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的勾人魔主(14)
一壺酒快要見底,筷子卻一動未動。
他眼尾泛著緋紅,白皙的臉頰染上了紅暈。
“再來一壺?!?p> “莫要喝了?!?p> 從窗戶透過來的陽光被一個高瘦的身影擋住,熟悉的清香鉆入鼻中。
還是那道清冷的聲音,只不過清冷中多了些成熟。
白司酒暈暈乎乎的抬起眼睛,看到來人之后,半瞇著眼不說話。
很快他垂下眼睛,微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紅潤的嘴唇啟啟合合嘟囔:“定是我喝多出現(xiàn)幻覺了?!?p> 朝酒壺抓去,白皙的手腕被一個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力道溫柔卻不容拒絕。
“不是幻覺,是我?!?p> “你回來了,可……好些了?!?p> 又是熟悉的聲音,白司酒腦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反應(yīng)極快反握住他的手,蹭一下站起身。
結(jié)果猛一站起身,眼前一片發(fā)白看不見眼前的人。
他皺起眉頭閉著眼,虛虛的靠著桌邊站著,手依舊緊緊拉著那人的手不放。
那人任由他抓著手,手心浸出來薄汗,沾濕了兩人手,緊緊地貼在一起。
“你餓嗎?我請你吃……”白司酒緩了一會才睜開眼,手往桌上一指。
忽然他意識到什么,手指拐了個彎,又垂了下去:“算了,沒什么?!?p> 無疆朝桌上看去,山珍海味大魚大蝦一動不動的擺在上面。
白司酒只聽見耳邊傳來一道輕嘆聲,隨后就是鼻中傳來更加濃郁的清香。
饞人的好聞。
白司酒湊近聞那清香,才挪了一小步便撞上了他的胸膛,酒精使人解放天性,更何況白司酒本來就是個大膽的人。
這一層還有不少的人,同桌的都紛紛議論,他們剛剛見過這位佛子,自然認(rèn)得。
他們偷瞄著,討論著兩人的關(guān)系。
可……他們就算再小聲,以無疆和白司酒的實(shí)力依舊能夠聽得清楚。
無非是佛子為什么會來酒樓。
這個紅衣男子是什么人,為什么佛子跟他走得這么近,沒聽說過佛子身邊有過這樣的人出現(xiàn)。
兩個男人確實(shí)沒什么好討論的,但是這可是名聲大噪的佛子,一國國君都要親自迎接的人。
眾人自然忍不住好奇,都想知道兩人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白司酒和無疆本來就貼的近,看著他風(fēng)輕云淡的側(cè)臉,白司酒靠在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可真大膽,聽到他們說什么嗎?”
說完便推開他,從衣袖中掏出一疊銀票丟到桌上,手一揮消失在酒樓內(nèi)。
眾人見紅衣男子走了都面露遺憾,顯然沒看到自己想知道的,然后又饒有興趣地偷瞄著那名佛子的反應(yīng)。
只不過讓他們失望了,那位佛子根本沒有任何反應(yīng),站了一會便離開了。
……
“嗯……”
漆黑的街角,里面?zhèn)鞒鲭[忍至極的哼哼,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得真切。
白司酒手扶著墻喘氣,身上穿的紅衣被汗浸透貼著身上勾勒出完美的瘦弱身形,額前的軟發(fā)緊貼著白皙的額頭。
在碰到無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被下了藥,渾身酥酥癢癢,忍不住的想要往無疆身上靠。
那藥……是靡,只需一點(diǎn)就能讓大羅神仙深陷無法自拔,極其難制作,天下只有那幾個人有,其藥極珍稀,更是無法察覺。
靡需要與酒結(jié)合才能開始釋放藥性,中藥之人才能發(fā)覺,一旦接觸到男人,便會……
無疆身上冰冰涼涼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