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解決好了?!蔽氖忮\回答的時候還看了一旁的尚閔衣一眼。
尚閔衣看見文殊錦和霍玉樓這樣小聲交流,且兩個人還離得很近,看見這個樣子,她的嘴角就揚起了一抹笑意。
她最擔心的也是文殊錦,擔心文殊錦遇不見良人,如果她真的和霍玉樓可以走到一起,她是一萬個放心的。
以前文殊錦追著朱明在身后跑的時候,她就擔心得不行。
當初文殊錦突然和朱成解除婚約,她心里雖然擔驚受怕的,但是她也希望他們之間不要有任何的聯(lián)系。
朱成是個乖面子,只會說好聽的話罷了,況且在文家落敗之后,他根本就沒有將文殊錦放在心上。
文殊錦大概是感覺到了尚閔衣溫柔的目光,她又看了一眼和自己近在咫尺的霍玉樓,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往后退了幾步,對霍玉樓道,“霍將軍可是還有什么其他事情?”
尚閔衣趕緊上前,“霍將軍今天留下吃個便飯吧,你幫了我們多少,也沒有什么好感謝的,霍將軍如果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吃個飯再走。”
文殊錦看了尚閔衣一眼,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也沒有說透。
“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吧,我順便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文殊錦都這樣說了霍玉樓也沒有理由拒絕了,只見他幾不可察的笑了一下,“好,聽阿錦姑娘的?!?p> 雖然霍玉樓的笑稍瞬即逝,還是被青羽給看見了。
等文殊錦和尚閔衣都離開之后,他才走到霍玉樓面前,“將軍,你還不承認你喜歡文姑娘!我都看出來了你喜歡她了?!?p> “你很閑嗎?”霍玉樓冷煞煞盯著青羽,“你實在沒事干的話,就回府上去,將那些馬桶都刷了,本將軍不攔著?!?p> “屬下錯了?!鼻嘤鹆ⅠR低著頭小聲認錯。
霍玉樓懲罰人的方法很別致,他可不想再去刷一次馬桶了。
文殊錦和尚閔衣站在荷塘邊談話,也不知道在聊什么,但是霍玉樓隔著一一荷塘,都能感覺到文殊錦的開心,她似乎還沒有這樣笑過。
不知道為什么,霍玉樓看見文殊錦笑得這么開心,嘴角就不由自主的上揚。
好像文殊錦的笑可以傳染一樣。
霍玉樓走到文殊錦和尚閔衣面前,文殊錦臉上都還是笑意,“霍將軍!”
霍玉樓心情也大好,“阿錦姑娘,你剛才說要給我檢查身體的?!?p> 文殊錦這才想起來,她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抱歉,霍將軍,我去拿針灸,你等我一下?!?p> 然后文殊錦就趕緊往自己房間走去,尚閔衣也找了個借口離開。
霍玉樓腦海里還是剛才文殊錦敲自己腦袋的畫面,她......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嗎?
她兄長好像說過她膽子小之外,是挺可愛的。
文殊錦拿了針灸之后,就開始給霍玉樓檢查身體,然后還用針灸將他的穴位都疏通了一遍。
“霍將軍,你病發(fā)的時候,記得找我,我雖然暫時還研究不出來解藥,但是我可以讓你的痛苦減輕一些,這樣你也好受一點。”
文殊錦現(xiàn)在又恢復了冰冷的樣子。
她本性本來就是嬌弱可愛的,只是因為自己經(jīng)歷了一世,看透了很多東西,所以不得不將自己偽裝起來,但是在尚閔衣面前,她永遠都是她的寶貝女兒,所以她也就沒有這么多顧忌。
才不小心讓霍玉樓看見了那些畫面。
只是文殊錦沒有想到,她不經(jīng)意的動作,全部都被霍玉樓記在了心里。
他們這里忙完之后,晚飯也做好了,言之來找文殊錦和霍玉樓的時候,見他們兩個這么和諧的坐在一起,她都不忍心打擾他們。
看見霍玉樓和文殊錦,言之大概看見了什么叫做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了。
“小姐,飯菜做好了?!痹俨幌氪驍_這畫面,言之也還是上前打破了這一份美好。
“既然飯菜做好了,霍將軍,就去吃飯吧?!蔽氖忮\將自己的針灸收好,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自己蹲久了,腳底一麻,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
“小心!”好在霍玉樓眼疾手快,將文殊錦給扶住了。
文殊錦看向霍玉樓,他面容俊俏,眉眼間都是擔心,一雙冷眸似乎會說話一般,黝黑的眼睛讓文殊錦有一些入神。
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許久,文殊錦才趕緊反應過來,往后退了一步,轉身就走了。
言之的臉也都紅了,總覺得自己看見了不該看的畫面,“那個,霍將軍,去吃飯吧。”
霍玉樓點頭,“恩!”
因為剛才發(fā)生的意外,吃飯的時候文殊錦一直低埋著頭,菜都不夾。
尚閔衣看見文殊錦這個樣子還覺得奇怪,給她夾了菜,又給霍玉樓夾了菜。
雖然吃飯下來,多少有點尷尬,但是霍玉樓心里卻是非常的逾越。
他看向文殊錦,“阿錦姑娘,我就先離開了,等狩獵那天早上我再來接你?!?p> “好!”
文殊錦看著霍玉樓挺拔離去的背影,微微蹙起了眉頭,她為她剛才的心思覺得可恥,她不應該對霍玉樓動任何的心思。
霍玉樓,她還是需要謹慎對待。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言之還踮起腳尖往外看,“霍將軍都已經(jīng)走了,你還不進去嗎?”
文殊錦這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之后,她才犀利的看向言之,“以后不許亂說話?!?p> “哦!”
“可是我還是覺得小姐和霍將軍真的很般配?!?p> 文殊錦一個眼神過來,言之立馬閉嘴。
翌日一早,文殊錦就去了醫(yī)館,到醫(yī)館沒有多久,朱陳雍就親自把銀子送來了,一萬兩銀子,用箱子裝的。
他站在文殊錦面前,笑瞇瞇的,“怎么樣,本皇子是不是很講信用?”
文殊錦看向這些銀子,又才看向朱陳雍,“五皇子,你為什么要這樣幫我?我們之間好像不是很熟悉吧?”
“嘖,幫你你還不樂意?”
文殊錦淡然一笑,“五皇子,我不天真,你身為皇子,幫我這個不熟識的女人,有什么好處?或者說,我又能帶給你什么好處?五皇子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