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軒和君慕臨兩人的關(guān)系很奇妙。
全天下都覺得君慕臨雖然蹤跡難覓,但往往有活動出席都會和君慕軒一塊出現(xiàn),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好兄弟,實則不是。
只有君慕軒自己明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自己的哥哥像是被換了芯,只有偶爾才會恢復(fù)正常。
還有三組,價格直接跟陶桃以前體檢做的心電圖似的,忽高忽低。
全場最佳是一名傭兵隊長,把衣服抵出去才湊夠錢,大家覺得可憐,才沒跟著追價。
“生骨草幼苗,大家自己心里都有數(shù),底價四十萬!”
一些人有些遲疑,像這種秘境才有的幼株,很少有人能夠培養(yǎng)到成熟,高價拍下萬一不能活,而且還沒發(fā)入藥,錢就打水漂了。
臺下基本沒人舉牌,突然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舉起牌子,陶桃走進(jìn),“五十萬,五十萬一次,五十萬兩次,五十萬三次!成交!”
托人把生骨草幼苗交到老者手上后,那老者一點都不留戀,轉(zhuǎn)身走人。
后臺古畫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老人不簡單。
[主人,這個人叫蒼梧子!]
蒼梧子,蒼梧子……莫非!
古畫在古族,曾經(jīng)聽過古月叔提到這個名字,紅月王朝的圣級丹師,真正有可能煉制出神丹的人!
[正是此人,主人~]
沒想到這紅月城臥虎藏龍,這樣的大能走在身邊都看不出來,要不是剛剛蒼梧子拿到生骨幼苗情緒突然波動,靈力泄露可一絲,古畫還真感應(yīng)不出來。
“這是本次拍賣會最后一件拍賣品,上品完美成熟的天元果!吃下后可以直接突破壁壘進(jìn)階,運氣好的話還能連進(jìn)好幾個小級,起拍價兩百萬!”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價當(dāng)真是坑死人不償命,奈何這樣的無價之寶,值得傾家蕩產(chǎn)!
紅月王朝所在的這片大陸,多少年沒能出一株天元果樹。
距離最近的一次天元果拍賣,已經(jīng)是三十年前的事,那是拍得那顆果子既沒有這顆年份高,品質(zhì)也沒這顆看著好。
君慕軒等候這顆天元果多時,前邊的都是開胃小菜,這才是他今日的目標(biāo)!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而四號包廂的小公子依舊在干瞪眼。
價格一路飆升,寧雪兒很看重這顆天元果,她不想就這么拱手相讓。
“這位小姐出三百萬!”
“一號包間四百萬!”
“這位小姐再次跟價五百萬!”
“一號包間還在加價六百萬!”
君慕軒已經(jīng)快被寧雪兒整無語了,本來這顆天元果他勢在必得,結(jié)果,唉!
“小姐,已經(jīng)六百萬了,還要繼續(xù)嗎?已經(jīng)超過咱們得預(yù)算了呀……”
寧雪兒看著一號包間,咽下口中的氣,“繼續(xù),這顆天元果,我必須要得到?!?p> 現(xiàn)在的她格外冷靜,比任何時候都冷靜。
“這位小姐還在加價七百萬!”
所有人都在看這場神仙打架,全場只有這兩人在舉牌子。
一號包間的君慕軒坐不住了,直接跳起來對著君慕臨說:
“寧雪兒,你是不是有那個大?。”緛韼装偃f的東西,你給我抬這么高,就算真帶回去,老頭子還不得給我一頓造!”
君慕臨依舊一副面癱臉。
“君慕臨你就是塊木頭!”
君慕軒罵完,繼續(xù)回去添價。
“好的,咱們一號包廂出價兩百顆下品靈晶!”
寧雪兒往木牌上寫字的手頓住,兩百顆下品靈晶她拿的出,但她拿出去,寧家一定會虧損根基,罷了,罷了,起碼還有洗髓丹。
“兩百顆下品靈晶一次,兩次,三次!成交!”
“讓我們恭喜一號包廂的土豪!掌聲響起來!”
全場爆發(fā)出去雷鳴般的掌聲,包廂內(nèi)的君慕軒也咬緊牙關(guān),接住送上來的天元果,勉強(qiáng)擠出笑容,“謝謝?!?p> “大哥,咱們走?!?p> 君慕軒一人抱著天元果前面走,君慕臨說是臨時有事跑路了,君慕軒一個人從第一樓后門走的。
“這次拍賣會到此結(jié)束,歡迎各位來年又來哦~”
陶桃以開始的姿態(tài)結(jié)束這場拍賣。
第一樓這次賺的盆滿缽滿,又有錢給族里小伙伴添購物資咯。
寧雪兒帶著秋月離開第一樓,這一次總得來說,雖然沒能拍到天元果,但好歹還有一瓶洗髓丹,希望服用后除去身體的雜質(zhì),可以進(jìn)階。
陶桃看著所有人帶著自己拍下的東西心滿意足的離開,心里不禁生出慰藉,讓侍女把門關(guān)上后,直奔后臺。
“古畫姐!怎么樣,今個拍客多少???”
古畫那著手中的賬本,“不多不少,剛好兩個億加兩百下品靈晶?!?p> “我靠!”陶桃不禁感嘆,“拍賣這個行業(yè)真的牛,看著那些人口袋滿滿來,口袋空空去,離開時臉上那滿足的笑意,不行,我覺得我的良心受到了譴責(zé),我去歇息會兒……”
古畫笑著搖頭,突然身邊被一抹陰影籠罩,“重黎?”
重黎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古畫的手離開。
一旁的掌柜古舟眼睛珠子都快瞪出來,心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并且很快去實施。
喚來傳訊靈鴿,拿出紙筆:
‘族長,少主似乎與紅月王朝的大皇子走的異常接近,兩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手拉手的地步,要不要插手?’
寫完信后,走到窗口,放飛鴿子。
另一邊小閣樓的屋頂,重黎看著撲棱翅膀的靈鴿,一道靈力直接把鴿子吸到手里,眉峰一挑,取下鴿子腳上的紙條,在古畫的面前拆開,迅速看完又放回,并放飛鴿子。
“你這樣偷看別人的信箋不好吧。”
重黎一臉無所謂,“嗯?不好嗎?我覺得還不錯。”
剛剛古畫非?!安粣u”重黎的這種行為,并沒有上前與重黎“同流合污”。
直到三年后的某一天她拉著重黎的手去見便宜爹時,那一刻才明白,身邊這貨是蓄謀已久!
“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一個月后,城外的枯木林可能會出現(xiàn)靈物,以我的推算,多半是蓮花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