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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領(lǐng)全球重振修武輝煌

第十二章.真異族

  “好!奎老板,你選的這個人,我很喜歡。這次拳賽的坐莊人,就是你了!”

  黃景陽拍手叫好,看向了一臉難堪的張榮斌,“張家主,你手下的醫(yī)藥費(fèi)我出了,還望家主不要為難這位小兄弟?!?p>  張榮斌眼角抽動了一下,當(dāng)即賠笑:“黃公子說哪里話,張家還想仰仗公子您更上一層吶?!?p>  “好說,好說!哈哈哈。七天后南泰莊,不管莊家出多少,你贏一場我給你十萬!”

  黃景陽扭頭指著臺上的寧天澤大笑一聲,隨后帶著紅衣女瀟灑離去。

  奎伍知道此刻的尷尬,急忙與張榮斌告別,拉著寧天澤一道跟了出去。

  直到眾人走后,一個六十多歲的灰袍老頭緩緩走到了張榮斌身邊。

  “明叔,你說我們真的要投靠這個黃公子嗎?”

  灰袍老人深深的向門口看了一眼:

  “現(xiàn)在的臨安市就如同倆頭猛虎口中的鮮肉。誰與誰得,誰與誰失都不是我們所能預(yù)料的。但此時想要坐山觀虎斗的人,勢必會首先成為倆者的目標(biāo)。

  家主可要堅(jiān)定選擇,切莫左右搖擺?!?p>  “那,魏家呢?”

  “呵呵,我想家主已經(jīng)知道了,那個奎伍不正是魏家的狗腿子嗎?”

  ……

  豪華轎車上,紅衣女微躺在座位上,腦海里不時閃過臺上倆人交手的一幕。

  雖然那個人的動作被季風(fēng)的身體完全擋住,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點(diǎn)異常。

  從那個人進(jìn)入俱樂部時看她的眼神,再到擂臺上的種種表現(xiàn)。有一種直覺告訴自己,那個人是在故意隱藏著什么。

  忽然,那天在奎伍公司看到的一幕在腦海中浮現(xiàn),讓她頓時睜大了眼睛。

  力發(fā)而不漏!蔡黃毛!修武者!暗黑議會!

  寧天澤贏下了今天比試,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奎伍。

  此刻這個胖子早就在心中樂開了花。幸好昨天自己沒有掏槍打死對方,而是選擇了花錢拉攏。

  若不是發(fā)現(xiàn)寧天澤這么個高手,單憑自己手下的阿亮絕對會栽在這里。

  現(xiàn)在自己坐了莊,一場拳賽下來就能凈賺幾百萬,這簡直不比彎腰撿錢更容易。

  心情一好,看什么都分外親切:“寧兄弟呀,今天你可是替我長了臉啊。什么都不說了,北街西餐廳最貴的東西可勁兒點(diǎn)。”

  寧天澤想要推脫,可一想到那個紅衣女人的身份,便又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想要了解一些東西,還得靠這個胖子作為渠道。

  ……

  市西北一套別墅大院,黃公子和紅衣女一前一后走了進(jìn)來。

  “少爺好!”

  幾個穿著性感的女仆,站在門口彎腰行禮。

  黃景陽邪笑著伸出手摸了一把,然后露出頗為享受的表情走進(jìn)了別墅。

  倆人剛剛走進(jìn)別墅,一個正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他們倆的男人站起了身子。

  “黃少爺今天玩得還不錯吧?不知道圣主交代的任務(wù)辦成了沒有?”

  黃景陽得意一笑,拿起茶幾上的紅酒抿了一口:“七天后魏家的狗腿子坐莊,同時我會往張家的英勝集團(tuán)注資,然后再安排幾個人慢慢控制。至于林家,他們在本土軍政倆界的實(shí)力都很強(qiáng)大,暫時是沒辦法控制。”

  “呵呵,黃公子你就這么有把握能掌控張家嗎?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壞了圣主的大事兒。”

  黃景陽不爽的瞪著對方,臉上的表情瞬間陰冷了下來:“姓姜的,雖然你是純正的靈族,可我黃家也是為圣主立下汗馬功勞的!

  別拿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跟我說話!小心我到圣主面前告你不敬!”

  背對著的男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露出那標(biāo)志性的金絲眼鏡。

  “哈哈哈,告我不敬?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二十四殿士吧!別說是你,就是你父親來了也得對我以禮相待。你一個人族的后裔還妄想與我靈族比肩!”

  “別吵了,眼下有件重要的事情。今天那個奎伍帶來的年輕人,我懷疑他是暗黑議會的人?!?p>  紅衣女一開口,眼鏡男和黃景陽立馬變了臉色。

  “你如何能斷定?”眼鏡男目光灼灼的看向夜鶯。

  “奎伍公司,蔡黃毛!”

  ……

  和奎伍從中午喝到晚上,寧天澤從對方口中得知了許多有用的消息。

  臨安市有三大家族,張家明面上的首富、魏家地下勢力之王、林家名門望族主要力量集中于軍政界。

  三大家族如今已經(jīng)有張家明確與黃公子合作,魏家也有這方面的趨向。

  無形之中似乎有一張大手,掌控著LA市的局勢。寧天澤很清楚自己已經(jīng)身處其中了。

  月夜下,寧天澤的身影在幽靜的胡同里越拉越長。

  一陣涼風(fēng)拂過,一個頭發(fā)披肩,雙手粘著血液的男人站在了胡同口。

  風(fēng)吹起對方的頭發(fā),露出臉上長長的燙痕。

  是異族!而且還是個練體三級的異族!

  對方是誰的人?自己又是怎么被識破的?

  越是面臨危險(xiǎn),寧天澤就越是冷靜。這是前世數(shù)百次搏命時形成的習(xí)慣。

  長發(fā)異族一步步朝著寧天澤逼近,手上沾著的血液還在一滴滴下落。

  這時一只花貓從倆人頭上,越到了胡同的另一頭。

  老舊的青色瓦片,隨之?dāng)嗔蚜艘唤?,飄落下來。

  bang~

  倆個拳頭在同一時間擊出,落下的瓦片在倆人的拳勁下頃刻化為了齏粉。

  在拳鋒上附加了勁斷的一擊,讓異族男人吃了個暗虧。

  但寧天澤畢竟沒有達(dá)到修靈、修術(shù)的境界,就算會使用功法,也只能運(yùn)用里面的一些技巧,發(fā)揮不出真正的實(shí)力。

  練體三級與二級之間有著很大的差距,無論是身體強(qiáng)度,力量、還是速度。都不是簡單的技巧可以彌補(bǔ)。

  倆人對轟一拳,同樣也讓寧天澤受到了傷害。

  整個右臂控制不住發(fā)出輕微的顫抖。異族男不清楚剛才寧天澤用的是功法,還以為這個人類本來就有這么強(qiáng)的實(shí)力。

  于是異族男不敢再與寧天澤對拳,反而開始游獵起來。

  狹窄的胡同限制了異族男的速度,此消彼長一時間倆人居然打的你來我往,就像街上的混混打架一樣,不顧身上的傷勢肉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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