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地下拳王爭霸賽!
在人事被開除之后,寧天澤又來了一波騷操作。
“我宣布!瑞英項(xiàng)目將拿出五百萬,以我個人的名義成立一個慈善救助基金會。這筆錢會專門用來救助LA市范圍內(nèi)所有的貧困兒童。
而且我將親自監(jiān)督每一筆資金的流向,確保每一分錢都能落實(shí)到位!”
寧天澤對著各路記者媒體,笑成了一朵荷花。
有權(quán)不用過期作廢,好久沒有收到品德魅力值了,有了這種機(jī)會還不得狠狠擼一把。
得虧他的最大限度只能調(diào)取五百萬,要不然一共三個億全給他捐了。
看著被眾星捧月的寧天澤,張凌浩氣的牙根都癢癢。
“呸!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拿公司的錢做慈善,還特么用自己的名義。”
如今寧天澤是能怎么揮霍就怎么揮霍,做事根本不向黃景陽咨詢。這是他對姜幕和夜鶯的一種試探。
異族突然把自己捧上高位,肯定是另有所圖。自己不斷的作死就是在試探對方的底線。
慈善基金當(dāng)天就在寧天澤的催促下落實(shí)。
寧天澤和陳子衿倆人帶著大包小包的零食,再次來到了“益佳孤兒院”。
孤兒院里的孩子們還記得那天夜里給他們送零食的大哥哥。
那個扎著馬尾名叫“果果”的小丫頭第一個沖出了屋子,像個八爪章魚似的纏在了寧天澤的身上。
“哥哥,你來啦!果果想你了?!?p> 寧天澤看著孩子可愛,一口親在了對方的小臉上。
陳子衿看著一群小孩圍在寧天澤身邊親熱的樣子,一雙眼睛里閃過晶瑩。這一天發(fā)生的事,讓她仿佛是剛認(rèn)識這個男人一樣。
面對趙敏茹的霸道,
挪用資金捐款時的無賴。
……
他不僅僅是個能給人帶來安全感的男人,而且他還有一顆純純的愛心。
陳子衿啊陳子衿,你不能在害羞了,一定要鼓起勇氣,抓住眼前的這個男人,牢牢的抓住他……
陳子衿內(nèi)心自語的時候,院長周志敏緩緩的走了過來:“寧先生是個善良的人,孩子們也喜歡他?!?p> “他以前也經(jīng)常來這里嗎?”
周志敏笑了笑搖頭道:“寧先生是最近過來的。那天晚上他拿了一大堆零食,還有一個黑色的布口袋。在得知孤兒院的經(jīng)濟(jì)困難之后,他立馬從口袋里掏出倆萬塊。你知道那天他跟我們說什么嗎?”
“他說了什么?”陳子衿好奇的轉(zhuǎn)過頭。
“他說口袋里一共有五十萬,其中四十七萬要用來開一個武館,自己留一萬塊付房租,然后就只能先捐倆萬塊了?!?p> 陳子衿笑了,周院長也笑了。
這一次當(dāng)寧天澤和陳子衿離開孤兒院的時候,周院長送給了他一句話:
“善良和偉大代表了不同層次的高尚者。但生活可以選擇平凡,卻不可以缺失善良的本心?!?p> ……
【扶危濟(jì)困:您用您的善舉拯救了一顆絕望的心靈,品德魅力值+3】
...
一連串的+3在寧天澤腦海里出現(xiàn),讓他整個人笑的都合不攏嘴。
五百萬的慈善基金不可能一次性、甚至一個月發(fā)放出去。每天的品德魅力值也能維持在三百左右。一天三顆靈氣果,想來也是比較爽了。
LA市西北、南泰莊
今天這個日子里南泰莊的人比往常多了不少,放眼看去在這街道上多了許多身形魁梧的生面孔。
接到奎伍的電話,寧天澤將陳子衿送回了合租屋,自己一人趕到了南泰莊。當(dāng)他靠近這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許多異族的氣息。
幾十個!不!這里居然有上百個!這是進(jìn)了異族窩了?
寧天澤的心臟不由怦怦直跳,哪怕是他現(xiàn)在只有練體二級的實(shí)力,也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宰幾個異族解解氣。
最終他還是忍住了,今天是地下拳王開賽的日子。
黃景陽、紅衣女、奎伍、張榮斌父子、就連剛出完殯的魏東也穿著一身黑色素衣來到了現(xiàn)場。
此刻的奎伍已經(jīng)在賽場入口搭起了莊家臺,后面靠著一塊LED顯示器,上面滾動播放著前來參加拳賽的選手信息。
由于是地下拳賽,選手登記時都報(bào)自己的代號。寧天澤也給自己起了一個代號“審判者”。
“寧兄弟,五分鐘后有一場比賽就要開始了,要不要壓點(diǎn)注賺點(diǎn)小錢花花?”奎伍挺著肥胖的身子靠在押注臺前。
“奎爺知道我是個窮鬼嘛,來這里就是掙錢的。哪有閑錢押注?!?p> “嗨,兄弟,我是這里的莊家,你還信不過嗎?!笨樽笥铱戳丝匆姏]人過來,這才貼在對方耳朵上低聲說道,“這場“南風(fēng)”對戰(zhàn)“吸血鬼”你壓南風(fēng),我保證讓你翻三翻?!?p> “真的?”
“我還會騙你不成?!?p> “那好,奎爺先借我五百萬,贏了我只拿一半?!?p> 噗~
面對這么光棍的寧天澤,奎伍也是一腦門黑線:“算了我還是帶著寧兄弟進(jìn)去看看比賽吧。”
“今天我不用打嗎?”寧天澤問。
“兄弟你可是黃公子的打手,這硬菜往往是最后才上。咱們現(xiàn)在看就對了?!?p> 地下拳賽的格斗場還真是在地下舉行的。
只見奎伍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面前的石墻便緩緩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一排向下延伸的階梯。
人還未到,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慕泻奥暋?p> “打!打他!打他!”
擂臺上一個紅衣男揮舞著拳頭,猛擊著黃衣男的頭部。
現(xiàn)場沒有裁判喊停,更沒有人維持秩序。
黃衣男被打的滿臉是血,雙臂護(hù)著頭部蜷縮在擂臺一角。
突然觀眾席里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從屁股底下抄起一把四角方凳,一個翻身上了擂臺,趁著紅衣男沒有防備一凳子拍在了對方的后腦上。
一股鮮血從頭上流出,紅衣男當(dāng)場雙膝跪地,直挺挺的倒在了擂臺上。
見到這樣卑鄙的手段,臺下的人沒有一個阻攔,反而還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起來。
“TM的,壓了一個蠢貨,可惜勞資的十萬塊?!?p> 一個滿口金牙的胖男人,捏了一把樓在懷里的豐滿,“再去給我壓十萬,這次壓南風(fē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