香!”寧北漠然道,
你想借著上市的好日子,徹底羞辱我的女人,不可能!堂堂北境第一人,一句話就可以讓你世紀集團上市失敗!
這,就是寧北王的滔天權(quán)勢!
夏柳整張臉猙獰到了極致,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寧北道,“是你?”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寧北微微一笑,既沒有點頭承認,也沒有搖頭否認,“這,不是結(jié)束,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還有很多驚喜要送給你,你會喜歡的!”
夏柳表情復雜,她極難相信這一切真就是那個廢物寧北做的!他只是一個廢物!
巧合,這一定是巧合而已!
寧北緩緩倒上一杯酒,而后雙手握著酒杯,恭敬的灑在地上,“這一杯酒,敬給我的母親,我不會讓您白死,我一定會查出幕后兇手,讓您瞑目!”
寧北再次倒上一杯酒,隨后一飲而盡,“這杯酒之后,我寧北與夏家恩斷義絕,形同陌路!”
寧北只要想起這五年來蕭若琳受到的各種侮辱和委屈、北北身上的累累傷痕,寧北全身毛發(fā)都直立了!
“夏柳,所有血海深仇,我會一件一件跟你算!”
“我會讓你體會什么是絕望,我要讓你親眼看著夏家的如何滅亡的!”
“我會為你們夏家每一個人送上一口棺材,讓你們?yōu)槟銈兊乃魉鶠?,付出代價!”
扔下這句話,寧北拉著蕭若琳準備離開!
夏蔚然勃然大怒,直接攔在寧北面前道,“你以為我夏家是什么地方,豈容你這只狗放肆?”
寧北看到?jīng)]有看他一眼,一只狗,還不配讓寧北正眼相看!
“寧北,你特么就是廢物一個!是誰給你勇氣膽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老子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抓緊時間給我跪下,我保證不打斷你的狗腿,要不然我讓你后悔今天見到我!”夏蔚然一臉猙獰道,
夏蔚然話落,一群黑衣保鏢瞬間將寧北圍了起來,個個兇神惡煞,絕對是下手不留情的主!
下一秒,只要夏蔚然一聲令下,這些人會毫不猶豫的讓寧北腦袋開花!
寧北緩緩轉(zhuǎn)身,雷厲風行的出手,甚至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動作,那些號稱戰(zhàn)無不勝的打手,全部倒飛而出!
桌椅板凳,美味佳肴,散了一地!整個宴會現(xiàn)場狼藉一片!
緊接著,寧北陡然出現(xiàn)在夏蔚然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旱地拔蔥,硬生生將夏蔚然從地上提了起來!
所有人尖叫聲一片,大聲喊道,
“快,快放了夏少爺!”
“你個瘋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但,對于這些犬吠,寧北充耳不聞,舉起巴掌狠狠扇了下去,
啪啪啪!
左右開花,夏蔚然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脹了起來!
“夏蔚然,我的好兄弟,永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你在我眼里,連只狗都算不上!”
說完,寧北將夏蔚然狠狠甩了出去,
砰!
又是一聲巨響,夏蔚然重重落地,劇烈咳嗽了一聲,鮮血摻雜著斷齒吐了一地!
靜!
寂靜!
所有人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再沒有一個人發(fā)聲!
突然,夏柳沖到寧北面前,伸出右手食指,指著寧北的鼻尖道,“廢物,你敢跟我弟弟動手?”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
夏柳的表情因為憤怒而猙獰到了極致!
整個現(xiàn)場鴉雀無聲,連呼吸都變得悄無聲息!
今天是夏家大喜的日子,可謂是雙喜臨門,公司上市,夏柳徹底羞辱蕭若琳,本來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但是隨著寧北的出現(xiàn),這一切都變成了預料之外的事情!
公司上市失敗,慶功宴徹底變成了一個笑話,夏柳羞妄想羞辱蕭若琳,沒想到自己卻被羞辱的體無完膚!
這是恥辱,天大的恥辱,如果不能有所表示,夏家的威望和名氣至少后退十年!
這時,夏柳的現(xiàn)任未婚夫吳明緩緩上前,冷笑道,“寧先生,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今天我不為難你!”
“但是,今日之后,在海城這塊地界上,我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相信我,我吳家永遠是你仰望的存在!”
寧北微微一笑,“吳公子,我勸你要珍愛生命,不要引火燒身!”
說完,寧北拉著蕭若琳離開了慶功宴!
看著寧北遠去的背影,夏柳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整個宴會草草收場,今日慶功宴注定成為海城的笑話!
她拿起電話,第一時間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爸,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夏東海接起電話,志得意滿,無限榮光,“女兒啊,我們馬上就到海城了,今天拜訪京城豪門非常順利,以后他們就是我夏家強有力的后盾!”
“對了,今日慶功宴如何,是不是非常順利啊,有我女兒坐鎮(zhèn),我肯定會放心的!”
夏柳聽聞,無形之中一抹憤怒涌上心頭,
“爸,不順利!”
“咱們公司剛剛上市就被叫停,而且有關(guān)部門已經(jīng)來調(diào)查咱們公司了!”
電話另一邊的夏東海大吃一驚道,“怎么會這樣,所有關(guān)系不是都打通了嗎?”
“到底出什么事了?”
“爸,寧北回來了!”夏柳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她對寧北的恨意,可見一斑!
電話中沉默良久,
“爸,你在聽嗎?”
突然,另一邊傳來一陣猙獰的笑聲,
“哈哈,那個廢物回來這種小事,也有必要跟我匯報嗎?他回來又能怎么樣,難道還想拿回世紀公司嗎?”
“爸,不要小看他,他確實有一點本事,他不僅大鬧慶功宴,而且還打傷了蔚然!”
“并且還要調(diào)查他母親當年突然身死的事情,還要讓我們整個夏家覆滅!”
夏東海笑了,“一個廢物,竟然敢動我寶貝兒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有什么本事調(diào)查那件事,他又有什么本事讓我夏家覆滅?”
“廢物終究是廢物,五年之前可以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五年之后的今天依舊可以!”
“好了,一只螻蟻,如何能撼動一只大象,把他電話給我,我要親自會一會他!”
夏柳將寧北的電話號碼發(fā)給了夏東海,夏東海冷笑一聲,撥通了這個電話!
電話接通,夏東海換上了一副姿態(tài),笑著說道,
“寧北啊,聽說你回來了,怎么沒有過來拜訪叔叔啊?”
“過去的事情都讓他過去吧,可是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你叔叔啊!”
“哈哈!”寧北笑了,直呼其名,并沒有絲毫尊重,“夏東海,你真會裝!五年前如此,現(xiàn)在依舊如此!”
“寧北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不管怎么說當年都是我夏家救了你們母子的命,你不能忘恩負義吧?”
“忘恩負義?可笑至極!”
“你們夏家救我們母子,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心里最清楚,何況這么多年來,藥方給了你們夏家,也算是還了這份恩情了!那下面咱們就要談談恩怨了!”
“恩怨?”夏東海不屑的笑了,笑聲陰森恐怖,
“寧北,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我夏家崛起難道只是因為你那一個藥方嗎?太可笑了,告訴你,我夏家之所以能在五年時間迅速崛起,是因為夏家打好了基礎,穩(wěn)固了關(guān)系,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聽說你今天大鬧夏家慶功宴,還揚言要我夏家覆滅?”
“你當真是不知死活啊,以我夏家現(xiàn)在的勢力,滅掉你不費吹灰之力!”
寧北聽聞,淡然一笑道,“好啊,夏叔叔你既然這么自信,那我就放心了!”
說完,寧北就掛斷了電話,對一只禽獸,沒什么好說的!
隨后,寧北發(fā)出去了一個消息,消息內(nèi)容很短,只有幾個字:夏家!
但是,收到信息的人卻炸開了鍋!
“夏家,世紀集團,永久封殺!同時所有跟夏家有業(yè)務往來的公司,一并封殺!”
“成立調(diào)查組,調(diào)查夏家這五年來的關(guān)系網(wǎng)!”
“夏家醫(yī)藥摻假行為,必須嚴厲懲罰,所有醫(yī)學研究院和醫(yī)藥公司都不得跟夏家合作!”
“徹查夏家稅務,如發(fā)現(xiàn)偷稅漏稅,絕不姑息!”
“徹查夏家資金流,所有非法資金,全部凍結(jié)!”
整個海城,全部行動!
夏東海在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每一條都讓他窒息!
夏東海氣急敗壞的撥通了夏柳的電話,
“怎么回事?我不在這幾天海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說你得罪了什么人?”
夏柳也是一陣迷茫,“爸,除了寧北那個廢物,我確實沒有得罪什么人!”
寧北?
難道這一切都是那個廢物做的!
一念至此,夏東海差點狂扇自己耳光,不可能的,他沒有那個本事,自己也太高看他了!
“對了,爸,聽說北王到了海城,這件事會不會跟他有關(guān)系?”
北王?
北境之王?
夏東海一片愕然!
寧北王親臨海城,可是大事件啊!
寧北王不僅是戰(zhàn)無不勝的五星神將,更是一位懸壺濟世的神醫(yī),他代表了殺人和救人的兩個極端!
他要殺的人絕對活不了,他要救的人也絕對死不了!
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北王親臨海城到底是為了什么?
“爸,難道鄭家是得罪了北王才被滅門的?順便整治一下海城醫(yī)療行業(yè)?”
“咱們夏家家大業(yè)大,自然是樹大招風,整治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不用擔心,不會出大事!”
他們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可能了,夏家也沒有得罪超級權(quán)貴,自然也不需要擔心,整治醫(yī)療行業(yè)也是暫時的,過去風頭就行了,對夏家根本就不會產(chǎn)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
但是,即便如此,一股莫名恐懼感還是在夏柳的心里彌漫開來,她也不知道這種恐懼是從哪里來的,難道是因為那個廢物?
“爸,你快點回來吧,我真擔心那個瘋子會做出什么瘋狂的舉動來!”夏柳道,
“放心,一個廢物而已,他絕對沒有那個膽量!”夏東海自信的說道。
“我會親手為寧北打造一具上好的棺材,送他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