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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妃今天又沒電了

第六十八章 眾怒

  漆黑的獄中,一個渾身臟亂,滿頭白發(fā)的姑娘被鐵鏈鎖的緊緊的,她低垂著頭,一動不動,渾身更是集落了些許灰塵,就連老鼠都在她的身上來回爬動,就像是死了一樣。

  幾個獄卒提著燈緩緩朝這邊走來

  “哎你們說,她到底是人還是妖怪啊...怎么這么多天不吃不喝都還沒有死?!?p>  “誰知道呢,前段時間,有人給她喂了些許水,里面甚至都還摻雜了大量的瀉藥,但她愣是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這個我知道,好想是大狗對吧?聽說他姐姐和他外甥女一家全死在了燈火會那天晚上...”

  “哎,好了別說了走吧,我們得趕緊將她帶去城門那邊的刑場”

  幾個獄卒來到落央的獄前,緩緩打開厚重的門,然后在走到她的面前,將墻上的鐵鏈緩緩解下。

  “你們還別說,這妖女確實長得美艷,尤其是那雙眼珠子,奇特的緊拿”

  一名獄卒解下鐵鏈后深處一只手輕輕的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一番。

  “行了趕緊走吧,小心點,別把她身上的鎖鏈給弄掉了,萬一她還有力氣掙扎可就危險了,她可是修羅高手都解決不了的怪物”

  另一名獄卒催促叮囑著。

  落央全程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甚至她的思維都是極其緩慢的運轉(zhuǎn),她的能量已經(jīng)完全不足以支持她有多余的動作了,不過這都不算什么,最嚴重的的是她芯片受損,集體內(nèi)部更是一團糟,渾身上下的傷口都只是簡單潦草的修復(fù)了一番,疤痕根本無法消除布滿了渾身,只不過此時還有衣物遮擋看不出來什么罷了。

  很快,落央那唯一一只還能用的眼睛看到了自己被帶到了城門前附近的一個刑場上,刑場上密密麻麻未滿了人,放眼望去不知幾何。

  在上臺前,康國公走了過來,他半蹲著身子,伸出手捏著落央的臉道:“小姑娘,老夫不管你是人是鬼,但臺下那群人你看到了嗎?他們很多都是因你而失去家人或心愛之人的人,如果老夫?qū)⒛惴胖糜谛膛_上,想必那群人必然是會直接沖上來將你生吞活剝了的吧?”

  落央的機械眼眸僅僅只是撇了他一眼很快就又再次低垂著頭不看他。

  “敬酒不吃吃罰酒?!?p>  康國公有些惱怒,便揮袖準(zhǔn)備離去。

  “我..主..人...的...去向...我不知,更...何況...我芯片受損...主人的東西,丟失了太多,僅僅只剩主人的基因儲存于其中,但...我就算清楚...也不會告知于你...相反,若...我有還有能量,我會奮力起身,將你的腦袋擰下來,機器女仆準(zhǔn)則:任何企圖傷害主人的,人或者事物,都必須被消滅...!”

  她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機械合成音,聽起來甚微的刺耳,尤其是她最后的那句消滅...不過其實準(zhǔn)確來說,機器女仆的準(zhǔn)則并非如此,而是要機器女仆拼盡全力保護主人,她此時的思維程序已經(jīng)有些許混亂,情感板塊受損,導(dǎo)致她現(xiàn)在整個人像是一個純正按照程序執(zhí)行命令的死板機器,而非活著的機器。

  “哈哈哈,消滅,好啊,那你就來,只要你還有那一天!哼!”

  說完康國公就離去了,康國公離去后沒走幾步,就被靖安侯攔住了

  靖安侯說:“國公,你為何不直接將她殺了?非要大費周章的做這么一出?”

  康國公斜看了他一眼,捋了捋胡須緩緩道:“我說靖安侯,有時我確實懷疑你腦子到底是什么做的,你從不是一個愚笨之人,怎這都不清楚?”

  靖安侯被說的有些不高興了,他低沉著聲音道:“既如此,那請國公解答”

  康國公將手背在身后,緩緩朝前走了幾步,然后他對著身后的靜安說:“想必靖安侯應(yīng)該是清楚那怪異的女子是與墨塵一并前來的吧”

  靖安侯點頭,康國公繼續(xù)說:“既如此,那就很簡單了,如果說我直接將這女子殺了,以墨塵他的性格必然會恨不得將我們抽筋扒骨,但不論他如何的憤怒,在在意之人已經(jīng)死去的情況下,他會格外冷靜,他會臥薪嘗膽,伺機而動,他會搜羅天下被我們打散的天工們,然后再聯(lián)合徐懷安對我們進行討伐,要知道,我們在明他在暗,我們能看到的就只有一個徐懷安而已,這種情況下的墨塵對我們而言無疑是很危險的,因為我們無法清除他下一步究竟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要蟄伏多久一年?兩年?,蟄伏期間他會做什么?萬一給他調(diào)查出了我們在宮中做的事情...可就不妙了,必經(jīng)人一旦死了他沒有希望了,自就不會著急,而是徐徐圖之?!?p>  “所以,我們不能讓這女子死,反而要利用這女子來將他逼急,想辦法讓他來救人,讓他無暇顧及其他,無暇去搜羅天下的天工們,只能被迫與徐懷安會和,這樣我們就都在明面上了,而我們只要在增加一點刺激他的籌碼,比如羞辱那女子或者給墨塵一種這女子會被我們折磨致死的錯覺,那時他必然是火燒眉頭,急不可耐,這人啊一但急了,就會亂了分寸,到時他必然會與徐懷安盡快將我們拿下,而我們到時只用在來他們來的必經(jīng)之路上,將他們截殺就可。”

  靖安侯聽后神色有些許緩解,但依舊是有些許憂心:“但那徐懷安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就不怕他魚死網(wǎng)破?”

  康國公老眉一挑含笑道:“這就要看靖安侯你的了,想必,靖安侯你早已準(zhǔn)備好了人馬,隨時接收北疆,便于弄死徐懷安吧?”

  靖安侯笑了笑沒有說話。

  午時,落央被拉上了邢臺,被搞搞掛于臺上,而臺下頓時就嘩然一片。

  而等康國公和靖安侯登場后,嘩然聲更是翻了一倍。

  這其中有對落央的謾罵,詛咒,惡言相向的。

  有驚嘆落央奇怪長相的,有對靖安侯康國公表達謝意的,感謝他們擒拿妖女。

  甚至是有小孩偷偷朝她丟石頭。

  面對這一幕幕,落央的芯片隱隱約約調(diào)出一個片段,一個她第一次入城時的片段,那片段在她腦海中放映著,她看到那時下面的這些人對她抱有的是好奇驚嘆,敬畏以及心疼,簡直是人人皆為善神。

  而如今缺人人皆為惡鬼。

  不過也怨不得他們..

  “好了,好了諸位靜一靜,靜一靜”

  康國公在臺上撫慰眾多百姓

  百姓們聽到他說話,很快就見見的熄了聲,都齊齊的望向康國公。

  康國公看此很是滿意,于是他剛打算開口...就突然被一個年邁的老婦女打斷了

  “國公大人!民婦有一事不明!望國公爺能為民婦解答”

  康國公本來是很不耐煩的,對于泥腿子打斷自己的話很是氣悶,但也知這不是發(fā)火的場合,于是只能含笑緩緩道:“但說無妨”

  “國公爺,不知您今日帶那妖女前來是要將她斬首嗎!”

  那老婦女雖說是在疑問,但語氣中更多的卻帶著的是懇求。

  康國公緩緩搖了搖頭,頓時民聲怨道,不滿聲不斷上漲。

  康國公在內(nèi)心罵了一句:一群刁民,只會跟風(fēng),也不等他人將話說完,果真是野蠻的刁民!哼!

  內(nèi)心如此想,面相上卻又是另一副面孔,只見他笑呵呵的說:“諸位,諸位,且稍安勿躁,聽我緩緩為諸位道來可好?”

  “好!那國公爺你必須跟我講清楚!到底是為什么不殺他!要知道她可是殺了我未過門的妻子!”

  “是啊!是??!她還殺了我一家,就剩了民婦一人生還....就連我那還在裹中的小孫子也未能幸免于難!她簡直是畜生?。。?!”

  康國公安撫著這群人,內(nèi)心卻不斷的咒罵著,很快眾人見見平息了下來,然后康國公捋了捋胡須,緩緩道

  “諸位可曾想過,一個犯下如此罪大惡極之人的人,應(yīng)該受到什么樣的懲罰?按我國律法,如此屠戮民眾,按律當(dāng)斬!”

  “但...諸位可知道,這是哪里?這是上京城!是天子腳下?。。。《@妖女!”

  他回身手指落央,狠狠地繼續(xù)說:“缺肆無忌憚的將他人性命視作草芥,隨意殺伐,甚至!連陛下!都想刺殺!這樣罪大惡極之人!如果說只是讓她就這么一死了之!那未免來說太輕了吧?”

  下面的一眾百姓聽后都齊齊的點頭,頗感有理

  那先前的民婦再次問道:“那國公爺您打算如何處置她?”

  康國公對著落央輕啐了一口,然后道:“今日,我要天下之人,皆可對她吐穢,要天下之人,皆對她投之臭蛋!要她永世被眾人所唾棄,所謾罵所折磨!而后我還會將她掛于城門前,凡是進城之人只要對她羞辱一番,就可減免一半的”稅收!”

  此話乙醇頓時一片喧哄!眾人皆為嘆之!要知道這種折磨人的辦法,可比什么砍頭酷刑要可怕的多??!

  想想你要被無數(shù)人給羞辱的場景,那得多么駭人...

  然后眾人就開始了歡呼,高呼國公爺多么好啊,多么棒啊,然后順勢夸皇帝多么圣明啊,萬歲啊什么的。

  最后待國公爺和靖安侯離開后,下面的士兵就緩緩讓開缺口,讓眾人上去對落央進行羞辱,但是不可以上前拿刀等,避免將她折磨致死

十六也涼涼

辦砸了錯失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譴責(zé),怒罵,譏諷,你飽受折磨,看,臺下的人像不像指責(zé)你,埋怨,和好奇你所知之事的人?他們有關(guān)懷,有譏諷,有人認為活該,但無一,她們的真正的目的是,通過你來確認自己的觀點,把自己所認為之事安于你頭上,不會以你所思所想來分辨,于是便有了臺下眾人皆笑罵,我囚于臺上遭辱,臺前有一人以此為由頭博利,心中卻又腹誹,臺下人的野蠻。   人們悲歡無法相通,你有你的苦衷,他有他們的埋怨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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