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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反派王妃被嬌養(yǎng)了!

第五十一章 這個王爺我認(rèn)識?

  一旁的王辛夷眼里露出諷刺的神色,皇帝老兒這是打算息事寧人了,這是丟不起這張老臉啊。

  王辛夷并未多言,她只關(guān)心王家的事,反正這幾個宮婢不會有好結(jié)果。

  王辛夷就這么看著皇帝,看著他懷里的太子,那目光皇帝想忽視都不能忽視。

  “既然你受天命為嫻妃接生,王家的事就……”

  皇帝拖著話,看著一旁的鎮(zhèn)國公。

  鎮(zhèn)國公會意,立刻進言到:“皇上,這王家公子雖然為嫻妃娘娘接生,但到底嫻妃娘娘是被王方海王太醫(yī)診治死的。

  太子殿下剛一出生,就沒了娘,實在是國之不幸啊?!?p>  國之不幸?呵呵,王辛夷在心里腹諷,這嫻妃死了就是國之不幸了?她怎么瞅著皇帝皇后都很高興呢,是小皇子死了皇帝才悲傷吧。

  皇帝故作為難的說道:“王太醫(yī)固然有錯,但父債子償,也算功過相抵,朕就不追究了?!?p>  “陛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王太醫(yī)醫(yī)死嫻妃是大罪,就算太子冊封,大赦天下,也不能再勝任太醫(yī)一職了?!?p>  兵部侍郎從新斬釘截鐵的說道,一副秉公執(zhí)法的模樣。

  “這三法司向來是我大理寺的職責(zé),從大人是否有越俎代庖之嫌?!?p>  大理寺卿薛拯說道。

  當(dāng)今皇帝最厭惡的就是功高蓋主的權(quán)臣,所以他登基以來,增設(shè)了很多機構(gòu)進行權(quán)力制衡。

  從新趕緊解釋道:“薛大人過慮了,從某不過是為陛下分憂,何來越俎代庖一說?!?p>  “從大人所言極是,若是人人都像王太醫(yī)這樣,害死人,還能想方設(shè)法脫罪,豈不是律法不嚴(yán),超綱不振嘛!”

  “自言差異,臣不敢茍同,何謂朝綱不嚴(yán)?太子降生,天降祥瑞,舉國同慶,豈能惘造殺孽,這不是給太子造孽嗎?你這是何居心?”

  “你這是污蔑,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太子何等尊貴,啟是一個區(qū)區(qū)太醫(yī)能左右命運的。太子洪福齊天,萬惡不侵?!?p>  ……

  兩方朝臣各持己見,吵成一團。

  “臣以為,王太醫(yī)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p>  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這聲音清冷的像天上的雪花。

  王辛夷朝來人看去,一個鳳眸的年輕男子坐在輪椅上,被推了進來。

  而推他進來的人竟是喬楚,不過喬楚并未看向王辛夷。

  他推著輪椅徑直來到皇帝跟前。

  “臣弟給皇兄請安,贖臣弟腿腳不便不能起來行禮?!?p>  皇帝見來者似乎很高興,臉上露出笑容:“皇帝你來的正好,這是你的侄子,神武國的太子?!?p>  皇帝拖著太子給來者看。

  “這眉眼竟是同皇兄小時候一模一樣,將來定有一番作為?!?p>  王辛夷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昏目眩,腦海里不斷翻涌著一個身影。

  潔白的雪,潔白的衣擺,三千青絲,一個男子模糊的背影。

  這背影越走越近,漸漸和眼前坐在輪椅的男子重合。

  什么情況?難道原主認(rèn)識眼前的男子。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感覺到非常非常的悲傷。

  這悲傷像天山頂上化不開的積雪,越來越深。

  王辛夷強壓下心中的憂傷,平穩(wěn)有些混亂的真氣。

  “恭喜皇兄,可惜,臣弟就要離開京城,不能看著太子長大,這塊陰武符就作為見面禮好了?!?p>  皇帝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眼前的陰武符,眼里露出復(fù)雜的神情。

  朔安王是先皇冊封的世襲王爺,漠北是他的封地,漠北苦寒,且與強大的游牧民族北狄接壤,戰(zhàn)亂不斷,民不聊生。

  但漠北有四十萬鎮(zhèn)北軍把手,相當(dāng)于整個神武國四分之一的軍隊。

  鎮(zhèn)北軍靠神武符調(diào)動,而神武符又分為陽武符與陰武符兩塊,陽武符有直接調(diào)兵的權(quán)力,而陰武符是在陽武符不在的時候,有調(diào)兵的權(quán)力,相當(dāng)于陽武符的繼承權(quán)。

  四十萬鎮(zhèn)北軍始終是他的心病,這些年他沒少為此費心思,甚至放任鎮(zhèn)國公和皇后迫害朔安王。

  沒想到,現(xiàn)在,朔安王竟主動將陰武符交給太子,這是主動臣服于他的意思。

  皇帝覺得今日真是天降祥瑞,諸事順?biāo)?,這樣想著,他的笑容就更加真誠了。

  “朕也要恭喜皇弟了,終于可以迎娶心儀的女子為王妃。你我兄弟二人,不管分別多遠(yuǎn),都是同氣連枝的親兄弟?!?p>  他要成親了?王辛夷默念著這句話,為什么她心里感覺更加難受了,像是要絕望的沉入湖底。

  難不成原主愛慕這位王爺?不能啊,原主才十歲,從小養(yǎng)在道觀,根本不可能有機會見到王爺?shù)摹?p>  “皇兄,今日乃是雙喜臨門的日子,皇兄喜得太子,而臣弟要大婚了。何必為這些小人物操心,殺生恐沖了血光之災(zāi),不如就把他們流放吧。”

  朔安王趙玹珟隨意的說著,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定了王家的命運。

  皇帝自覺今日是自己雙喜臨門的祥瑞之日,不僅喜得太子,還收回陰武符,相當(dāng)于半個漠北的兵權(quán)。

  對于王方海這樣的小角色,他確實懶得計較,心情好,就放過幾只小蝦米吧。至于媛媛的事,還要從長計議,先穩(wěn)住鎮(zhèn)國公和皇后再說。

  “皇帝所言極是?!被实坜D(zhuǎn)身吩咐高辛士:“傳朕旨意,王家全族盡皆流放漠北,沖為軍戶,將功贖罪,以儆效尤?!?p>  “是,陛下,奴才這就去擬旨。那,這……”

  高辛士看了一眼還站在一旁的王辛夷,等待皇帝旨意。

  皇帝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眼角含淚,一副失魂落魄模樣的王辛夷,皺了皺眉頭,露出幾分厭惡。

  朕還以為王家小子有多少年才俊,聽到流放,還不是方寸大亂,竟然當(dāng)眾落淚。不足為懼,流放后,估計連漠北都走不到。

  更何況,他看了朕的女人,即使是死了的,也是對天威的觸犯,死不足惜。

  “王家少年,你是王家長子,斷然不會舍棄父兄,獨自留在京城。你就隨你的父兄一同前往漠北,為守護神武國盡忠吧。

  你,可有不滿?”

  皇帝最后一句話帶了明顯的威壓,這是在試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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