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解釋這么多?”上官楠木面無表情地道:“難道就那么怕我遷怒你嗎?”
愛麗絲心想,你難道沒有嗎,莫名其妙地將我?guī)У竭@里來,莫名其妙地淋濕我的衣服,現(xiàn)在竟然這樣說話。
上官楠木見她不說話,冷笑一聲:“你應(yīng)該慶幸我把你帶到這里來了,莫不是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他戲謔一笑,在愛麗絲看來猙獰的很,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明明是他讓自己滾的,現(xiàn)在又把協(xié)議搬出來。
上官楠木看愛麗絲的臉色暗淡下來,臉上的倔強著,不說話就是這樣盯著他看。
“那協(xié)議我可沒有讓你簽,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再說我讓你滾,你是該滾,讓你回來你就得給我回來。”上官楠木惡狠狠地說著,臉色陰沉,臉上得笑意從原本得陰冷變得惡毒。
他緩緩地抬起愛麗絲得下頜,輕聲道:“怎么,你以為我是讓你滾出我的世界嗎,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是汐緣用自己的性命換來的?!?p> 愛麗絲猛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他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自己用了自己的命救了木婉清。
對上上官楠木的眼神,她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你放心,我會留著你和你父親的命,也不會把他交給警察,也不會sha你,我還會好好待你,讓你代替汐緣好好地活下去?!?p> 愛麗絲:“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男人聽到這話,放開她,自嘲道:“該怎么給你說呢,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你就給你還有汐緣好好還債就行。”
愛麗絲不解,什么叫自己給她還債,她盡管知道自己當(dāng)年是不受木婉清的待見,也沒少欺負她,但是那也是為怕自己的父親將自己的愛給了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人。
想到這里,愛麗絲急忙道:“當(dāng)年我可沒有欺負汐緣,我對她很好的?!?p> 她是汐緣,她自己怎么可能欺負自己。
“哦?!蹦腥寺牭竭@樣一聲,又笑道:“因此你就讓汐緣代替你去死?”“我沒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睈埯惤z沒明白他的話,他說的話她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不明白很好的,你現(xiàn)在就只躺好在床上就行,其他的事情,我還是勸你少知道的為好?!?p> 愛麗絲還沒動,就被上官楠木直接拖到了床上,冷冷道:“你好好聽我的話,就少受點苦。”
.......
上官楠木在結(jié)束時,都沒有放開愛麗絲,只是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將臉埋在愛麗絲的脖間,然后神情有些愉悅,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個女人他恨得要死,可為什么自己卻上了癮,每次都讓他沉醉,陷入無可自拔的境地。
愛麗絲就這樣被男人抱在懷里,有那么一刻,她很想要眼前這個男人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要一次有一次地折磨她,漆黑的眼底,卻滿是恨意。
她恨,她怎么可能不恨呢,就這樣的人,讓她一次又一次地嘗盡痛苦,讓她一有一次地遭受。
“我很滿意,以后不要反抗的好。”男人說完,然后又將自己的鼻尖輕輕地蹭在她的額頭,臉上的恨意在莫名地消失,仿佛今天早上得到的答案被他很快地拋到了九霄之外。
愛麗絲就這樣靜靜聽著,他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然后整個人還是不禁打了顫。
她知道自己這樣的人,對于上官楠木來說也是可有可無,她也知道這個人喜歡的是以前的自己,可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改變了那么多,她還是逃脫不了呢。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呢,為什么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
愛麗絲沒說話,很平靜,上官楠木被愛麗絲這樣忽視,接受不了,他生平最討厭有人竟然忽視他,也是,他自小到大就在別人的受捧中度過,還沒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將愛麗絲的臉捏著朝著看向自己,瞇著眼睛,問:“怎么,就那么恨我嗎?”
愛麗絲面無表情,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
上官楠木看著女人恨意的眼神,詭異地笑道:“恨吧好好地恨我吧,這輩子你休想遠離我?!?p> 愛麗絲好像沒聽到他的話,只是安靜了幾秒之后,將自己的沉重的眼睛閉上,過了數(shù)秒之后,她睜開眼睛,然后將自己的眼睛暴露在上官楠木的眼神里,笑著道:“上官先生,我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嗎?”再次睜開眼睛,眼里盡是毫無生機的臉。
上官楠木聽到這話,不悅道:“你想到哪里去?去找你的藍沐宸還是方才那個小子.”
愛麗絲面無表情地開口道:“去洗澡,去上班?!?p> 說完,便掙開上官楠木的懷抱,然后艱難地走下床,她以為自己有力氣的,可在下地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氣無力了,隨意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搖搖晃晃地朝浴室走去,然后便是反手將門反鎖,打開蓬頭,就這樣讓水這樣往下流。
不用看鏡子里的自己身上的吻痕,以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她都知道這次被傷的有多慘。
死變態(tài),這個人就是個死變態(tài)。
愛麗絲惡狠狠地想,她想讓那個男人去死,讓他永遠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怎么有人能夠這樣對她。
“愛麗絲將自己的清洗干凈,然后穿上自己衣服,虛弱地出了浴室,才出門她就看到了茶幾上放的那把剪刀。
有那么一刻,她想要拿起那把剪刀,然后兩人同歸于盡的念頭,但僅僅是一下,愛麗絲就將這種錯誤的念頭給放下了。
世界這般美好,她可不想為了一個自己好不容易忘記的男人再次搭上自己的一聲,她可沒那么傻。
愛麗絲穩(wěn)定好自己的身子,然后笑盈盈地看著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