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南方小鎮(zhèn),一間很簡單的原木的民宿,一對兒開朗的小店主,這里怎么看,怎么平靜的地方在此時卻有著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在發(fā)生。
民宿的里面,伍玫穿著一身很是花哨的民宿服裝,雙腿盤膝坐在沙發(fā)上,而她的旁邊兒呢,坐著魏冉,魏冉一身純白色的民宿服裝,只是褲腿人上還濕著一片兒的痕跡,褲腿上還有著一點兒泥印子。
“南先生,這個是我幕后的老板,笑臉先生,這位是南先生,他有很好的路子,可以吞下很大的貨。您二位都是我的朋友,接下來的事情,您二位談。南嫂,還請您前面帶路,給兄弟我安排一間房子住?!?p> 一個三十多歲的滄桑的男人對著雙方點點頭,然后就跟著站起來的老板娘走了。
笑臉兒,這名字真的沒有叫錯了,他此次前來,沒有露出來真實的面目,他帶著一張小臉兒的口罩兒,頭上還帶了一頂棒球帽,就連身后站著的倆黑衣漢子,他們都是臉上帶著一笑臉兒的口罩兒,只是他們的口罩笑臉兒是那捂臉笑哭的表情。
魏冉現(xiàn)在化名南韜,一個國內(nèi)比較出名的,從來沒有露過面的大毒販子,至于為啥敢冒充這個呢,那就是因為上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中,鷹號他們意外的抓到了一個年輕人,經(jīng)過調(diào)查,他們才知道那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
兩個人的較勁兒,誰都沒有說話,這時候,是老狐貍們的較勁兒,南韜翹著二郎腿,晃悠著茶杯,那氣勢,似乎是比喝紅酒還要有氣勢。最終還是笑臉扛不住了,他放下紅酒杯,聲音平淡的對著南韜問話:“南先生,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現(xiàn)在國內(nèi)的情況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管的太嚴(yán)格了,您真的有那個途徑可以把東西運進(jìn)來賣出去?說句不怕兄弟笑話的話,我都打算要收手了,只跑國外的買賣了?!?p> 南韜冷笑一聲,他很是輕蔑的看了一眼笑臉,聲音輕輕地毫不在意的對著笑臉說道?!澳阗u不出去,那是你笨,這市場,我就是有,怎么了。”
“找死?!?p> 笑臉還沒惱了呢,后面兒的一個大個兒就不干了,他爆喝一聲,憤怒的看著南韜,南韜直接的把手里的茶杯放下來:“夫人,送客?!?p> 化名成落梅的伍玫從二樓走下來,人很是禮節(jié)的抬起手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臉先生,請?!?p> “南先生,確定咱們不談?wù)剢??”笑臉坐的很穩(wěn),似乎是沒有被剛剛情況干擾到一般,他依舊是笑瞇瞇的看著南韜商量。
南韜點燃了一根煙,人在那兒拿起來報紙,看了起來,半點兒沒有要回話的意思,倒是站在南韜后面的落梅,她笑瞇瞇的替南韜回答了一句:“笑臉先生,您真以為南哥來叫人聯(lián)系了您,就是非要您的貨不可嗎?您敢來,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南哥不缺供貨源,勞倫斯,頓克,強森,只要是我要了,什么東西馬上就能到我們這兒,倒是您,您那點兒量,在我們這兒,還真算不上什么量,也就是一兩天的銷售額罷了。就是我們南哥之前聽說你想要退出去本國的市場,南哥想要你帶著錢走的輕松點兒罷了。既然笑臉先生您非要把我們的善意陰謀化,那請吧,話不投機半句都多?!?p> 踩著清脆的高跟鞋,落梅伸手打開了客棧的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笑臉站了起來,帶著兩個手下走了,他們沒有叫那個二樓的男人,他還在這兒,就有一線生機,但是現(xiàn)在是在抻勁兒的時候,誰先軟了,買賣誰就占優(yōu)勢。笑臉沒有遲疑的走了,落梅伸手關(guān)上了門,人笑瞇瞇的走回來,站在南韜的身后,伸手給南韜揉著他的肩膀,有點兒欲言又止的模樣。
南韜輕生一笑,給報紙換了一個面兒,他都沒有回頭,聲音帶著笑意的問著后面兒神情復(fù)雜的女人“梅子,有什么事兒,直接的說?!?p> “南哥,就這么讓他么的走了嗎?”
“走就走吧,咱們這兒還真是不差他那點兒的東西,要不著之前咱們手下的兄弟有過一次合作,他又找到過咱們的那個兄弟,我還真不至于親自見見他?!蹦享w坐的一派優(yōu)雅,推了一下臉上的金絲眼鏡:“對了,妹子,曉光怎么樣了?”
“前些天我安排人去看了一趟曉光,他說他的情況還成,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找到可以定曉光罪的證據(jù),說是過些時日就可以出來了,他需要安靜一段時間,這時候,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他的女兒,因此他就是拜托我看好了他的女兒,我已經(jīng)安排靠譜兒的人去看護(hù)著那個丫頭了,另外每個月我給她存三萬,等她成年了,我在一塊兒給她,然后買個房,讓她好好兒的,脫離咱們這個地方。”
“嗯,那就好,辛苦夫人操心了,好好兒的看著點兒,別讓兄弟的孩子出事兒?!?p> “嗯,我會的?!?p> 一聲答應(yīng),他們倆就不在說話了,只剩下南韜伸手翻報紙的聲音,以及女人慢慢給揉著肩膀的動作。
他們口中的曉光,就是南韜被抓起來的手下,被警察給攻心戰(zhàn)給收了過去,很多的內(nèi)容就是他告訴他們的。至于那口中的女兒,名字叫做夏檸,現(xiàn)在改名叫做夏藝寧,被送進(jìn)了軍營的下屬學(xué)校,她的愛心媽媽是一個很溫柔的女性,她就在無伍玫她爸爸的那個軍區(qū)的下屬學(xué)校。也就是這個舉動,夏曉光才交代了那些東西。至于他們說的要出來了,那也是他被放出來戴罪立功,在他們這兒配合一下,畢竟有很多的路子都是在他們的那兒把著。
他們倆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二層和一層的樓梯那里,蹲著那個中間人。他把這面的話轉(zhuǎn)送給了那個笑臉。
‘笑臉先生,他們交談我聽過了,說是曉光的原因才約的您。渠道放心,過些時間曉光就出來。內(nèi)容應(yīng)該是可信。’
“梅子,麻煩給我倒杯水?!?p> “好?!蔽槊荡饝?yīng)了一聲,人蹲在茶幾旁,從新給沏了一杯茶。
聽見了底下的動靜,那個中間人快速的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