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胡言亂語
漢強目送姚志飛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漢強忽然暗自責(zé)怪自己道:“之前我真多嘴,我真是的,這一次輕魚是來見閥的大哥的,這下閥大哥不來了,豈不是和以前那幾次一樣,輕魚見不到人了。”
想想那幾次沈輕魚沒有見到閥興佳的傷心模樣,漢強覺得作為哥哥真是疏忽,怎么去干別的了,忘了還在傷心的弟弟呢。
回頭看去,卻見沈輕魚和和琳琳已經(jīng)韓雨雨聊的開心,臉上笑容不斷,笑聲不斷的傳過來。
漢強暗自松了一口氣,心道:“看來我剛才說話輕魚聽見了,明白了并不是閥大哥不見他,只是太忙了沒時間見,看來是不急于一時見了?!?p> 韓雨雨道:“琳琳,下一回不許這樣了?!?p> “你一個人跑出去,你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嗎?!?p> 坐在琳琳一則的沈輕魚笑著道:“你膽子可真大,竟然直接跑去偽裝成了宋志袁身邊的一個仆人,還敢往茶里下毒藥?!?p> 琳琳鼓著腮幫子,微微生氣的說道:“我是擔(dān)心你們嘛!”
韓雨雨嚴厲的道:“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輕魚的本事大,最后讓宋志袁李洛河虛化了碰不到你,你就不止重傷這么嚴重了,你就已經(jīng)死了?!?p> 沈輕魚連忙說道:“哎!嫂子,這么歡樂的日子,你怎么怪起了琳琳,琳琳也是一片好心啊?!?p> 漢強在一片扇風(fēng)道:“還沒有成為媳婦呢,就知道偏袒媳婦了啊,輕魚真的是長大了,不用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愁以后找不到媳婦了。”
琳琳吃了幾口菜,傻傻的笑了起來,臉微紅。
沈輕魚道:“等我和琳琳結(jié)婚,我一定扒光你的家底,讓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你就高興吧,嘿嘿做好讓出家的準備沒?”
韓雨雨笑著說道:“輕魚這可不行,你把家占了,我上哪去,是你哥哥惹你了,又不是我惹你了,你總不能讓嫂嫂淪落街頭吧。”
沈輕魚笑著道:“嫂子是嫂子,哥哥是哥哥,我還等著嫂子給我孩子起名呢,怎么敢趕嫂子出去,俗話說長者為母嗎,定當(dāng)像媽媽一樣奉侍?!?p> 漢強笑著道:“那是長著為父,我是父?!?p> 沈輕魚笑著道:“好吧,長著為父,我以后把你當(dāng)爺爺供起來,你看可行?”
漢強笑了起來,倍感受用。韓雨雨琳琳也跟著笑了起來,沈輕魚笑著看漢強。
漢強反應(yīng)了過來,頓時朝著沈輕魚道:“好你個小子,你是咒我早死啊?!闭f著漢強裝作要打。
沈輕魚本來把漢強當(dāng)爺爺一樣敬重,說出的囑咐那有不從,凡有好處那有不孝敬的。
他說的只是心里話而已。漢強也看出來了,雖是玩笑,但其的敬重已經(jīng)超過了父,于爺爺來說有過而不及。
幾人聊起了其他,有人加入,和漢強聊了起來。
聊了了一會,人走了,漢強回頭,發(fā)現(xiàn)桌上沒有了沈輕魚,左右看了一會兒,看見是一桌沈輕魚的舊識邀請沈輕魚過去了,見沈輕魚坐下來,和那一桌的人坐下熟絡(luò)的聊了起來。
言過幾句,有敬酒,沈輕魚笑著喝了。
敬酒的多,漢強看到沈輕魚也喝的很多。
短短的時間,就敬了十幾大杯子的酒。
這一桌還未完,已經(jīng)有人走過來邀請沈輕魚去下一桌,那也是以前的舊識。
沈輕魚去了,又是敬酒,沈輕魚笑著喝,敬的酒多,喝的也多。
漢強看到熟人,也上去攀談了,韓雨雨走了,去另外一桌說話了,琳琳被邀請,也去了另一桌。
慶典到了第二日。
這一日還是不見閥興佳來。
這一日宴會開始,沈輕魚又是被舊識叫去聊天喝酒,笑著喝下敬的酒。
漢強也去和認識的攀談,韓雨雨仍舊坐在另外一桌和人說說笑笑。
琳琳被邀請,同第一天一樣,坐在另外一桌上。
到了晚上沈輕魚喝的酩酊大醉,漢強也喝的不省人事,在這繁華街有安排的房間,韓雨雨和琳琳就把沈輕魚和漢強抬到一個屋子里,安排的睡下了。
睡到半夜,漢強被一陣尿意憋醒了過來,摸著屋子,走出門,他就朝著外面跑去,去尋找地方解小便。
“啊,舒服!”漢強上完小便,提上褲子往回走,但仍在宿醉之中,冷風(fēng)迎面吹來,他清醒了很多。
抬頭一看,整個街道都是桌子。只是現(xiàn)在空無一人,只有冷風(fēng)嗖嗖的吹。
有種繁花落盡,嚴冬只有樹枝,不見曾經(jīng)繁花時之感。
黑暗之中漢強隱隱約約聽見哭聲。
漢強尋著哭聲走去。
在沒有人來人往街道上走著,見著已經(jīng)亂了的桌子,空空如也,不見敬酒喝酒的人,不見桌上擺滿的菜肴,不見桌上的酒。安靜平常,沒有了聊天,沒有了說說笑笑。
走不多時,漢強就看見是一個青年坐在前面,手里抱著一個酒壇,一邊哭,一邊喝酒。
哭聲雖不太大,但悲悲切切的,很是傷心。
只是太遠了,漢強看不到哭的人模樣。
漢強繼續(xù)往前走,走近了,他看到哭的人是沈輕魚。
他站在幾步外說道:“輕魚你不睡覺在這里哭什么?”
他看見沈輕魚沒有反應(yīng),還一邊悲悲戚戚一邊哭,一邊喝酒。
漢強大聲叫了兩聲道:“輕魚,輕魚?!?p> 漢強看見沈輕魚回過頭,雙眼朦朧,臉上全是眼淚,淚舊痕新的疊加,花了臉。
只見沈輕魚一邊趕忙擦眼淚,一邊說道:“我沒哭什么!”
漢強蹲在下,道:“別坐在這了,時間也不早了,這外面還冷,走我們回去吧?!?p> 沈輕魚道:“好的,哥哥你先回去吧,我要去上個廁所?!?p> 漢強聽了答應(yīng)了一聲,就往回走了。
回到房間,等了一會兒,漢強不放心,便起來向前走,尋著方向走。
走著走著,就聽見沈輕魚的哭聲。
他快步的走,走到沈輕魚面前,就見沈輕魚沒有動過,依舊手里拿著壇子,一邊哭,一邊喝酒。
漢強搶過沈輕魚的酒,道:“喝什么喝,大晚上的,走回去睡覺了?!?p> 只見沈輕魚搖搖晃晃的伸手來搶酒壇。
漢強呵斥道:“大晚上的不知道啊,白天還沒夠你喝嗎?!?p> 隨后漢強看見沈輕魚搶不到酒壇,就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哭的肝腸寸斷,聲音也變得很大。
漢強道:“哭什么,洗禮者已經(jīng)被打敗了,嘉裕沒有覆滅的危險,人沒有了死的危險。將來嘉裕安定,每個人都有余糧,這么好的,有什么好哭的。”
突然沈輕魚一把抱住漢強道:“哥你你不知道,興佳哥哥已經(jīng)走了。”
之后沈輕魚說道:“不,興佳哥哥不是現(xiàn)在走的,哥哥不是現(xiàn)在走的,你不知道,哥哥其實在洗禮者被驅(qū)逐,就已經(jīng)走了,這后來的一系列事情,其實是興佳哥哥早就提前準備好了,臨走時囑咐,讓其他人幫忙辦的。興佳哥哥已經(jīng)不在嘉裕了,嘉裕已經(jīng)沒有興佳哥哥了。”
“威脅人性命的洗禮者被驅(qū)逐,他就走了?!?p> “嘿嘿,后面的事情只是臨走時的囑咐,讓別人做的?!?p> “整個嘉裕啊,已經(jīng)沒有了他,已經(jīng)沒有他了?!?p> “可憐我還在找……可憐我還在找……”
聽著沈輕魚的話漢強無奈,這兩人感情這么好了嗎,就幾天不見就成了這樣。
這話說的,現(xiàn)在洗禮者已經(jīng)被打敗,閥大哥還有必要走嗎?這么長時間都未見的,走,你上哪里去知道,又沒有跟你說。
就幾天不見,喝醉了就胡思亂想,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