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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大人的病嬌夫君

第六章 鋃鐺入獄

神醫(yī)大人的病嬌夫君 傾城花語 3028 2021-06-09 22:50:01

  這沒見著任初雪還好,一見著她的面,陳鄭霆心中那無處宣泄的怒氣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猛的一拍桌子,大聲怒吼道,“來人,把這個騙子給我拿下。”

  任初雪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陳家的下人蜂擁而上,一下就架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推到了陳鄭霆的面前。

  “你這個騙子,醫(yī)術如此不精,還敢號稱神醫(yī),竟然醫(yī)死了我的飛兒,我要你一命償一命,為我兒陪葬?!标愢嶖p目圓瞪,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任初雪剛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

  陳鄭霆卻是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一揮手,冷聲道,“陳管家,你去,把這個女騙子扭送官府,順便替我?guī)Ь湓捊o縣令大人,此女醫(yī)死了我家飛兒,我要她以命相抵。”

  “是,老爺。”陳管家應了一聲,回過頭來冷冷的撇了一眼任初雪,不由分說的就押著她往門外走。

  眼見著事情超出了她的預料,竟是出了這樣的變故,任初雪的心里不由的一陣心慌。

  這原本還好好的人怎么說沒就沒了,這老天是在開玩笑嘛,她這剛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時代,都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怎么就要鋃鐺入獄了。

  任初雪拼命的掙扎起來,口中不停的大叫著,“陳老爺,這是個誤會,我昨日就言明了令公子的病情,他早已病入膏肓。你怎么能把他的死歸咎在我的身上,我不服?!?p>  陳管家聞言,在背后用力的推了她一把,冷笑道,“任初雪,你這話還是留著對縣令大人說吧?!?p>  任初雪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頓時心里火起,不管不顧的掙扎著大叫起來,“你放開我,你們這群野蠻人。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p>  “哼,任初雪,你也不打打聽打聽,在晉城,我家老爺跺一跺腳,晉城可是要震三震?!?p>  “切,你當你家老爺是什么,大象嘛,還震三震?!比纬跹┛粗歉敝焊邭鈸P的模樣,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奈何自己的手腳被捆,只能過過嘴癮。

  “你......”陳管家雖不知大象為何物,但憑她說話的語氣便肯定這句句定不是什么好話,氣得抬手就揮了過去。

  這時,陳宇忽然出現(xiàn),一把抓住了陳管家的手,“陳管家,不要節(jié)外生枝,趕緊將她送去官府?!?p>  “是,大少爺。”

  “陳宇,你二弟真的不是我醫(yī)死的,你讓他們放開我?!比纬跹┚拖褡サ搅司让牡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陳宇的眼睛,眼眸里流出一抹求救的神情。

  陳宇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任神醫(yī),父命難為?!?p>  說罷,陳宇一個轉身,竟是自顧的離開了。

  任初雪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默默的在心里嘆了口氣。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于是,她也不再掙扎,只是冷冷的看著陳管家等人。

  陳管家一揮手,陳家的家丁立刻押著她往門外走去。

  大門外,早就備好了馬車,兩個家丁粗魯?shù)挠昧σ煌?,任初雪整個人就這么倒在馬車上。

  馬車一路往前,不一會,就來到了縣衙門口。

  陳管家先是下了馬車,走到側門輕敲了幾下大門,大門吱呀一聲打開,緊接著傳來一個哈欠連天的男聲,“誰啊,這大半夜的?!?p>  “劉老頭,是我?!?p>  “呦,是陳管家啊,這大半夜的,你親自過來了。”看門的劉老頭熟絡的和陳管家打著招呼。

  陳管家轉頭沖著馬車怒了努嘴,語氣不善的解釋道,“劉老頭,你有所不知道,這女人醫(yī)術不精,竟然醫(yī)死了我家二少爺。我家老爺讓我把這個女騙子送來官府?!?p>  陳管家說著話,從袖子中拿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塞進了劉老頭的手中,又湊近了他的耳邊,嘀嘀咕咕的小聲說了什么。

  “放心,這事我自當替你辦好?!眲⒗项^掂了掂手中的荷包,滿臉堆笑的點點頭。

  任初雪站在濕漉漉的大牢里,看著滿地的爛稻草,時不時的還爬過一兩只蟑螂,心里別提多委屈了,忍不住在心里把陳家老少都罵了個遍。

  ***

  聽雨閣的書房里,一位身著白色錦袍的男子倚靠在窗臺邊,靜靜地賞著月。

  那人眉目溫潤,氣韻高潔,從側面看,五官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他的皮膚很白,不過卻是病態(tài)的蒼白,清澈而深邃的眸子里還透著一抹淡淡的憂傷。

  這時,一個身穿夜行服的中年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拱手稟報道,“大少爺,初雪小姐被關進縣衙大牢了?!?p>  “為何?”那白衣少年轉過身來,一臉詫異的詢問道。

  “陳家二公子暴斃,初雪小姐受到了牽連,陳家以醫(yī)死人為由,將她扭送了官府?!?p>  “怎么會,那陳家二公子的病情雖然兇險,卻并非無藥可醫(yī),以初雪的醫(yī)術,自然不在話下,怎么可能會醫(yī)死人,此事透著蹊蹺。你去查查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變故?!?p>  “是,大少爺。”黑衣人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白衣少年又踱步到窗前,眸子里的憂思又加重了一分。

  再有半月,任初雪就年滿十六了,按照兩家的約定,下個月的月底他們兩人便要完婚。可是如今,他的身體每況愈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撒手人寰,他實在不忍心讓她年紀輕輕便要為他守寡。

  思來想去,他都不能眼睜睜看著事態(tài)這樣發(fā)展下去,干脆明日借著這次牢獄之事,順勢退了這門婚事吧。

  穆辰星暗暗的下了決心,只是背在身后的雙手卻是越握越緊。

  他與任初雪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為了治好他的病,任初雪更是從小就醉心醫(yī)術,不管是烈日酷暑,還是寒冬臘月,都不曾間斷。多少個日日夜夜她都秉燭夜讀,從未有過半句怨言。

  這份情意他都看在眼里,深埋在心底,從來不曾顯露過一絲一毫。

  每每面對任初雪,他總是冷若冰霜,他就是害怕她太過執(zhí)著,萬一有一天他不在了,她又該如何自處。

  如今,要他親手掐斷他們之間的這份感情,他頓時覺得心如刀絞。

  穆辰星仰頭長嘆一聲,哀傷的閉上了雙眼。

  次日清晨,窗外傳來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落在了床榻上。

  穆辰星赫然睜開了雙眼,這才驚覺,竟是過去了一夜。

  簡單的梳洗了一番,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他便邁步走出了聽雨閣。

  話說另一頭的牢房里,任初雪靠在墻角打盹,不知不覺的竟也熬了一夜。

  迷迷糊糊之中,牢門忽然響了,只見牢頭拿著鑰匙打開了牢房的大門。

  “神醫(yī)大人,多有得罪,請您趕緊跟我離開此處,穆公子正在大堂里等您?!毕啾茸蛉?,牢頭今日的態(tài)度明顯的客氣了不少。

  任初雪滿臉的疑惑,穆公子是誰,難不成是來救她的?

  管他是誰,趕緊離開這里才是上策,她可不想再與老鼠蟑螂共處一室。

  任初雪快步的走出牢房,頭也不回的徑直往外走去。

  縣衙的大堂里,縣令一身便服,坐在案桌前,他的下首赫然坐著穆辰星。

  任初雪進來的時候,師爺正殷勤的給穆辰星奉茶,那狗腿的模樣別提有多讓人作嘔。

  穆辰星的視線自她進門之后便再也沒有離開過她了身上。

  他上下一陣打量,見她衣衫完整,并沒有受刑的痕跡,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初雪,過來?!?p>  任初雪毫不遲疑的走到他身邊站定,心里卻是疑惑重重。

  聽這口氣,他們應該認識,想來他應是那神醫(yī)大人的故友。等等,他姓穆,莫非,他就是她那未曾謀面的未婚夫,穆辰星。

  任初雪忍不住低下頭來,偷偷的打量著他。

  眼前的男人,眉目清秀,五官棱角分明,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的顏值,只不過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感。

  這時,穆辰星站起身來,拱手施禮道,“縣令大人,既然誤會已經(jīng)解開,初雪我便帶回去了?!?p>  “穆公子不必多禮,此事我自會辦妥?!?p>  任初雪實在好奇的緊,這穆家不是醫(yī)藥世家嘛,怎么和官府的關系還如此好,看縣令和師爺?shù)膽B(tài)度,穆家怕是沒有這么簡單吧。

  想到這里,任初雪不由皺起了眉頭,如水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擔憂。

  她是任初雪卻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任初雪,萬一待會被他識破,他會不會也像陳家那般又將她扭送官府,哎,這可怎么辦才好,看來一會她得找個機會開溜,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穆辰星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側過臉來,輕聲道,“初雪,我們走吧。”

  “哦?!比纬跹艘宦?,毫不遲疑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們兩人一前一后先后出了縣衙的大門。

  縣令畢竟是父母官,自是不便想送,師爺?shù)故菬o比殷勤的直送到府衙門口。

  眼看著他們兩人一起上了馬車,馬車緩緩的前行,直到過了街頭的轉角,再也看不到影子,這才回了府衙內(nèi)。

  馬車上,任初雪一直低著頭,偷偷的打量著穆辰星,她前思后想,反反復復的琢磨,也沒想到一個下車的理由。

  這大街上,除了飯館就是商鋪,不是吃飯就是買東西,可是這兩樣事,穆辰星都有理由跟著。

  她總不能說自己要上衛(wèi)生間吧,這大街上,找這么個理由也不太合適。

  她這還沒有想出辦法,馬車卻緩緩的停下了。

  任初雪掀起窗簾的一角,探頭往外瞧去,只見馬車正停在一處大宅院在外,朱紅色的大門上掛著一塊門匾,赫然寫著穆府二字。

  這下完了,她這拖拖拉拉竟是錯過了逃跑的機會,她人若是進了穆府,怕是更難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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