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瘦了,但人看起來更精神了,足見他這段日子,過的并不糟心。
“一別數(shù)日,唐兄的風(fēng)采更甚往昔?!崩铕┓Q贊道。
唐伯虎擺手道:“托祝兄的福,當(dāng)日若非祝兄一語點(diǎn)醒,只怕如今我已被寧王牽連。”
“唐兄說笑了,我看唐兄分明是早已看穿了寧王的陰謀,只是在等待時(shí)機(jī)而已。午夜夢回,我深恐破壞了唐兄的計(jì)劃?!崩铕┱f道:“如今好了,我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p> “還有一事請?zhí)菩址判模襾碇?,已吩咐書齋刊印簡冊,待印好之后無償分發(fā)給百姓。用以講述唐兄當(dāng)初只是裝瘋,實(shí)則是早已看出寧王想要謀反,為了擺脫寧王而已?!崩铕┰俅握f道。
聞言,唐伯虎感動道:“祝兄,如此我真是不知該如何感激你才好,刊印簡冊的銀子,皆由我來出?!?p> 李皓道:“唐兄,你我之間,不談銀子?!?p> “不,一碼歸一碼,銀子必須我出。祝兄,你幫我了這么大忙,我必須為你做件事。”唐伯虎說道。
李皓擺擺手,示意不用。
“一件小事,一件小事?!碧撇⒌?。
推拒不過,李皓說道:“你教我唐家霸王槍?!?p> “祝兄,你學(xué)它做什么?”唐伯虎為難道:“此乃我家傳絕學(xué),不可外傳。祝兄,你換一個(gè)。”
“那就還我漂漂拳。”李皓想了想道。
唐伯虎回道:“沒問題,只是祝兄,你為何突然想學(xué)武?”
李皓把奪命書生殺入華府,若不是有李尋歡出手,他可能命喪當(dāng)場的三分真七分假的故事,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碧撇⒌溃骸拔蚁冉套P秩?,再教祝兄心法,稍后再將拳路和心法俱都寫出來,祝兄回去后,可參照慢慢練?!?p> 李皓原本想說不用這么麻煩,你將拳路和心法教一遍,系統(tǒng)就應(yīng)該會了。但話到嘴邊,李皓又咽了回去。
怎么說也是唐伯虎筆跡,就算用不上,拆吧拆吧,還可以賣錢。
一炷香之后,李皓瞅了眼面板,只見上面一多出了一項(xiàng)。
還我漂漂拳圓滿(0/5000)。
學(xué)了此拳法,可算不虛此行的李皓又道:“唐兄,你可聽過一種名叫龜波氣功的武功?”
唐伯虎說道:“不知祝兄說的是何武功,不過巧的是,我自創(chuàng)了一種可將內(nèi)功外放的攻擊方式,取名龜波氣功。祝兄想學(xué)?”
“我能學(xué)會?”李皓問道。
“這…我可以先將運(yùn)功之法交給祝兄,等回去后,祝兄可以慢慢研究?!碧撇⒄f道。
一炷香加一盞茶之后,面板上又多了一項(xiàng),龜波氣功(唐氏)一層(0/10000)。
全部教完之后,唐伯虎說道:“祝兄,此兩門武功,你可以先由還我漂漂拳學(xué)起,待窺得門徑,再學(xué)龜波氣功也不遲?!?p> “多謝唐兄指點(diǎn)?!崩铕└屑さ?。
唐伯虎搖頭道:“這些比起祝兄為我做的,不值一提?!?p> 他說的李皓都尷尬了。
李皓正要開口,卻聽他說道:“經(jīng)歷此事,我心中感慨良多,亦對許多事,改變了看法。祝兄若有閑暇,不如你我共飲幾杯?”
“唐兄有此雅興,我自當(dāng)奉陪?!崩铕┗氐?。
一頓酒喝下來,李皓聽明白了,他說的對許多事的看法改變,其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件,是他想成婚了。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他此番雖然算不上置諸死地而后生,卻也和重活了差不多,有此改變不奇怪。
只是該娶的李皓都娶了,不知他的良配又在何方,但這些顯然不需要李皓關(guān)心,他娘自會替他安排妥當(dāng)。
而且一定比原電影里更好。
講道理,就算是想再找?guī)讉€(gè)整日只會喝酒打牌劃拳的極品,也是不容易的。
“提前恭喜唐兄了?!崩铕┬Φ?。
唐伯虎端起酒杯,一口飲盡,唱道:“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qū)馳我得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祝兄,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喝酒?!?p> 知己,你這境界…我不是,我真不是。
李皓從唐府離開的時(shí)候,唐伯虎還意猶未盡,李皓猜測,他這頓酒怕不是得喝到晚上。連學(xué)兩門武功,李皓的心情大好。
臨走的時(shí)候,他還哼著唐伯虎的桃花庵歌,“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這一幕,恰巧被經(jīng)過的唐伯虎娘看到。
她感嘆道,祝枝山真是伯虎的好友啊。
……
祝家。
眾女見李皓回來的時(shí)候,還帶著些許酒氣,不禁有些好奇。李皓沒有隱瞞,把見唐伯虎的事說了一遍。
說話的時(shí)候,他還看了秋香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和春香等人如出一撤,除了些許驚訝,就再無其他。
“相公,你是說當(dāng)日在唐府,唐伯虎是裝瘋的?”夏香不敢置信道。
李皓找到地方之后,點(diǎn)頭道:“不錯(cuò),唐伯虎在替寧王做幕僚期間,就發(fā)現(xiàn)了寧王有反意,為了擺脫寧王,他只好在華府,選擇自污?!?p> “哦~”
“相公之前說,你要替他澄清?”夏香已顧不上說話,眼下問的人是春香。
李皓道:“他在華府裝瘋,我是始作俑者,就算不是,以我與他的關(guān)系,略盡綿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他說略盡綿力的時(shí)候,目光不自覺滑過秋香陸昭容等幾人。
聞言,他每天給這么多早已裝不下唐伯虎的秋香傾慕的看了他一眼,無論是之前拼命救華府,還是此刻為朋友兩肋插刀,都讓她深深被眼前這個(gè)偉男子吸引。
她趴在了床沿,加入了隊(duì)列。
“受到大量***,修煉值+170?!?p> 應(yīng)當(dāng)是喝了酒的緣故,延長了受到傷害的時(shí)間,所以修煉值有所增加。
之后幾日,替唐伯虎澄清之事,李皓吩咐了陳掌柜,正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但李皓的心思,在另一件事上,他本月將納三位妾室,可惜不是同一時(shí)間,同樣的流程,他需要走三遍。
他決心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