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的小少爺9
倆人黏黏糊糊的到家,秦父已經(jīng)跟著別的退休人員去了廣場跳廣場舞,在看到女兒出色的商業(yè)能力之后,他果斷的申請退休,將集團(tuán)的事情推給秦繁,自己逍遙去了。
阿城冷漠的看著他家曾經(jīng)那個冷酷不可一世的少爺,現(xiàn)在跟個舔狗一樣,給秦繁拿鞋,給秦繁去熱雞湯,熱碗雞湯還要吹吹,還要放涼了給秦繁遞過去。
阿城冷漠的想著,這個狗屁的世界,早點毀滅吧。
早十幾年連夫人都看不慣段崢的樣子.
誰讓秦繁是他們少爺?shù)木让魅四?,阿城更冷漠的想著,舔就舔吧,總比舔網(wǎng)紅那些錐子臉好,
更何況跟了秦繁連自己賺錢也變得多了起來想,想起自己幾位數(shù)的工資,想起自己能擁有一套房子首付的獎金,阿城自己都恨不得去仍開自家少爺,自己去舔。
臨睡覺前,秦繁又接到了段煉的電話,這次段煉倒是學(xué)會了客客氣氣講話,唯恐秦繁那邊又開始了什么直播。
“你明天有時間嗎?”段煉問道
“繁繁不要答應(yīng)他,他這個渣男!他就是想利用你,他太可惡了!繁繁趕緊掛斷!”團(tuán)子氣的破口大罵。
秦繁伸出手指安撫著激動的團(tuán)子。
“有時間,怎么了?”秦繁笑著反問。
真切的察覺出秦繁對自己是不喜歡以后,段煉崩潰了很久,原先他以為秦繁扶持段崢不過是對自己的警告,讓自己安分守己,只要自己低頭去求秦繁,滿足他,她就會會到自己身邊,繼續(xù)像條哈巴狗一樣圍著自己轉(zhuǎn)。
直到他收到一個人的秘密郵件,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未婚妻也不是真的愛自己,她也有道德缺點。
腦子里打好草稿的段煉決定先打個電話,試探一下秦繁是否能被哄回來。
“這件事是我錯了,我這就教訓(xùn)吳青青,讓她日后不再跟你接觸,你就原諒我自己好嗎?繁繁。”
團(tuán)子在小黑屋吐了天花亂墜,艱難的罵到:“他以為他是誰,他算什么東西,他以為這樣就能夠哄好你了?”
即使它吐了天昏地暗,吐了快要死了,他也要倒在地上,用嘶啞的聲音繼續(xù)吶喊出那句話:“繁繁,他簡直就是個臭嗨.“
秦繁淡淡的笑了一聲:“段先生,如果我沒記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你現(xiàn)在的行為是在勾引自己的準(zhǔn)弟媳知道嗎?”
段煉被噎一下,還是不死心的開口:“繁繁,我知道你是為了氣我,我們重新開始不好嗎?”
秦繁冷笑,現(xiàn)在沒錢換十條褲子,就想起來她的,搞笑,還當(dāng)自己是香餑餑,吳青青不愛錢為什么看上你,還想效仿娥皇女英,做他娘的春秋大夢。心情不好,話自然更不好聽。
“段先生,如果你腦子沒毛病的話你應(yīng)該清楚的記得,我的婚約還是被你宣布出來的?!?p> “我這不是知道錯了嗎?”段煉悻悻的回答。
“段先生,腦子不好趁早去醫(yī)院治療,如果沒有錢我不介意讓我的未婚夫段崢以兄友弟恭的名義去資助你一點?!?p> 被罵了的段煉所幸撕破臉皮,冷冷道:“秦繁,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好東西,當(dāng)了biao子立牌坊的東西,周舟你還記得嗎?碰巧他跟我說了一些事.“
秦繁好笑的問他:“段先生,那周舟有沒有跟你講我是怎么在體育館罵他的,你問問他還記得體育館前的事情嗎,如果記得問問他還想不想再感受一次?!?p> 段煉皺眉,顯然不知道這段內(nèi)情,秦繁心中有了思量,開口道:“你跟我約個地點,我們明天過去談?!?p> 團(tuán)子氣的在空中上下飛舞:“繁繁,段煉這個奸人,我要給他扎小人,周舟也要扎,他們太過分了!”
“那明天九點,xx咖啡館見。“聽到地點秦繁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跟段煉說一句話。
阿城這個時候?qū)擂蔚膹拈T后出來,遞上一杯牛奶。
面色掙扎了半天,還是開口道:“我們少爺很好的.你不要見異思遷,對我們少爺三心二意?!?p> 秦繁盯著他笑,開口問:“那你們少爺有什么好的,你講于我聽聽?!?p> 阿城糾結(jié)的腦子想了半天,回到:“我們少爺好就好在他聽話,秦總你看啊,你讓我們少爺往東,我們少爺絕不往西,我們少爺絕對聽話?!?p> 內(nèi)心默默流淚的阿城祈禱少爺不會知道,你要說少爺錢多,人家秦總現(xiàn)在占著國家命脈,經(jīng)濟(jì)可想而知,哪怕少爺現(xiàn)在的總裁職位,秦總說一聲,段氏的董事會都能把老鼠捧上來做總裁。你說少爺長的好看,少爺是長得好看,但是娛樂圈多的是好看的小生想爬秦總的床啊,秦總完全有實力給自己弄一個男模隊,每天翻牌子陪睡都可以。
思來想去,自己少爺唯一的優(yōu)點大概就是聽話了。
阿城左思右想的出去了,走到門口看到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自己的少爺,內(nèi)心的水已經(jīng)湮沒了他的腦子,他無意識的開口:“hi,聽話的你也在啊。”
.......
今天天熱,秦繁換了一身紅色的連衣短裙,短裙將他細(xì)嫩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了出來,戴上墨鏡,打上傘,秦繁就開車去了咖啡館。
咖啡館人不多,秦繁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兩個人,走了過去,摘下墨鏡,不耐煩的問道:“你們想要什么?”
段煉自以為抓到了秦繁的命脈,語氣倨傲的沖座椅一擺頭,道:“坐,我們坐下說。”
看到秦繁坐下以后,陰沉的開口道:“我手里有周舟跟你的證據(jù),你把新的游戲全權(quán)轉(zhuǎn)讓給我,還要讓我重新做回總裁,包括我的名譽(yù),都負(fù)責(zé)給我弄好?!?p> 說完像是恩賜一般的開口:“做完這些后,你重新做我的未婚妻,我也不介意你跟周舟的事情,你也不要計較我跟吳青青的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依然像之前那樣。”
秦繁看著周舟,像是在看一坨東西,她微笑的沖段煉點頭,思考著開口:“段先生,既然你跟周舟認(rèn)識,那想必他跟你說過我們體育館的事情,不知道段先生有沒有興趣聽一下?!?p> 想起體育館的事,在一旁縮著的周舟開始發(fā)抖,像個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