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先等等?!眳撬^看著吳邪說道。
“嗯?怎么了,小吳哥?!眳切安唤獾目粗?。
胖子現(xiàn)在也不打嗝了,兩人就這么瞅著吳所謂。
“哦,沒什么?!闭f完就把鳴鴻刀抽了出來。
“小吳子,沒什么你還把刀拿出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胖子看著吳所謂已經(jīng)把刀拿在手里,疑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再說了,要是真出了事兒,我保著你。”吳所謂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
“小吳子,你飄了啊。你保著我,誰保著你啊?!迸肿有毖劭粗鴧撬^。
“哎,我說你個死胖子。大爺絕對不會讓你點一根寒毛的。”吳所謂瞅著胖子說道。
“也是,到時候你自己都嗝兒屁了。哪還能保胖爺我啊,我還是讓小哥保我吧?!迸肿佑謶涣艘痪?。
“哎呦,臥槽,你個死胖子,嘴皮子這么利索了啊?要不要大爺給你修修?正好,吳邪的家伙事兒還沒收拾。”
“行啦行啦,小吳哥兒,真沒事嗎?”吳邪也問道。
“小問題,有我呢?!眳撬^看著吳邪說道。
“不過,胖子吧,也沒事兒?!眳撬^大喘氣的說道。“哎呦,本大師先休息一會兒?!?p> 說完抱著刀,在吳邪的旁邊的柱子上休息起來。
胖子翻了翻白眼,也順勢坐了下來。
“行了,行了,開始吧?!眳切翱粗@倆人,無語的搖了搖頭。
回頭便按下錄音機播放鍵。
磁帶盤隨著錄音機轉(zhuǎn)動起來,吳邪很是緊張的盯著,認真的聽著。
前面的一小段是無聲空帶,隨后響起一個年輕的聲音。
“測試,測試?!?p> “四月一日二十一點三十九分,南海王地宮考古。主殿雷聲錄制,第一次。雷聲強度,一百一十分貝,TD大于九十。負極性雷擊大于百分之九十。測試人,楊大廣?!?p> 錄音帶開頭是楊大廣的聲音。
胖子直起身子,立刻想起了氣象站和楊大廣藏寶洞,這個對他印象很深。
胖子壓低了聲音:“哎呦,我去,是姓楊的哥們兒唉?!?p> “噓~”吳邪將手指豎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提示。
胖子立馬把嘴閉上,認真聽著。
幾人繼續(xù)聽著。
錄音機的磁帶繼續(xù)轉(zhuǎn)動,一道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小楊,等一下?!?p> 聽著聲音好像是考古隊的領(lǐng)導(dǎo),胖子和吳邪聽著。一時間,還沒弄明白這聲音是誰。但,吳所謂知道。這是吳二白的心上人,齊晉。
那聲音繼續(xù)說著:“你的電位都接錯了,過來,我教你。你應(yīng)該這么弄。”
“好…好的?!睏畲髲V的聲音略顯尷尬。
“你這個線得往這接,你學(xué)校老師沒交過你嗎?你這樣是連不通的?!?p> “這是陳教授教我的?!?p> “快關(guān)了,快關(guān)了?!?p> 陳教授,陳教授。
吳邪又聽到了一個新的名字。不打算放棄任何線索的吳邪,嘴里念叨著。
念叨幾遍,吳邪差不多想著了。雖然不知道這道聲音是誰的,但是陳教授。整個考古隊,就那么幾個人,這個陳教授很有可能是陳文錦。
不一會兒,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錄音機上面記錄分貝的指針突然轉(zhuǎn)動,數(shù)字不停的增大。而后,突然的降了下來。
“這什么聲音啊。”胖子皺著眉頭問道。
這聲音不是人聲,也不是雷聲,很是奇怪。
吳邪拿著手電,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哎,胖子,小吳哥。還記得咱們在楊大廣的藏寶洞嗎?當(dāng)時那個井壁上面全部都是簧片。
這個聲音應(yīng)該就是簧片和雷聲,共振發(fā)出來的?!?p> 兩人又認真的聽著。
“雷聲在振動簧片之后的四年鐘內(nèi),形成了一種無法辨別的聲音。經(jīng)過團隊古語言學(xué)家的判斷,結(jié)論如下?!?p> “振動非常渾濁,團隊古語言學(xué)家建議。今天連夜清洗簧片,單從發(fā)音的節(jié)奏來說,這很有可能是一種古語言?!?p> 他們肯定在翻譯雷聲,這個真是陳文錦?!眳切跋胫f道。
“你三叔的姘頭。”胖子抱著他的雷公像,賊嘻嘻的說道。
“什么姘頭,你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陳文錦是學(xué)古語的,跟我三叔原來是同事?!眳切盁o奈的說道。
“胖子,你的思想很骯臟啊,出去以后洗洗啊?!眳撬^靠著柱子說道。
“大頭還是小頭?”胖子又不正經(jīng)了。
“全都閉嘴,接著聽。”吳邪說了一聲。
“四月二日,二十二點五十分,南海王地宮考古。這是第六次雷聲的錄制,我們即將迎來這幾天來,最大的一次雷暴?!?p> “大家準(zhǔn)備!”
轟~~~
錄音機里一陣雷聲炸響,這響聲超越上次,十分的劇烈。
躺在地上的干尸突然將手抬起來又放了下去。
那只手病態(tài)的蒼白,長長的指甲,很是恐怖。
正是他們在陪葬坑里面拉上來的干尸。
吳邪和胖子認真的聽著錄音機里面的聲音,沒有注意。
但是,靠著柱子的吳所謂看著干尸的手抬起又放下。笑了笑,也沒說什么,又開始和吳邪他們認真的聽雷了。
“不要聽雷,不要聽雷?!?p> “聽雷會死,聽雷會死。”
一道略顯細尖帶有瘋癲的聲音傳來出來。
吳邪立刻暫停了錄音機的播放,隨后說道:“這聲音我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胖子,小吳哥?你們覺得呢?”
“是母雪海的聲音?!眳撬^看著這兩人手指不停的指著,想說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哦~對對對,是母雪海?!?p> “他怎么也在這兒???”
此刻吳所謂也是想著母雪海聽起來就瘋瘋癲癲的,可能當(dāng)時就被發(fā)現(xiàn)了秘密或者被壁畫迷惑中了幻覺。
不知道活到現(xiàn)在是他的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難道他看到了什么?”吳邪看著胖子說道。
他在想母雪??隙ú皇羌兇獾脑诤詠y語的,母雪??隙òl(fā)現(xiàn)了聽雷有什么秘密。
“那就再聽聽,再聽聽?!?p> 吳邪再次轉(zhuǎn)動錄音機播放鍵。
“母雪海,你發(fā)什么瘋,你給我趴下。”
就在他們都在想著什么時。
錄音機里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胖子豁然站了起來。
因為這聲音不是誰。
正是他們要找的三叔。
“三叔!”吳邪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錄音機不禁叫了一聲三叔。立刻按住了暫停鍵,將磁帶又倒退了一段時間
隨即又擰了一下錄音機,重復(fù)播放了一遍。
“就是我三叔?!?p> 吳邪頓時激動的看著胖子叫了一聲。
“就是你三叔?!?p> 胖子指了指錄音機,也是興奮的站了起來,走了一圈來到了吳邪背后:“你看啊,現(xiàn)在的情況是這樣的,咱們現(xiàn)在確定是來對地方了,你三叔的考古隊,確實是在這個地宮里聽過雷,而且還試圖翻譯?!?p> 錄音機中的聲音再次響起,地上的尸體也不甘寂寞。
手指隨著擺動的頻率越來越靈活,好像是為了積攢能量,再次準(zhǔn)備挺尸。
慢慢的,他的手逐漸離開地面。就像僵尸一樣,直挺挺的站起。
吳邪他們還沒有注意到背后的異常,這個粽子已經(jīng)清醒,向著他們緩緩靠近。
正靠在柱子上面休息的吳所謂看著這個粽子現(xiàn)在吳邪的身后,伸長了脖子,不知是要聽雷呢?還是要吃了吳邪呢?
吳所謂看著這個名場面,這可是第一次見啊,吳邪開棺必起尸。
雖然這是人手貝控制的,怎么感覺就像打卡名場面一樣呢。
想著想著,就給胖子他們打了個手勢,指了指背后。
不過,胖子完全沒有見到吳所謂的手勢,還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之中。
“你看,現(xiàn)在咱們知道的,有這個母雪海,楊大廣,陳文錦,你三叔,是吧?”
“還有一個愛吃醋的女的。”
胖子一邊走著一邊分析著,然后說到另外一個女的時候,就一臉疑惑的問道:“那這人是誰啊?”
可當(dāng)他一回頭,仿佛看到了什么,雙眼頓時瞪得銅鈴一般大。
不過,胖子也不敢驚動這只老粽子,生怕他再給吳邪一口。
一直看著他的吳邪不明白的拿著手電照了照地面。
他這時終于發(fā)現(xiàn)。
那具在陪葬坑拉回來的干尸居然不見了。
吳邪看了一眼胖子,發(fā)現(xiàn)胖子努著嘴,正擠眉弄眼的提示著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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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一章主角有點兒作了是吧,本來打算漏露一下,把干尸綁起來的。不過在寫的時候突然一想,還是算了,就這樣靜觀其變。不過沒關(guān)系,誰讓主角也是武力界的天花板呢。主要是想看一看名場面,順便打卡。作者君就想這么寫,不喜勿噴,謝謝(o﹃o?)
藍莓是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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