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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寧榮在世

第十九章 漫天風(fēng)雪卷胡地

紅樓之寧榮在世 杖爾看雪 3136 2021-06-11 19:02:53

  雍和五年秋,賈琮被從東北派往蒙古兩大反王的草原,望著漫漫無崖的青草浪潮,賈琮不明白這個時(shí)代冷兵器戰(zhàn)爭為何能打這么久,自己雍和三年秋末從軍出征,雍和四年又種了一年地,直到今年才滅了羅剎鬼子,可自己還回不了家,朝廷不知什么原因又把自己派到了草原,還讓自己迎回賈代善遺骨,說是在這北海,也就是貝加爾湖畔。

  又時(shí)他都覺得這種無意義對峙有效嗎?他做為一個后世靈魂還覺得賈代善葬在這風(fēng)景優(yōu)美的貝加爾湖畔多么美好。

  這是就見一蒙古裝飾的牧民騎著馬從天邊而來,遠(yuǎn)遠(yuǎn)地喊著什么,所以的聲音被風(fēng)帶走。

  賈琮站起身走了過去,道:“塔吉,什么事”,塔吉說道:“住在我們部落的軍隊(duì)讓你回去呢”,賈琮翻身上馬,向著遠(yuǎn)方奔馳而去。

  等回到駐地,就見自己的親衛(wèi)上前道:“守備,一刻鐘后大將軍要升帳議事”,賈琮平靜地點(diǎn)點(diǎn)頭,去了自己的營房換了身甲胄就往中軍而去。

  等入了中軍都是些元熙一脈的朝中武將和后人,中帳一時(shí)鬧哄哄的,不過一盞茶的時(shí)間,就聽又小兵報(bào)道:“總兵大人到”,眾人立刻安靜,站立兩旁,等總兵大人上座后,就聽總兵大人說道:“如今東邊的羅殺鬼子已經(jīng)被破了,后邊的事是那些文官和人家耍嘴皮子了,咱們武將就該有武將的樣子,不能就這樣窩著,讓朝廷這樣養(yǎng)著,我打算著這幾日把他伯塞汗收拾了,等過完年太上皇大壽之前把這個叛王首級獻(xiàn)給太上皇做壽禮,如今你們都議一議這仗該怎么打”,總兵武成候姜源說完,看向眾人。

  就聽左下手的云川伯馮云說道:“侯爺說的是,咱們是要動一動了,怎么著咱們這些當(dāng)年太上皇的馬前卒,也要在太上皇大壽之前為太上皇澄清寰宇,即便現(xiàn)在快入冬了,人家東路那更靠北也打了勝仗咱們不能慫”。

  這一番話引起了帳內(nèi)老兄弟的一陣附和,賈琮抽了抽嘴角,這酸倒牙的話也能從這些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大老粗口里說出來不容易啊,怪不得當(dāng)今要收拾武勛,就這一天眼中沒有圣上的玩意那個皇帝放心讓他們統(tǒng)兵在外,還有這些不顧普通士卒生死,絲毫不考慮天氣,用士卒生死換取自己的政治資本的一群人,賈琮此刻就覺得這不是一個軍營,反而像是一個張口吃人的怪物。

  就聽帳內(nèi)一人看向賈琮,朝一旁的老兄弟擠眉弄眼了一番,開口向帳內(nèi)的總兵說道:“總兵大人,咱們這不是就有一位從東邊來到英雄么,讓他出來說說這仗怎么打”,大家都知道是在說賈琮,就聽武成候姜源說道:“賈琮,你對此戰(zhàn)可有看法”

  賈琮起身答道:“回總兵大人,小子就一個小小守備,小子也知道總兵大人是看在小子先祖的面子上才讓小子添居末席的,小子怎會不知好歹,該怎么打仗小子聽總兵大人的,總兵大人說打哪咱就打哪,賈琮必不辱命”,帳中眾人齊齊扭頭看向坐在末席的賈琮,有不少人都在沉思這個少年娃娃倒是不失圓滑啊,有前途。

  武成候姜源聽后哈哈大笑起來,帳中眾人也跟著大笑起來,看向賈琮的目光有欣賞,有驚嘆,有羨慕,自家子弟怎么沒有這樣的人才呢,瞧瞧人家說的,再瞧瞧上邊的總兵大人,哎,賈家有此麒麟兒興旺不遠(yuǎn)了。

  武成候姜源走到輿圖前,眾人也跟了上來,姜源道:“伯塞汗的部落位于這片高地之上,且三面環(huán)山,只有南邊有一條通道,這就是那伯塞汗之所以反叛的底氣了,此地易守難攻,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勢,我們強(qiáng)行沖擊他的營地,他會退守山谷,不能全滅他,到那時(shí)我們再強(qiáng)攻必定損失慘重,如今之計(jì)就是,派一部人馬爛在這個谷口,前擋敵人后撤固守山谷,后防伯塞汗族人反攻救援,然后其他人分三路正面由我率領(lǐng)擊潰地方,兩翼由云川伯,川西候率領(lǐng)騎兵包抄,好了,大體方略就是這樣下面大家議一下誰去堵對方后路”,說完這一切,姜源就像川西候吳良使了個眼色,川西候立刻會意,說道:“大家都知道,榮國府的這位小公子在東路那可是以奇襲起家的啊,最擅長敵后作戰(zhàn)了”頓時(shí)大帳中多是應(yīng)和之聲。

  賈琮知道大仗沒有那么多奇兵,只有中規(guī)中矩穩(wěn)步推進(jìn),賈琮正想著這些方略,就聽有人提到自己,賈琮一個激靈,心想到這群王八,各個就會挖坑坑自己,自己不就是出身開國一脈嗎?有那么不受待見嗎?賈琮開口道:“吳候爺客氣了,要說打仗你老走過的路比我走的橋都多,我哪敢在您面前賣弄,還是要您多教教小子”

  吳良見這小子不上鉤,就咳了幾聲,立馬就有參將,游擊上來恭維賈琮,這時(shí)武成候姜源又添了一把火說道:“我可以和你簽軍令狀,若此戰(zhàn)功成,我向皇上替你請功”賈琮一聽姜源這個老匹夫都把軍令狀說出來了,自己若是不從,他可以以主帥身份直接砍了自己,這軍令狀就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吃罰酒,賈琮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賈琮說道:“可以,但我的部下要保證一人雙馬,每人備足一個月的干糧,還有給我準(zhǔn)備些火油”,姜源見這小子答應(yīng),也沒為難一一答應(yīng)了下來。

  雙頭鷹山上,賈琮已經(jīng)帶著部下在這山上潛伏了幾日了,賈琮的任務(wù)就是阻斷伯塞汗的部隊(duì)和他的族人。這幾日,賈琮一直在想該如何完成這個任務(wù)。

  這時(shí)就見一個士兵爬到賈琮旁邊道:“賈守備,這是山谷的地形圖”,只見圖紙標(biāo)注著,這個由雙頭鷹山環(huán)保的山谷面積挺大,伯塞汗把族人安頓在這里,可以說是山谷的地形阻擋了來自北方寒流,稱的上一出冬暖夏涼之地,怪不得伯塞汗的部落在草原最為壯大,這樣的地形牛羊在冬季也會免受寒冷空氣的襲擾,一想到這里,賈琮腦中便有了對策。

  這一日,天降大雪,漫天風(fēng)雪卷胡地,賈琮帶著部下隱藏在雙頭鷹山上,快到傍晚時(shí)賈琮就聽到有喊殺聲傳來,賈琮帶著一五百隊(duì),從雙頭鷹山上用繩子下降到山谷中,找到山谷最里面的畜牲棚,先給沒給牲畜尾巴上涂滿火油,不一會兒,就看見一部下來報(bào):“已經(jīng)涂滿了”賈琮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走,順著原路在爬上去”,“是”部下齊聲應(yīng)到。

  等到了山上又帶著一隊(duì)往山谷口兩側(cè)趕去,賈琮看到士卒做的幾個枯枝干草編的大球說道:“把咱們剩下的火油都倒在這上面,一會等山谷的信號,那邊一火起,你們這邊就放,現(xiàn)在隱藏好自己”“是”大家低低的答了一聲。

  云川伯追著伯塞汗的大纛一直追到山谷,就見伯塞汗大纛已經(jīng)入了山谷,云川伯馮云氣憤的甩著馬鞭,罵道:“老子追打著伯塞汗到這,賈琮那小子死哪了,老子回去就摘了他都腦袋”,心中暗嘆道:還是大帥操之過急了,這么重要的是怎么能讓這個黃口小兒去做呢,殺那小子的時(shí)候多的是,這會只能望著山谷興嘆了。

  這是就見山谷上的雙鷹山上無數(shù)只火箭朝著山谷最里面射去,這是云川伯在山谷外有了些疑惑,那小子在搞什么鬼。

  賈琮站在山上,感受著這漫天大雪夾雜的北風(fēng)呼呼的從臉上刮過,望著山谷中那趁著風(fēng)勢而起的大火,心中無限感慨,這就是千百年來游牧民族與中原農(nóng)耕民族之間的戰(zhàn)爭吧。

  不多時(shí),就見山谷中無數(shù)牲口瘋了一般朝著山谷口沖去,即便再好的牧羊人此刻也覺得心中惶恐,四散奔逃。

  伯塞汗剛回到老巢,心剛放下,就聽見帳外喊聲,走出帳外就看見火光映紅了整個山谷,此刻他多么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反叛,一種又腳底到天靈蓋的徹骨寒冷充滿全身,這是要滅族啊,這是要他伯塞汗全族的命啊,頓時(shí),跪在地上喊道:“長生天,你看看你的子民啊,你幫幫他們,不要帶走他們的生命,所以的罪由我一個人替代”。

  這是就有族人勇士上前對伯塞汗說道:“大汗,漢人要咱們死,咱們沖出谷口和他們拼了”,伯塞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堅(jiān)定的說道:“召集族人咱們沖出去和漢人拼了”

  賈琮站在山上,看著牲口亂竄,山下的人群隱隱有往山谷口沖的跡象,便讓部下去傳訊,不一會山谷口也有火箭穿梭,瞬間大火堵住了山谷口,整個山谷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活路,賈琮看見無數(shù)的人在火海里哀嚎,賈琮面無表情地站在山上看著這一切。

  哪怕漫天的大雪沒過了腳踝,覆蓋住了自己的肩頭,賈琮直到此刻都在想自己火攻的策略是否正確,尤其看到那些淹沒在火海中的婦孺。

  山谷外,武成候趕到時(shí),山谷已經(jīng)開始著火了。就聽云川伯道:“大帥,此子如此年少便這般…”,姜源瞇著眼看著火海說道:“心狠手辣么,咱們是武將”,說完也沒說下那后半段,嘆了一聲,臉上全是映著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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