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不好意思,我習慣了
程珂萱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槍,看向不遠處殘破尸體一般的廠房輕聲道:“你確定是這?”
貝北月同樣看著眼前破敗的廠房,重重點點頭道:“確實是這,但我不能保證兇手在里邊,不過他可能會在這?!?p> 程珂萱沒問貝北月為什么會知道兇手可能在這,她輕聲道:“去幾個人把廠子給圍了,其他人跟我進去。”
程珂萱舉著手槍小心翼翼的向廠房進發(fā),貝北月跟在她后邊臉色凝重無比,他到真希望兇手此時就在這,這樣就可以把他抓住了,以后就不會死那么多人,自己身邊的那些女孩也就不會有危險了。
貝北月真想把谷嘉琳她們叫來,讓她們看看,自己為了她們的安全冒了多大的風險,那孫子就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為了抓他,自己可是以身犯險了。
但貝北月也就是想想,他也知道不能把谷嘉琳她們帶來,她們畢竟是普通女孩,抓變態(tài)殺人狂這事非但幫不上忙,反而會拖后腿,在她們面前好好表現(xiàn)的機會又沒了,唉。
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周圍靜得可怕,靜得人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程珂萱此時已經(jīng)走進工廠內(nèi)部,一股子刺鼻的潮味撲面而來,但卻并沒尸臭味,也沒有血腥味,借助手電的光線可以看到工廠內(nèi)部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雜草,到處都是垃圾,還有人類的糞便。
這地方什么都有,但就是沒有兇手的影子,程珂萱不由狐疑的道:“你真確定是這?”
貝北月點點頭,隨即往旁邊走去,根據(jù)腦海中的記憶,這應該有個小房間,而兇手建造的秘密實驗室就在這小房間下邊,還是幾個孩子來這玩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可這幾個孩子看到里邊那些尸體以及人體的臟器后,都是嚇得夠嗆,其中還有兩個直接嚇瘋了,治了好多年也沒治好。
貝北月進了這小小的房間中,他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只有一張破敗的辦公桌,他立刻對程珂萱揮揮手,示意她過來。
程珂萱跑進來幫著貝北月把這張桌子搬到了一邊,貝北月立刻低頭往下看,隨即用腳用力往上邊踢了幾腳,根本就沒有暗門,下邊是堅固的水泥,這說明這個時間段兇手還沒來這里建造他的實驗室。
這讓貝北月很是失望,但找到這,也就意味著早晚能抓到兇手,只要五年內(nèi)每天都派人在這盯著,兇手早晚會出現(xiàn)。
但要是這么傻乎乎的等五年,天知道會有多少人死在那名兇手手里,這些人很肯能包括貝北月認識的那些人。
因為兇手的目標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谷嘉琳、伊佳人、薛婉黛她們完全達標,還有急診那些護士也滿足兇手捕獵的條件。
真要是這些人出點什么意外,貝北月能后悔死。
貝北月嘆口氣無奈的道:“看來,他現(xiàn)在還沒來這里,走吧?!?p> 程珂萱滿臉怒色的道:“大晚上的你把我們帶到這里來,一點線索沒發(fā)現(xiàn),你不該給一個交代嗎?”
貝北月本就心情不好,程珂萱這一吼他,這貨的狗脾氣立刻上來了,就見他嚷嚷道:“給你什么交代?我特么的比你還想抓到那混蛋,你別問我為什么帶你來這,問了老子也說不知道。”
程珂萱突然冷冷一笑,突然一個過肩摔把貝北月跟個破麻袋似的扔到了一邊,下一秒程珂萱騎坐在他身上,扭著他一條胳膊呵斥道:“貝北月幾天不見,脾氣漸長啊,敢跟我吼?”
貝北月此時就感覺自己那一條胳膊都要斷了,MMP的一激動,忘了程珂萱這娘們非常能打這事了,貝北月能咋辦?只能認慫、求饒,不然程珂萱非得把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不可。
貝北月哭喪個臉上了車,程珂萱也上了車,此時她臉上滿是疲色,顯然是累得夠嗆,程珂萱也沒心思回局里了,留下倆人在這盯著直接開車回家。
到了自家樓下程珂萱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貝北月這貨帶回來了,她立刻沒好氣的道:“自己滾回家去?!?p> 貝北月立刻蹦著腳的喊道:“啥玩意?這個點你讓我自己回家?你知道我家距離你這破地方多遠嗎?在說了,這么晚了,那還有車,不行,我困得要死,今天就住你家了?!?p> 貝北月沒車嗎?當然不可能,汽車模塊就在他手表里,想用隨時都可以,今天不但忙了一天,剛又被程珂萱一頓暴揍,貝北月感覺自己吃了大虧,怎么也得收點利息不可。
于是這貨就冒著生命危險,打算去程珂萱家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程珂萱立刻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喊道:“嚷嚷什么?幾點了,上去吧?!?p> 程珂萱是藝高人膽大,根本就不怕貝北月敢對自己胡來,就算這貨豁出去命不要了,程珂萱也有把握在兩分鐘內(nèi)讓他跪下求饒。
貝北月一進程珂萱家立刻是四處亂瞄,試圖找點不該看的東西看看,但很快他就失望了,程珂萱貼身的衣服是一件都沒放在外邊。
程珂萱打了個哈欠直接去衛(wèi)生間洗澡了,嘩嘩的水聲立刻傳來,貝北月一顆賊心是砰砰亂跳,有心思進去一塊洗,但又怕被程珂萱活活打死。
最后只能無奈的躺在程珂萱的床上,這貨今天也是累壞了,為了抓那混蛋跟著程珂萱是跑動跑西的,飯都沒吃,這一躺下,沒幾秒鐘,這貨竟然沉沉睡著了。
當程珂萱出來的時候,貝北月早就進到夢想中了,熟睡的貝北月就想是個孩子,毫無危險性。
程珂萱穿著短褲T恤走到床前想把貝北月叫起來,讓他滾去沙發(fā)上睡,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倆人在海島上都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在一張床上睡了。
程珂萱嘆口氣,隨即躺在貝北月身邊,把燈一關(guān),很快也睡著了。
次日一早,“噗通,哎呦”一聲傳來,貝北月坐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拍著地板,一邊拍一邊氣急敗壞的道:“程珂萱你大爺?shù)?,多少次了?我又沒把你怎么著,你踹我下來干嘛?”
程珂萱慵懶的聲音傳來:“不好意思啊,我習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