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提議道:“不然,咱們?nèi)フ掖罄蠣敯?,大太太趕我們走,他總是您的親大伯?!?p> 可是一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如意問海棠:“你很擔(dān)心,未來嗎?”
海棠怎么能不擔(dān)心,他們到底是弱質(zhì)女流啊。
現(xiàn)在無家可歸了。
那圣人是個小伙子,看起來小姐也沒有什么心思,只是利用人家而已,他們應(yīng)該早作打算了。
可海棠覺得人生有點絕望,小姐又是病人,他們一無所有,寸步難行。
如意嘆口氣道:“好吧,你放心,我會讓你覺得,安心的。你現(xiàn)在去,打聽一件事,大老爺要巴結(jié)的人,是什么人?!?p> 他們來時,大老爺不在家,聽院子里的下人說,他們家要攀附什么老頭。
打聽有什么用?
等著家里人能來接他們?
海棠很迷茫,小姐說的話,她越來越聽不懂了。
蕭家下人幾乎傾巢出動,全都在找那位神醫(yī)小姐。
韓琦和仇管事在細(xì)鱗河旁邊遇見了。
他們都聽說有個道姑偷了李大小姐的骨灰,兩個人都有感覺,那是那位神醫(yī)小姐(狐貍精)。
可是他們一無所獲。
仇管事一早上沒少挨罵,正憋著氣呢,從轎子上怒氣沖沖走向韓琦:“韓琦不是我說你,那位小姐一看就不簡單,老爺子過后還要調(diào)理身子呢,你怎么能把人放在山上不管?現(xiàn)在好了,茫茫人海,找人跟大海撈針一樣,我去哪里找?”
“都怪你都怪你!”
韓琦也認(rèn)識到自己失誤了。
幸好太爺過后沒有再發(fā)熱,不然他去哪里找人呢?
他十分自責(zé)的道:“仇叔你說得對,都是我不好,當(dāng)時那位小姐讓我不要打擾他,我就沒好意思讓他們跟下山。”
“什么不打擾,太爺?shù)纳眢w重要還是一個狐貍精重要?”仇管事一甩袖子哼道。
這個人太包子了,不罵白不罵。
韓琦是真的自責(zé),可是如果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還是會默默離開,他相信小姐說的話,小姐能安心的去休息就說明太爺不會有事。
韓琦惆悵的道:“叔,你說小姐會不會真的是狐貍精?您當(dāng)時不信任她還不讓他治了,不然咱們?nèi)ド缴险艺?,興許還能碰見。”
仇管事感覺韓琦在反擊。
太爺罵他的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當(dāng)時不同意陌生人給太爺治病,太爺說他目光短淺。
他剛數(shù)落了這小子,這小子就哪壺不開提哪壺。
以為是個憨憨,原來是扮豬吃虎。
仇管事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責(zé)我有眼無珠,把珍珠當(dāng)石頭了?”
韓琦:?
“仇叔你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指責(zé)你了?”韓琦想了想道:“你是說你沒有管太爺,還阻攔我給太爺找大夫這事嗎?后來你不是沒阻止我去睡覺了嗎?也因此我才能讓小姐安心的給太爺看病,你也沒撤后腿,我怎么會指責(zé)你呢?”
仇管事暴跳如雷指著韓琦:“你這還不是指責(zé)?我什么時候心安理得的睡覺了?我也很擔(dān)心太爺?shù)膫麆荨!?p> 韓琦:“……”
可是這人就是去睡覺了,他哪里說錯了?
仇管事從沒有過的生氣,一個小輩,竟然拐彎抹角的挖苦他。
等著姓韓的,到底誰當(dāng)蕭家大管家還不一定了。
“我一定會把那個狐貍精……大小姐找到的?!背鸸苁轮钢n琦放狠話:“這次你不要再扯我后腿,不然太爺怪罪下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一個老人這么憤怒韓琦倒是不生氣,他就是想告訴仇管事,當(dāng)時不讓小姐給太爺看病的時候,仇管事也是這樣,跳起來說:“出了事你負(fù)責(zé)。”
結(jié)果是沒出事,太爺感激他,而仇管事挨罵。
這次……
看著仇管事上轎,韓琦忍不住揮手叮嚀:“仇叔,小心啊?!?p> 仇管事黑臉,果然,這個龜孫還會詛咒人了。
二人分道揚鑣之后,韓琦來到朱雀鎮(zhèn)主街。
人還是要找的,不過山上暫時不用去了,哪怕小姐是狐貍精,暫時還沒聽說山上有女人。
他之前雇了當(dāng)?shù)夭簧賻烷e做探子,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給他回復(fù),眼看著又要到下午了,該吃飯了。
韓琦帶著兩個下人進(jìn)了一家酒館,就聽一個嬌俏的聲音道:“您看看我種炸雞值多少錢?”
韓琦心頭一震,目光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穿戴一新的清秀少女在柜臺前跟掌柜的討論廚藝。
“這不是,這不是……”韓琦叫不上來名字,脫口道:“小狐貍精嗎?”
川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