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程鈺勝。
第三場,程鈺勝。
第四場,程鈺勝。
第五場。
程鈺看著擂臺上站著的選手。
這是最后一場,爭奪前三名。
程鈺也打得有些煩,前面的比賽,程鈺都是故意與對方交手兩招,才將對方擊倒,雖然這打到第五場的選手,實力都不錯。
但是與真正厲害的人相比,不算什么,至少他們不可能打得過上個世界與程鈺對戰(zhàn)的黑人,那黑人可是有九十五公斤的體重。
對方看程鈺不為所動,便謹慎地移動到程鈺身前,尋找著程鈺的破綻。
程鈺故意稍稍移開防御的右手,對方眼睛一亮,捉住機會,一拳揮了過來。
程鈺嘴角一笑,輕易躲開這一拳,一個右勾拳轟擊在對方的左腰上,對方吃痛,整個人向被擊中的方向傾去。
一擊得手,程鈺再次進攻,快速收拳,在極其短的距離下,再次揮拳轟擊在對方的臉上。
這下,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程鈺的在實力,實在是比他們高一截,基本上幾場比賽,連擊中程鈺的情況都很少,反而是程鈺每一次揮拳,都打得對方節(jié)節(jié)敗退,看著都疼。
這一拳程鈺稍微下重了一點手,雖然隔著手套不會打斷對方的牙齒,但讓對方大腦震蕩眩暈,是輕而易舉。
果不其然,對方吃他兩拳,直接倒在了地上。
“十一號勝,晉級決賽。”
對方被搖醒。
雙方退下來休息,這些運動量,只是讓程鈺小喘了兩口氣而已,見自己已經晉級,便去另外兩個擂臺觀看。
臺上的比賽可比他的激烈多了,你一拳我一拳,有攻有守。
就在這時,一個人走了過來,是第一場與程鈺打的司豹。
“兄弟我叫司豹,認識一下?!?p> 司豹露出笑容,想與程鈺握個手,但是一笑牽扯到臉上的肌肉,把他疼得一個咧嘴,眉頭都皺了一下。
“程鈺?!?p> 程鈺伸出手與司豹握了一下。
“兄弟之前在哪打拳?沒聽說過你這號人物呀?!彼颈獑柕?。
“魔都那邊學過幾年,沒有正式打過拳?!背题暬卮鸬?,心里想著穿越的魔都也是魔都不是。
司豹點點頭。
“當~”
時間到,場上的兩人分開休息,不停喝水與擦汗,等待著下一回合的開始。
“兄弟有興趣掙外快嗎?”
程鈺瞅了一下司豹,說道。
“有興趣啊,不然不會來比賽拿錢?!?p> 司豹嘴角咧了咧,神他喵拿錢,說的像其他選手吃素一樣,但他也不會在意,繼續(xù)說道。
“留個電話,兄弟你的能力我是體會到了,來掙點外快實力完全足夠?!?p> “好,那多謝豹兄關照。”程鈺笑笑。
兩人互留了電話,臺上的勝負也分了出來。
“一起吃個飯怎么樣?!彼颈蝗徽f道。
“額...可以?!背题暣饝讼聛?。
程鈺與另外兩名選手到主辦方那登記了信息,被通知決賽在一個月后,這個月需要大家養(yǎng)傷。
......
程鈺與司豹來到了一家餐廳,是司豹選的,本來還有幾個他的后勤,但都被司豹打發(fā)走了。
程鈺一句搭一句地與司豹聊著,也不急,等待著司豹說出他的目的。
司豹見大家熟悉得差不多,便開口說道:“不知道兄弟對地下拳擊有什么看法。”
程鈺搖搖頭,“沒怎么了解?!?p> 司豹解釋道:“地下拳賽又可以叫黑拳,或者賭拳,基本上是有一個比較隱秘的圈子,觀眾購買門票,打黑拳主要收入還是賭博,
雖然像世界杯這些也有賭博,但那是在國家管控之下的,賠率不高,而地下的賭博,賠率會很高。
既然賠率高,那黑拳理所當然的就沒什么規(guī)則,就是打贏或者打傷打死對方為止?!?p> 程鈺聽了點點頭,可算知道司豹想找他的是什么事:“我明白你意思了?!?p> “那兄弟你有沒有興趣,我可以幫你推薦,當然,我要做你的經紀人?!彼颈娮R到程鈺的實力,如果能一起合作,那掙錢可是簡單不少。
“我有什么好處?”程鈺問道。
程鈺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一直當拳手,能夠穿越后,他的秘密會越來越多,太出名可不好。
“錢,如果你實力可以,甚至可以去國外打,那出場費,可不是區(qū)區(qū)百萬?!?p> “可是我不打假拳?!?p> 司豹聽到程鈺的回答,也不顧臉上的疼痛,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問題,正好,明天就有一場拳賽,我?guī)闳ヒ娮R一下?!?p> “合作愉快?!?p> 兩人飯后便分開。
程鈺也有他的想法,第一,地下拳賽可以給他帶來龐大的利益,第二,不會太引人注目,第三,可以發(fā)揮真正的實力,不用束手束腳。第四,以他的體質,根本不怕什么受傷。
程鈺回到酒店。
洗澡。
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司豹也很有效率,沒一會就打電話,給程鈺,說過來接他。
程鈺吃過早餐,上了司豹的車。
司豹開車兜兜轉轉,來到一個工業(yè)區(qū),又開進了一家工廠,大家下了車,司豹帶領程鈺來到一個倉庫一樣的房間,里面還有幾人坐著,穿著制服,看上去就像是倉庫管理員。
司豹與其中一人打了聲招呼,那人便叫剩下的兩人拖開一個貨架,貨架后面隱藏著一個門。
門緩緩打開,是一條向下的樓梯。
如果不是門打開后,程鈺聽到里面隱約傳來一下歡呼聲,程鈺是不會進去的,畢竟還是安全為主。
走下樓梯,程鈺真的是大開眼界,地下的空間十分大,幾百平方是有的,幾臺抽風機嗚嗚的運作著。
照明十分充足,裝修華麗,邊緣都擺放了不少凳子,從高到低擺放著,角落還有幾個更衣室,以及一個類似辦公室的地方。
旁邊還有幾張下注的桌子,密密麻麻站著一群人,正在下注。
地下室中間擺著一個擂臺。上面站著兩個人,分成紅藍兩方,光著上身,上面滿是傷痕,手上綁著繃帶,但沒有戴拳套,兩人互相對視,眼里都是充滿戰(zhàn)意,恨不得將對方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