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嘉樹看了看手表的指針,現(xiàn)在是六點鐘,還有兩個小時就會天黑,街道上行人和車輛會減少,估計他們會在晚上八點鐘動手。
譚嘉樹在一次的打電話給服務(wù)臺,把剛才上樓的服務(wù)員喊了上來。
先生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wù)?男服務(wù)員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譚嘉樹。
啪!一張面值一百元的紙鈔,拍到了男服務(wù)員的面前。
我喜歡你這身衣服,你把他脫下來給我,這張鈔票就是你的了。
男服務(wù)員看到面前的紙鈔,沒有伸手去拿,而是面戴掙扎的看著譚嘉樹,“先生!我雖然很感謝你的慷慨,但是我已經(jīng)有了自己心愛的姑娘,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把漢森介紹給您,您不需要給他錢,他一樣會非常的樂意”。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要的是這身衣服,對你和什么漢森沒有一點興趣,當然,你給我弄來一套跟你一模一樣的衣服也可以,這張M鈔就是你的啦!
原來是這樣!男服務(wù)員長吐了一口氣,剛才自己可真是被嚇到了,面對鈔票居然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猶豫,還好沒有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菊花,現(xiàn)在想想自己都覺著有些羞恥!
這沒問題,我馬上想辦法弄一套跟您身材差不多大小的衣服,您等著!
十多分鐘后,男服務(wù)員拿了一套工作服遞給了譚嘉樹。
有人問過你這衣服是給誰拿的嗎?
沒有!沒有!這是我從洗衣房里拿的沒人看到,也沒人關(guān)心這種小事的。
非常好!它是你的了!譚嘉樹指了指桌子上的百元大鈔。
謝謝您先生,遇到您我可真幸運!服務(wù)員將鈔票放入了褲兜里,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譚嘉樹將背包里綁著掛鉤的繩子拿出,將兩根一端折成圓的鋼條,固定在窗臺的下方,用手試了試很牢固,將繩子一端的U形掛鉤掛在了兩個鋼條的圓環(huán)上,用手試了試力道,非常的牢靠。將連著圓環(huán)的繩子一端放在了窗臺,以確保隨時能夠從樓上下來。
譚嘉樹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七點半,外面除了路燈下,已經(jīng)漆黑一片,譚嘉樹從臥室的窗戶內(nèi)將繩子慢慢放到了一樓,施展破妄神通看了看樓下的停著的車里,確認安全后,順著繩子溜了下來。
譚嘉樹雙腳落地后,又在次的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這個方位屬于酒家的后樓,栽了很多的觀賞樹和鮮花,晚上沒有什么人在這里游玩。院子里稀稀落落的亮著昏暗的燈,譚嘉樹快步走到一處監(jiān)控的死角,換上了服務(wù)員的衣服,一步一步的去了繞去了酒店的正門。
酒店正門的停車場內(nèi),兩個白人男子正坐在車內(nèi),百無聊賴的聊著天,這次解決掉這個叛徒,我打算申請回到M國,前天打電話給家里,母親她說非常思念我,在這個鬼地方已經(jīng)快兩年了,我懷疑總部已經(jīng)忘記了我們。
回國有什么好!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還有很多眼睛盯著我們,哪有這里逍遙,誰礙了我們的事,就把他干掉,連報告都不必打,即能賺錢,又有很多漂亮的女人,乖巧的跪在我們的面前服侍。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愛上了這里!
那三個總部過來的家伙,看起來很高傲的樣子,希望不要失手,也不知道這個托尼犯了什么錯,總部要安排人直接處理掉他,還不允許咱們插手,這里一定有著秘密!
哪個在FBI的人沒有秘密,也不知道是誰當初決定錄用這個華裔,難道他們不知道華裔人是不能相信的嗎?現(xiàn)在遇到了麻煩,還需要咱們來配合,最好不要暴露了我們的身份,要不就先在車里瞇一會,那三個家伙要十點以后才動手,現(xiàn)在時間還早。
黑…黑黑,沃頓收起你的家伙,不要在車里擺弄你的手槍,小心擦槍走火驚了那小子,這里不需要咱們倆個插手,咱們只負責提供情報,如果那三個人都不能解決掉他,那咱們兩個也沒有什么希望。
旁邊這位身高一米七五的男子燦燦的把手槍收了起來。
酒店大堂內(nèi)三個白人男子,坐在沙發(fā)上兩個看著報紙,另一位雙手枕在腦后靠坐在沙發(fā)上,不時的用眼睛掃一下酒店的電梯口。
一個腰間明晃晃別著手槍的保安,扶了扶帽沿,在后臺不時的看著這三個白人男子,起身走向服務(wù)臺那里,“三個人是酒店的客人嗎”?
是的,他們在四樓辦理了入住,不過好像說是在等朋友,在大廳已經(jīng)坐了快四個小時了,很奇怪的樣子,不過咱們酒店不是經(jīng)常有奇奇怪怪的的人來入住嗎?只要不是來搗亂就好,不過他們不像是幫派的人,沒有看到紋身,中間那個看起來還蠻帥的!像是紐約往事里的男主演“比利”,服務(wù)臺的女子說道。
沃頓你在車里坐著吧,我去酒店放放水,男子說完打開車門,下了汽車,向著酒店走去。
沃頓坐在車里無聊的打開了汽車音響,一陣激昂的音樂聲在車內(nèi)響起,沃頓坐在副駕駛打著節(jié)拍哼著跑調(diào)的歌曲。
當…當當副駕駛的車窗響起了三聲敲擊聲。
沃頓關(guān)閉了音樂,看了眼車窗外面,由于天黑停車場的燈光不是很清晰,視線不好,只能看到一個穿著服務(wù)員衣服的男子站在車窗外面,對著酒店方向比比劃劃。
沃頓把握在手里的槍又放回原處,打開了車門準備看看是什么情況。
也許是在酒店的停車場,周邊有持槍的安保,也許是酒店里還有四個持槍的同事,也許是面前的男子穿的是酒店的工作服,沃頓放松了警惕,并沒有任何防備的打開了車門,右腳邁出汽車,剛把探頭車外,后腦就被重重一擊,譚嘉樹如今的力量和爆發(fā)力非常的強大,對沃頓的這一擊,讓沃頓沒有任何掙扎的栽倒在地,人事不醒。
譚嘉樹翻了翻沃頓身上,掏出一把黑色的p226手槍,插到自己的腰間,打開車后門,將沃頓放進了后座,看著這個嘴角在流血的家伙,譚嘉樹翻開對方的眼皮,用小手電照了照對方的瞳孔,又將手指放到對方的鼻子下探了探。
瞳孔在逐漸散大,呼吸微弱,變的若有若無,看來這個家伙應(yīng)該沒救了,還是謹慎的解開對方的鞋帶,綁緊對方的雙手,又撩起對方的衣服,將男子的頭部纏緊。
譚嘉樹檢查了一下手槍,彈夾里裝滿了子彈,又在次的將手槍別到腰間,關(guān)上車門。
沃頓的同事慢慢悠悠的走出了酒店,甩了甩手上的水滴,在身上隨意的擦了一下,向著停車場走來,視線里,一個穿著服務(wù)生衣服的男子,正拎著一個大的垃圾袋,從對面迎了過來。
怎么這個時候搞這些,沃頓的同事感到有些奇怪,沒有太過緊張,只是稍稍的關(guān)注對面走來的男子,馬上就要走到自己的車前,兩人迎面交措,男子眼中的瞳孔緊縮,不對這個服務(wù)員好像是個華裔,右手不自禁的伸向懷里。
只是右手剛一伸起,只感到頭部被重重一擊。
譚嘉樹在雙方剛一交措的時候,左拳瞬間沖著對方的面部狠狠一擊,不管對方是否能否能夠扛過這一下,右拳又沖著對方的太陽穴閃電一擊,砰砰黑暗中發(fā)出兩聲低沉的悶響,男子的身體在停車場剛剛搖晃了一下,頭發(fā)就被對方抓住,提了過來,左臂伸到男子的脖子,緊緊勒住,右手用力拉住左臂發(fā)力。
攻擊的時間非常短暫,從譚嘉樹出手,到男子的脖子被勒住,用時不到五秒鐘,男子頭部被擊中后,就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脖子被緊緊勒住沒有什么掙扎反抗的表現(xiàn),任由對方施為。
車后座在次打開,這個沃頓的同事此時和自己的同伴,糊里糊涂的死掉了。
譚嘉樹沒有急于逃走,而是在將車里徹底的搜索了一遍,又搜出了兩把p226手槍,六個彈夾一個消音器,四百M金的現(xiàn)金,一串鑰匙,還有身份證明。譚嘉樹將這些全部的放進了空間。將汽車開到了酒店門外的馬路上待車。
自己再次的返回酒店,大堂里此時除了幾個值班的工作人員,和三個白人男子,已經(jīng)沒有了閑散人員,譚嘉樹這一次帶著假發(fā)穿著服務(wù)生的衣服混了進去,剛一進大堂卻顯得格外顯眼,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盯了過來。
譚嘉樹沒有絲毫猶豫,掏出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對著三個坐在門邊沙發(fā)的男子射擊,經(jīng)過海島三個月的鍛煉,身體被丹田火焰的不斷強化,精神的高度凝煉和成長,加之以前FBI的槍支專業(yè)的訓(xùn)練,如今這把p226在譚嘉樹的手里格外的好用。
對著三個白人男子,三槍不間歇的快速射擊,一個頭部被擊中當場死亡,一位胸部中彈失去了行動力,另一位男子在譚嘉樹剛一掏槍時,就側(cè)身一個翻滾,躲過了射向自己的子彈,手扶著沙發(fā),背過身打算翻到沙發(fā)后面做臨時掩體時,后背連中三槍,摔翻到了沙發(fā)的后面,槍聲不停,又是二槍連續(xù)的打在了胸口中彈的男子身上。
譚嘉樹看了看拿著槍在服務(wù)臺面色呆滯的保安,槍口對準保安,快速后退到酒店的門口,消失在了夜色里。
保安拿著槍看著持槍男子離開了大堂,沖出了服務(wù)臺對著消失的人影方向放了一記空槍,擺出一個戰(zhàn)術(shù)動作,大聲怒喊,站住!不要跑!
早在譚嘉樹剛一開槍時,酒店的服務(wù)員就紛紛的趴在地上,或是蹲在服務(wù)臺的后面低著頭一動不敢動,直到英勇的保安大哥一聲怒吼,才紛紛起身張望。
沒事了,兇手已經(jīng)被我擊退了,你們馬上報警,記得通知經(jīng)理,保安大哥瀟灑的的將手槍別進腰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剛才實在是太兇險了,這個突然闖進來的殺手,無論是槍法還是心理素質(zhì),都不是自己能夠?qū)沟摹?p> 就在眼皮子底下剛剛發(fā)生的,殺手對三個白人男子的那幾槍,徹底嚇住了這位保安大哥,不是沒見過街頭槍戰(zhàn),手槍這玩意,有時候十幾米的距離,對方站著不動讓你打,還經(jīng)常打不中,別說這位手槍連續(xù)擊發(fā)都沒有一絲停頓,手槍的后坐力根本沒有一點影響射擊的精度,幾乎槍槍命中,還好自己沒有沖動,不然對方死不死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倒在地上了。
譚嘉樹快速的跑到了街道上,鉆進汽車駕駛著向東側(cè)開去,看了眼停在路口的小電驢,一腳急剎,手掌按在兩個死去的特工身上,掌心冒出陣陣的綠色火焰星點。
一臺沒有開燈的小電驢,噠噠噠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
酒店里四個持槍的保安,和一群持著長短槍的警察在現(xiàn)場查看,街道上一臺黑色的奔馳燃起了洶洶大火,一群附近市民拿著水桶水盆,遠遠的對著汽車澆水。
那個收了譚嘉樹小費的服務(wù)員,站在自己的監(jiān)控室里忐忑不安,剛剛聽說酒店反生了槍擊,是一個穿著酒店服務(wù)生衣服的人干的,恰好自己今天剛剛偷了一件衣服送給別人,這事八成就是那個華裔男子干的,如果真的查到自己頭上那一定會惹來麻煩,不行得想辦法掩蓋這件事!這個男服務(wù)員終于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