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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權(quán)臣

第三十章 八方來援

天下第一權(quán)臣 饅頭炒米飯 3228 2021-06-30 00:12:22

  二早清晨,江水水被一陣吵鬧聲吵的翻了個身,朦朧之間聽到什么京兆府尹的衙役要來拿人。

  江水水的第一反應是肖楚楚的行蹤敗露了,連忙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先推開沐一珞的房門,見她還被捆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我放開你,你可別咬人?!?p>  “趕緊的!”

  “好嘞~”

  沐一珞站起身來活動了身子,咬牙切齒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耳朵動了動,問道:“門口什么事情這么吵?”

  江水水沒有回答她,而是詢問肖楚楚哪里去了,見沐一珞搖頭,便舒了口氣,這才想起來,昨天傍晚自己把人家獨生子給打了,能不來拿人嗎?

  “你且在屋里不用出去,我去跟他們走一遭?!?p>  江水水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沐一珞扯住他的袖口道:“等你回來吃飯。”

  東院外面的衙役正和家丁們兩兩相對,王管家居中指揮,誓死不讓他們進院。

  “我們奉石大人之名捉拿兇犯江水水,爾等還不快速速退下!”

  一個小廝手持大掃帚朝喊話那名衙役吐了口唾沫道:“你說抓就抓,我們老爺犯什么罪了,來你跟我說來,嫩娘個比?!?p>  “居然敢辱罵官差,連你一起帶走?!?p>  這氣氛眼看著一點就著,江水水雙手插袖現(xiàn)在高階之上喊道:“嘛呢嘛呢,我人不是在這里的嘛?!?p>  “老爺~”

  江水水點了點頭道:“行了,你們退下吧,我自己能應付的過來?!?p>  一種家丁小廝紛紛退下,江水水一步步邁下臺階道:“拿人也有拿人的規(guī)矩,這塊牌子你可認得?”

  那衙役看了看江水水手中的銀牌,瞳孔猛縮了起來,渾身的氣焰也煙消云散,作揖道:“大人,我們就是混碗飯吃的,您別為難我們?!?p>  六扇門的捕快的等級分為,鐵牌,銅牌,銀牌,金牌,玉牌,還有御賜的紫金玉牌。

  江水水身為紫衣捕快在朝廷里也是個從六品的官,那些小衙役見著了當然囂張不起來了。

  “行了,走吧,別耽誤我回來吃早飯?!?p>  這群衙役似乎也不相信江水水居然會這么配合,一時間愣在原地,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還是在江水水一聲吼叫之下才回過神來,屁顛屁顛跟在他后面。

  于是街坊鄰居們還以為江水水身后這群衙役是其手底下的人呢。

  江水水悠哉悠哉的走在路上,時不時往嘴里扔幾個花生米,眼睛余光瞧見一買包子的人扔下攤子走了,便知道這是六扇門放在這里的暗線。

  相信不多時自己那個六扇門提督的侄兒就會殺到京兆府尹的衙門了。

  江水水一邁進京兆府尹衙門的大門,里面叫堂的衙役便“威武~”了起來。

  江水水還是一臉從容,閑庭信步般在堂中站定,對著面色鐵青的京兆府尹石仲天作揖道:“見過大人,不知喚下官來,所謂何事?”

  石仲天一拍醒目,怒目道:“大膽,小小草民豈敢冒充朝廷命官,在本官面前自稱下官!”

  押解江水水的衙役立馬上前附耳說了幾句,只見石仲天面露異色,撇了一眼胸有成竹毫不畏懼的江水水,心中難免猜疑,自己兒子不是說并無背景嗎,瞧他這個樣子倒像是有什么強硬的后臺一般,但且問問他。

  “既然自稱下官,在這公堂之上為何不跪?”

  “回大人,下官有功名在身,按大歌朝律,秀才是不用跪的?!?p>  說來也無甚趣味,江水水閑來無事想著自己一個穿越過來的,不體驗體驗科舉考試,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便隨便的就考了一個秀才玩玩。

  “那便不跪,我且問你祖籍何處?”

  江水水心里冷笑,連我是誰都沒打聽清楚,就聽自己兒子說胡話,將自己都拿到衙門來了,才想起來問這些東西,看來他這個京兆府尹當?shù)囊簿湍敲椿厥铝恕?p>  “回大人,下官祖籍楓林鎮(zhèn),無父無母,是個孤野之人?!?p>  石仲天一聽冷哼一聲,呵斥道:“我再問你,昨日辰時你在何處?”

  江水水心想自己告訴他,自己在打他兒子之前是剛從天王府出來的,會不會嚇死他?

  “回大人,下官正公差完畢,正沐休回家?!?p>  “大膽,在本官面前還關(guān)妄言,你分明是在甲子巷行兇!”

  石仲天氣的嘴角泛著白沫,恨不得把手中的醒木扔到江水水的臉上。

  “不知大人何出此言,下官請求與原告對質(zhì)?!?p>  石仲天朝著旁邊的師爺使了個眼色,他便去后堂領(lǐng)了個人出來,只不過頭上臉上包著一層層的繃帶,不知道其中由來的,還真瞧不出是誰,那人都這個樣子了,卻瞪著一雙兇殘得眼睛瞪著江水水,又像是在幸災樂禍一般。

  江水水心里跟明鏡一樣,這會也演了起來,繞著這似人非人的“木乃伊”瞧了起來,半晌才開口問道:“此人是誰,未曾見過?。俊?p>  “爹,這家伙裝熊,快把他抓緊牢里去?!边@石天宇因昨日被打掉了兩顆門牙,說話漏風,聽起來自帶三分喜感。

  坐在堂上的石仲天白了一眼自己這個驕奢淫逸的傻兒子訓斥道:“這里只有坐堂的府尹,沒有你爹,你瞧瞧這人可是昨日辰時毆打你的人?”

  石天宇噌的伸出手指指著江水水的鼻子道:“就是他,殘暴至極,一見到我就不由分說的偷襲我,將我打成這副摸樣!”

  石仲天瞧準時機立馬斷言道:“好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這皇城跟下居然還有爾等宵小狂逆之徒,來人啊,先打他二十大板,押到監(jiān)牢嚴加看管!”

  江水水實在忍不住了,這父子兩人一唱一和的,演的太假了,便放聲大笑出來。

  “還敢藐視公堂,來人啊,仗刑伺候!”

  周邊的衙役舉著板子就要朝江水水撲過來,只聽府衙門外傳來冷冷的聲音:“好一個屈打成招啊,府尹大人就是這么辦案的嗎,我們六扇門的人,雖說皮糙肉厚的,也經(jīng)不住您這般濫用職權(quán)吧。”

  石仲天心里暗驚,站起身來道:“陳提督,來我府衙實屬難得啊,只是不要插手我執(zhí)行公務(wù),等什么呢,打呀!”

  “我看誰敢!”陳江河咆哮道,大袖一揮,二十幾名藍衣捕跨刀而入,將江水水圍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陳江河,你放肆,莫說是你,就是你師父你們的都統(tǒng)大人,來我府衙也不敢持刀相向,你是想造反嗎?”

  陳江河撓了撓頭發(fā)道:“哪敢啊,我只是望府尹大人能秉公辦理,不要有什么私心才好?!?p>  石仲天負手而立不屑的道:“你們六扇門也懂律法了,本官想怎么判就怎么判,輪得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的?”

  “咳咳,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在你這兒說三道四?”一聲厚重的聲音傳到公堂之上,石仲天立馬看去,嚇得他連忙邁下臺階作揖道:“不知尚書大人到此,有失遠迎,還望贖罪。”

  刑部尚書白秤,捋了捋略顯斑白的胡須,略過石仲天走到江水水身邊,一雙鋒利明亮的眸子,一看就是經(jīng)常審判別人的人,掌人生死,才會有這種震人心魄的氣勢,此時這位突然駕到的尚書大人正上下打量著江水水,眼中充斥著欣慰。

  “那首《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是你寫的?”

  江水水作揖道:“是學生胡寫的。”

  白秤點了點頭,轉(zhuǎn)回身對著石仲天道:“我閑來無事,經(jīng)過這里,你接著審,我在一旁看著。”

  石仲天看著自己面目全非的兒子,硬著頭皮說道:“尚書大人,下官已經(jīng)審完了,江水水故意傷人,按大歌律,應仗廷二十,剝?nèi)」γ氡O(jiān)一月。”

  白秤眼中毫不掩飾的讓殺機外露,腮幫子直動,不待他開口只聽門外俏皮的聲音傳了進來,今天的京兆府可真是熱鬧極了,門外已經(jīng)站了許多看戲的行人,各個都伸著頭往里瞧著。

  “呦,有什么好玩的事兒,也帶上本王唄?”

  堂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一穿玄黑色蟒袍的弱冠男子吸引了過去,待看到他時,石仲天似乎老了十幾歲,他在官場混跡了這么多年,豈會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這位主兒,也是為了江水水而來。

  “拜見天王!!”

  天王離歌笑,上前扶起刑部尚書白秤,笑著偷偷拍了拍他的手,又沖著江水水眨了眨眼,江水水尷尬的撓了撓臉。

  江水水可沒想到,自己這么一鬧,竟搞出這么大動靜來,自己這個當事人只好眼觀鼻,鼻觀心當一個啞巴,看他們神仙打架。

  離歌笑沖著京兆府尹石仲天道:“讓你起來了嗎,跪下!”

  石仲天兩腿一軟,跪在地上,額頭上的汗順著鬢角流個不停,來的可是當朝的一字親王,當今圣上最信賴的人啊,這江水水何德何能居然能讓這尊大佛前來相救?

  “石大人,你知道我向來不插手朝廷里的事兒,不過有些事情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好瞞著皇上是不是?”離歌笑手搖折扇,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眼睛確實半刻也不離跪在地上的石仲天。

  石仲天心里暗攤了一口氣道:“下官明白了,下官上年紀了,不適合做個職位了,明日便上奏吾皇,辭官回鄉(xiāng)。”

  離歌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是個聰明人,本王也不愿趕盡殺絕,離開這京城,去別處做些營生也好,都講做京官好,可本王覺得這京官脖子上的東西卻比外面的官也沉了幾分,你說是不是,石大人?”

  石仲天俯身而拜道:“下官謝天王垂訓,銘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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