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走進(jìn)珍寶閣,立馬就有一個小廝迎了上來。
小廝熱情的問道:“這位爺,歡迎光臨本店,小店東西齊全,物美價廉,您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嗎?”。
云澈問道:“有破厄丹嗎?”。
小廝笑著說道:“爺,您真是好眼光啊,這破厄丹可是好東西,本店正好有些存貨,您且跟我過來”。
說完,小廝帶著云澈來到一個柜臺前,里面擺滿了各種類型的丹藥。
小廝取出一個錦盒遞給云澈,云澈打開盒子審視一番,就是破厄丹沒錯了,而且感覺這一顆比起他在邵陽時買的,還要精純一些,藥香也更濃郁。
云澈問道:“這破厄丹怎么賣的?”。
小廝說道:“爺,這破厄丹三百兩一枚”。
云澈聽了報價,看來這珍寶閣各個店面貨物的價格都是一樣的,只是貨物的種類有所不同。
云澈說道:“你們現(xiàn)在這破厄丹有多少?”。
小廝說道:“這破厄丹煉制還是頗費些時間的,這一批丹藥也就成了二十顆,前幾日被幾個家族買去了些,如今小店也就還剩下五顆了”。
云澈說道:“五顆也夠了,全部給我包起來吧,順便把你們管事的給我叫過來一下”。
聽說云澈要五顆破厄丹,小廝也很是高興,這可是筆大買賣了,他急忙去找管事的,沒過一會,便有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過來。
婦女開口問道:“這位公子,在下柳如煙,是這一樓的管事,聽小廝說你找我,不知是有何事?”。
云澈說道:“柳管事好,找您過來是有樣?xùn)|西想讓您給我掌掌眼”。
說罷,云澈從懷里拿出一只楠木盒子,這個就是上次在獨龍寨繳獲的,云澈一直都有一種感覺,此物應(yīng)該不是凡品,所以一直想找個機(jī)會鑒定一番。
柳管事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會,說道:“這位公子,這應(yīng)該是一顆融靈丹”。
“融靈丹?不知有何妙用”,云澈疑問道。
柳管事解釋道:“這一顆丹藥乃是由百顆朱果,輔助其他一些藥材煉制而成的,一般是破勢境的強(qiáng)者修煉的必備之物,就如同聚氣通玄境界用朱果修煉一般”。
云澈說道:“原來如此,那此物也算是珍貴了,不知您這是否也賣這個丹藥”。
柳管事說道:“這個自然是有的,此丹藥為五階上品的丹藥,雖然珍貴,可倒也不算稀奇。只是我們這地方,地處邊境,破勢境強(qiáng)者不多,所以備的貨也不多,若在中部地區(qū),此物卻是十分常見”。
云澈接著問道:“那不知柳管事這里的融靈丹是什么價錢?”。
柳管事說道:“此物二百五十兩黃金一顆,公子有需要嗎?”。
聽到柳管事的報價,云澈不由地咂咂嘴,這一百兩白銀才值一兩黃金,這二百五十兩黃金,豈不就是兩萬五千兩白銀?這價格,云澈可是買不動的。
云澈笑著說道:“柳管事說笑了,您看我這修為,目前也用不上啊,我就隨便問問,我就先拿上我的破厄丹吧”。
說罷,云澈掏出之前在邵陽時,劉管事給他的優(yōu)惠玉牌,遞給柳管事。
柳管事接過玉牌,看了一眼,然后說道:“公子,您的玉牌可以享受九折的優(yōu)惠,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兩,不過您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零頭便也幫您去掉了,一共是一千三百兩”。
云澈笑著說道:“柳管事果然會做生意”。
說罷,云澈從懷里掏出一千三百兩銀票遞給柳管事。只見這柳管事接過銀票,雙手掐動法訣,一道靈力注入云澈的玉牌之中。
看到云澈面露不解之色,柳管事解釋到:“公子應(yīng)該是第一次使用這玉牌吧?這是我們珍寶閣特有的會員優(yōu)惠玉牌,乃是由特殊的材質(zhì)所做成的,可以儲存靈力印記,剛剛我給玉牌注入的,便是我們特有的靈力標(biāo)記”。
云澈接著問道:“那這靈力標(biāo)記有何作用呢?”。
柳管事笑著說道:“自然是用來記錄公子的消費信息了,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這玉牌隨著消費的增多是可以升級的”。
云澈說道:“珍寶閣果然厲害,佩服佩服”。
說罷,云澈接過玉牌,小廝也早就將破厄丹打包好,遞給了云澈。云澈同柳管事行禮告別后,便離開了珍寶閣。
如今,云澈接的三個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兩個,現(xiàn)在就只剩幫助官府抓住逃犯這一個任務(wù)了。
算算時間,現(xiàn)在離云澈下山執(zhí)行任務(wù),過了還不到半個月,所以時間還是很充裕的,再加上有鶴云中和封休的幫助,更加如虎添翼。
如今云澈剛剛突破聚氣六境,修為急需鞏固,再加上與浪飛刃戰(zhàn)斗的過程中受了傷,也需要好好修復(fù)一番,以免今后留下什么暗疾。
云澈返回鶴府,只見鶴云中早已在他的房間中等候。
看到云澈回來,鶴云中笑著問道:“云兄,此去珍寶閣,可是有什么收獲?。俊?。
云澈說道:“收獲談不上,主要是去尋找一些能夠治療傷病的丹藥。如今我雖然皮外傷恢復(fù)了,可是臟腑中還是留下了一些頑疾”。
鶴云中說道:“前幾日看云兄恢復(fù)的如此之快,我等皆是稱奇,不過這暗疾馬虎不得,還是得好好修養(yǎng)”。
云澈說道:“多謝鶴兄關(guān)心,不知鶴兄在此等候我,是有要事相商嗎?”。
鶴云中說道:“經(jīng)此一役,雖然鏟除了魔修浪飛刃,可是我與封休的事情只怕也快藏不住了。雖然我們是低調(diào)行事,不過估計過不了幾天,也都人盡皆知了”。
云澈說道:“既然如此,眼下快速抓住李裴才是重中之重,遲則生變”。
鶴云中說道:“我擔(dān)心的也正是此事,所以才來找云兄商量”。
云澈思索了片刻,然后說道:“如今我們唯一掌握的就是劉福強(qiáng),要想從他口中套出些什么,只怕是不可能了。不過我覺得此人還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的”。
鶴云中問道:“莫非云兄心中已有計劃?”。
云澈接著說道:“這李裴是從祁陽縣逃脫的,如果我是他,一定會逃回南明,所以我有預(yù)感,說不定他這幾日就藏在永州城內(nèi)”。
鶴云中說道:“云兄的意思是用一招引蛇出洞?這我們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如果這樣,豈不是要大張旗鼓?”。
云澈說道:“大可不必,據(jù)我所了解,這些南明細(xì)作組織嚴(yán)密,對南明可謂是十分的忠心,如今李裴得以逃脫,而他又知道劉福強(qiáng)在我們手中,你說他接下來會干什么?”。
鶴云中說道:“自然是要殺了劉福強(qiáng)最為保險”。
云澈接著說道:“沒錯,所以我們只需要接著暗中行動,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坐實李裴的猜測,然后等待時機(jī)即可。不過不能再將劉福強(qiáng)藏在那地洞之中了,還是要給這李裴一些線索才是”。
鶴云中說道:“云兄的意思我明白了,制造假象這種事情,我最在行了。我這就去安排,保證這次李裴有來無回”。
云澈抱拳說道:“有勞鶴兄了,我就在你這再叨擾幾日,休養(yǎng)休養(yǎng)”。
鶴云中說道:“云兄太見外了,你在這好好修養(yǎng)就是,定不會有人前來打擾,我也先告辭了”。
鶴云中走后,云澈關(guān)好房門,準(zhǔn)備開始修煉,至于李裴的事情,他相信鶴云中等人定不會打草驚蛇的。
從懷里拿出今天所買的破厄丹,還是如同上次一般,云澈先用真氣對全身進(jìn)行了一次檢查,明確了頑疾和經(jīng)脈不通的所在。
只見云澈一口吞下了一顆破厄丹,同時還服下了兩顆朱果。云澈這樣做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增強(qiáng)破厄丹的藥效,同時也有助于補(bǔ)充真氣,淬煉經(jīng)脈。
經(jīng)過一天的修煉,云澈消耗了三顆破厄丹和全身所有的朱果,不過這效果也是很明顯的。不僅將這次對戰(zhàn)中所有的隱疾全部都治好了,而且還將上次未全部打通的經(jīng)脈,徹底梳理了一遍,聚氣六境的修為也徹底穩(wěn)固了下來。
云澈感覺這一次,自己的氣海更加的充沛,運行起玄真戰(zhàn)經(jīng)也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突破聚氣七境,只是時間問題。
不過時日還長,云澈也不擔(dān)心,以他目前的修煉速度,不出意外,一年內(nèi)他必定能夠到達(dá)通玄。
所以在聚氣境界,云澈希望能把每一個境界都體會的深入一些,這樣對今后的修行,必然有很大的幫助,再結(jié)合神隱功,必然能窺探到武道的奧秘。
修煉結(jié)束,云澈也正好去看一看鶴云中他們,如今布置得如何了?云澈估摸著,大魚馬上就要上鉤了。
只不過,這次比拼的可能就不再是武力,而是對細(xì)節(jié)的把握。若只是普通囚犯,那還好說??墒沁@南明的細(xì)作,那可就要另當(dāng)別論了,稍有不慎,云澈這個任務(wù)可能就得失敗了。
所以,盡管有鶴云中他們的幫忙,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得云澈親力親為才行。

貪狼破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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