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出現(xiàn)的第三位,白澤?
冷冽的寒風(fēng)吹過白澤的發(fā)梢,此刻的他坐在一處山崖邊雙目無神不知在思考什么。
‘白澤’以相同的姿勢坐在他旁邊,遠離人煙的山崖,兩個完全相同的人以相同的姿勢坐在一起,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怕是精神病都要嚇出來了。
“朋友,還要坐多久,這又沒其他人,裝逼給誰看呢?”‘白澤’終于忍不住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你說活著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吼~想來點哲學(xué)嗎?”‘白澤’笑笑,“那不如我們先來聊點其他的,青元兒的身份,你了解了嗎?”
“嗯?”白澤表情中帶著迷惑。
“你最好不是覺得我應(yīng)該知道?!薄诐伞櫫税櫭肌?p> “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了?!钡谌齻€聲音響起,他走到白澤身邊手指彎曲輕輕探了一下白澤的腦袋。
輕微的疼痛使白澤的腦袋變的清醒了些,第三人的出現(xiàn)讓白澤原本混沌的記憶變的逐漸清晰了起來。
“哦!老三你出來了!”‘白澤’有些震驚的看著第三人,“我還以為以你的性格不會愿意出來活動的?!?p> “老三?”白澤疑惑地扭頭望去,看到的卻是自己的臉,只是和他們二人不同,新出現(xiàn)的白澤表情古板而又嚴肅,與活潑的‘白澤’和慵懶的白澤一比,他看起來就像是個雕像一般。
“沒有我主動出來分擔(dān)他‘記憶’的話,他怕是會‘沉淪’的更快?!?p> “想起來了嗎?朋友,你是主人格,所以是一號,我是個二逼,所以是二號?!倍柡敛辉谝鈱ψ约哼M行嘲諷,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
“至于他,出現(xiàn)的最晚,所以是三號。”
白澤疑惑地撓了撓頭,整理了一下思緒,“我好像是有點想起來了。”“不過你們都是我,我知道的你們會不知道嗎?”
二號翻了個白眼,朝天上嘆了口氣。“你又想不起來了?所以這就是為什么你代表著‘老年人’嗎?!?p> “老年人?”白澤微微偏頭,面露疑惑,三號雖然看不出表情,不過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也有點疑惑‘老年人’的稱呼。
“這么多人總要有個分類的辦法嘛,”二號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你們又不會分類,所以就按照我的興趣來了?!?p> “造成你‘沉淪’的主要原因不就是這幾千年來的記憶嗎?”二號無所謂的說著,“為了不讓你太快的墮入瘋狂,我和老三就理所當(dāng)然的誕生出來替你分擔(dān)記憶嘍?!?p> “聽起來我似乎有非常嚴重的精神疾病啊?!卑诐奢p輕敲了敲腦袋,努力的整理著一下腦子中錯綜復(fù)雜的記憶。
“那倒真是,想不起來了吧?!倍栨倚χS手召出一片黑霧在其中摸索著,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像是努力的在黑霧中找著什么東西。
“哦找到了!”二號驚喜的從黑霧中摸出一份檔案。
“什么東西?”
“是你的精神鑒定報告,諦聽給你的。”
有關(guān)于諦聽的記憶白澤倒是能很輕易的找到,諦聽在孤兒院內(nèi)的身份是心理醫(yī)生,以他的能力,當(dāng)時很輕松的就考下了心理學(xué)的博士,順便還一舉拿下了心理咨詢師的執(zhí)業(yè)許可。
就連夜游都不禁感嘆諦聽能夠看透心靈的能力實在是太適合當(dāng)一個心理醫(yī)生了。
二號翻看著手里的檔案,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有關(guān)于白澤發(fā)病的癥狀特征之類的,最后總結(jié)下來就是白澤患有很嚴重的精神分裂癥。
“真見鬼???!”白澤接過二號手中的檔案簡單的看了看,隨后丟進黑霧中,他看著一左一右兩個和自己完全相同的面孔,“不過看來我確實有著很嚴重的精神分裂?!?p> “不明顯嗎?”二號看了看三號那無趣的臉,接著說道,“然后就是分類的問題啦。”
“不同于人類或者其他妖獸,你并不會隨著時間忘記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這就好比你是一個電腦硬盤,儲存的東西終究有限,一旦內(nèi)存見底你就會墮入瘋狂。”
“至于我們,”二號指了指自己緊接著又指了指三號,“我們就相當(dāng)于新加的硬盤。”
“我繼承的是你有關(guān)戰(zhàn)斗的記憶,且又活潑好斗,所以算是‘青年人’,戰(zhàn)斗形?!闭f完二號指著三號接著說道,“老三繼承的是有關(guān)于人或獸的記憶,他沉穩(wěn)且嚴肅,所以是‘中年人’,防御形?!?p> “至于你,”二號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澤的腦門,“你就相當(dāng)于是‘目錄’同時保存著一些比較關(guān)鍵的記憶,慵懶而又平和,所以算是‘老年人’,支援型?!?p> “額,好像是想起來了...”
“所以說,青元兒的身份,你有頭緒了嗎?”二號重新坐在白澤的身邊,三號見狀也沉默的坐了下來。
“大概有了吧,”白澤看了看左右兩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不過說實話,和自己聊天總感覺怪怪的?!?p> “精神分裂是這樣的?!倍枱o所謂的擺擺手。
“‘死亡’降臨的事情你們知道吧?!?p> 二號和三號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有個人,哦不,是有個神在和‘死亡’爭奪我的生命,要不要猜猜是誰?”白澤賣了個關(guān)子。
“祂是‘生命’,對吧?!比栭_口,語氣雖然帶著點疑問但他的表情依舊沉穩(wěn),仿佛早就猜到了一般。
“唔,真見鬼,我就知道她不簡單!”二號的表情明顯比三號豐富的多。
“可能是快要徹底墮落了吧,我看到的東西反而更多了?!卑诐商统鰺熀蟹纸o身邊兩人一人一根。
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露出疑惑的神情。
“能品出味來,大家身體都是黑霧構(gòu)成的,我能抽你們當(dāng)然也能抽?!?p> 聽到白澤的話,二號三號這才接過白澤手里的煙,點著火之后,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深吸了一口然后重重的吐出一口煙氣。
“不過話說你身體里的‘存貨’還有多少?”二號問道。
“不多了吧,”白澤隨手用鋒利的指甲劃過脖頸,傷口處黑色的霧氣四溢,猩紅的鮮血像是被什么操控著一般平穩(wěn)的流出形成一個巨大的血團展示在二人眼前。
“之前你‘送’給清家那小子的血有多少?”
白澤微微仰頭思考著,“挺多的了吧,用來研究王權(quán)再造應(yīng)該是足夠了。”
“用的著那么委婉的送出去嘛?直接給他不行?”二號抽了一口煙,“這樣多麻煩?!?p> “還是有點私心吧,王權(quán)再造的秘密我也不是很清楚,雖然成功了那么一次,但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p> 對于微生瑤的事,二號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這么個人。
反倒是三號低下了頭,眼神中透露著悲傷,對于那件事,他記憶猶新。
“夜鴉那邊呢?”二號扭頭看向白澤?!傲址饽羌一镆灿袇⑴c吧?!?p> 二號沒有明示,但白澤知道他問的是那個號稱可以突破禁忌的藥。
“隨他們研究吧,”白澤低頭笑笑,“那種藥的效果與王權(quán)再造大同小異,同樣是激發(fā)血脈潛力,或許真的能夠讓血統(tǒng)稀薄的妖獸跨越那個門檻,真正達到‘真化’的境界吧?!?p> “那如果是你呢?”二號和三號不約而同的看向白澤。
“或許,”白澤的眼眸低垂,“真的能夠成為‘神’吧?!?p> “你不是一直想真正意義上的死去,假如他們真的成功的話,你會喝嗎?”二號抽完最后一口煙,屈指將煙蒂彈出,煙頭的火光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線隨后落向崖底。
白澤輕笑出聲,“會的...吧。”他拖著長音回答。
二號和三號看向白澤的眼睛,片刻之后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輕笑出聲。
雖然性格不同但同樣都是‘白澤’,他們的心中又怎么會沒有答案呢?
“所以回到最初的問題,你們覺得活著的意義是什么呢?”白澤問道。
“我覺得吧,”二號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我們不如去整點薯條?”
白澤扭頭看向三號,三號不緊不慢的起身同樣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行動代表了他的回答。
“好吧,”白澤聳了聳肩也起身拍了拍塵土,“怎么說,麥還是肯?”
“要吃堡嗎?我覺得麥的堡好吃誒?!倍栒f道。
“我覺得也是,但肯的小食好吃啊,而且今天周四,不去瘋狂一把?”白澤拿出手機看了下日期。
“要不,我們?nèi)溬I堡然后去肯吃?”三號遲疑的詢問著。
“臥槽,天才,你覺得呢?”二號看向白澤。
白澤思考了一陣,“我覺得也行!”
“說起來咱們?nèi)荒R粯?,會不會太顯眼了?!比栂袷窍肫鹆耸裁磫柕?。
“哎呀,換個發(fā)型換身衣服,鬼能認出來。”二號一臉無所謂。
“問起來就說是三胞胎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走走,去晚了都沒地方了?!卑诐纱叽僦?p> “那,走?”
“走!”
孤兒院白院長
因為我的第一本小說,我總是會反復(fù)修改,總覺得哪里會不夠好,不過,下兩章,請務(wù)必認真觀看,我從未修改過,是我認為我寫的最好的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