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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真香了

第二十八章 下次來可走正門

重生后,王妃真香了 燦若星月 3681 2021-07-10 11:32:00

  蕭澈往前一步,葉卿卿便往后退一步,退無可退之時,葉卿卿被堵在了桌前。

  蕭澈抬手扯下那蒙面的黑布,輕笑一聲道:“卿卿為何總是以這樣的方式來,下次來可走正門,孤絕不會讓人攔著卿卿?!?p>  蕭澈眉眼含笑,與方才他對董婉兒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只見他面如冠玉,劍眉輕挑,星目含笑,唇角微揚,那漆黑的眼眸中倒映著葉卿卿驚慌失措的神色。

  他用一個“總”字,便是察覺了那日他因過敏癥臥床之時,那晚翻墻而入之人,就是葉卿卿。

  他竟覺從未像今日這般歡喜。

  葉卿卿面色一紅,從腰間取下那把華麗的匕首,擋在了她和蕭澈之間。

  蕭澈那灼熱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自己看,她只覺臉頰紅得發(fā)燙,呼吸都隨之一窒,心似小鹿亂撞,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蕭澈見葉卿卿拿出匕首,橫在他們之間,他雙手撐在葉卿卿身后的桌案,俯身向下,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挑眉問道:“卿卿此舉到底是何意?”

  只見他星眼微抬,就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葉卿卿,直到她臉紅至耳后,連耳尖處都紅得徹底。

  為了躲開他的靠近,葉卿卿的后腰抵在桌邊,彎腰身體往后,保持著這個不太舒服的姿勢,一直往后仰。

  葉卿卿神色慌亂,低垂雙目,面色微囧,不敢看他那炯炯目光,想起她持劍闖進懿王府,刺了他一劍的情景,想著他許是誤會了她的來意,便急忙解釋道:“殿下別誤會,卿卿今日前來,是來賠禮道歉的?!?p>  她緩緩抬手,將手中握著的那把匕首,放在蕭澈的手中,蕭澈微挑雙眉,睨了一眼那把鑲嵌著寶石的匕首。

  葉卿卿趁機閃身離開,站在離蕭澈較遠的位置,這才松了一口氣,平復了內(nèi)心的涌起的萬般情緒,淺淺一笑道:“那日是卿卿錯怪了殿下,誤以為寧王府那場大火是殿下所為。這把匕首只當是賠罪禮,算是對刺傷了殿下的補償?!?p>  蕭澈接過那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放在手中把玩了一番,他十指纖長,骨節(jié)分明,甚是好看,他覷了葉卿卿一眼,緩緩道:“孤要這匕首做甚?”

  并非所有人都能近他的身,除了葉卿卿,尋常人還難以在他的手中討到什么便宜。

  他緩緩勾起唇角,眼中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卻故作板著臉道:“卿卿不是早就認定是孤所為,連聽孤一句解釋都不愿嗎?再說縣主那一劍幾乎要了孤的性命,就打算如此輕描淡寫一筆揭過嗎?”

  葉卿卿雙目微垂,低聲道了句:“不是這樣的?!彼钦嫘恼\意來賠罪的。

  蕭澈見葉卿卿神色黯然,勾起嘴角,又道:“再說懿王府中何曾缺過神兵利器,卿卿隨意送來這把匕首就想將孤打發(fā)了?”

  葉卿卿小聲嘀咕道:“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匕首,是我最珍惜的,一直貼身戴著呢?!?p>  蕭澈說得也對,畢竟是她沖動魯莽,是非不分,還刺了他一劍,那一劍雖并無性命之憂,可觀他面色蒼白,定也是失血過多,傷得不輕,他若是不肯原諒她,要治她的罪也是理所應當。

  葉卿卿一把奪過放在蕭澈手中的那把匕首,拔出鋒利的刀刃,將匕首放在蕭澈的手中,梗著脖頸,閉上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道:“殿下說得沒錯,都是我的錯,怪我沖動魯莽,那日我刺了殿下一劍,今日便還殿下一刀,從此便兩清了!殿下請吧!”

  蕭澈抽了抽嘴角,他在葉卿卿的心中,真就是這般小肚雞腸,毫無容人之量嗎?這就是她想到的賠罪的法子,葉卿卿刺他一劍,他再還她一刀,難道她就一點都聽不出那是他的玩笑話,一點都不知他的心意嗎?

  只見她那微蹙的眉頭,因緊張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滲出一層細密的香汗,他緩緩上前,一把攬住了葉卿卿的那不盈一握的纖腰,重重地吻在了她飽滿若春櫻的唇上。

  如此她該明白他的心意了吧!若是還不明白,他不介意吻的更深一些,更久一些。

  葉卿卿閉著眼等了半晌,卻并未等到蕭澈動手,只感覺那柔軟冰冷的唇瓣驟然落在她的唇上,她驟然睜眼,只見蕭澈閉著雙眼,吻住了她的唇,那雙有力的手還緊緊環(huán)在了她的腰間,她頓覺又羞又惱。

  雖說是她做錯了,中了那人的圈套,誤會了蕭澈,他也不必這般羞辱她,這樣的羞辱還不如給她一刀來得干凈痛快。

  她氣鼓鼓地一腳踩在蕭澈的腳上,用力將他一推,雙眸圓睜,怒氣匆匆道:“殿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作何這般羞辱于我?”

  原本蕭澈的武藝在葉卿卿之上,便是葉卿卿拼盡全力也并不能拿他怎樣,可他被葉卿卿刺了一劍,傷口還未痊愈,方才被葉卿卿猝不及防一推,碰到了胸口的傷口,后腰撞在了桌角,只見他悶哼一聲,臉色慘白若紙,他這哪里是羞辱她,分明是他情深不能自已。

  他捂著胸口的傷,快要被葉卿卿氣窒了。

  “疼……”他皺起眉頭,輕呼一聲。

  希望美人能明白他的心意。

  葉卿卿卻氣得滿臉通紅,怒氣沖沖道:“疼死你活該!”

  洛寧聽聞書房有動靜,立刻闖了進來,見蕭澈捂著胸口,鮮血滲透月白色的錦袍,清晰可見鮮紅的血跡,他立刻擋在蕭澈的面前,氣憤道:“清霜縣主還想做什么?”

  又見匕首掉落在地,發(fā)出哐當?shù)穆曧?,他拔出手中的長劍指著葉卿卿道:“難道殿下被縣主傷的不夠嗎?直到今日,縣主仍還想著半夜入府行刺殿下嗎?”

  葉卿卿急忙擺了擺手,這把匕首真的只是她送給蕭澈的賠罪禮,且她今日來并非要入府行刺,方才她只是被蕭澈輕薄了,才會失手推了他,并非洛寧想的這樣。

  蕭澈急忙喝道:“放肆,快退下,是孤輕薄無禮,唐突了縣主,縣主這才失手推了孤?!?p>  葉卿卿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臉紅得好似煮熟的蟹,紅的徹底。

  洛寧也愣在了原地,“輕薄無禮”?他連忙去覷葉卿卿的臉色,只見她面上飛霞,嬌羞明媚,這……洛寧瞬間明白了,方才該是如何激烈的場面,才鬧出這樣大的動靜。

  氣氛略有些尷尬,洛寧將手中的藥放下,躬身退了出去,還順帶掩上了門。

  “對不起?!?p>  “是孤方才情難自抑,唐突了卿卿?!?p>  蕭澈和葉卿卿同時開口道。

  葉卿卿害羞地別過臉去,不敢再看蕭澈。

  抬眼見蕭澈的胸口處滲出了鮮紅的血跡,方才葉卿卿用力一推,碰到了他的傷口,葉卿卿焦急地指著他胸口的血跡道:“可是殿下的傷口裂開了?”

  蕭澈搖了搖頭道:“傷得并不重,待上過藥就無礙了。其實孤想說的是,孤從未怪過卿卿,方才是孤一時沖動才……”

  葉卿卿臉色紅得滾燙,用手往臉上扇了扇,打斷了蕭澈的話:“殿下方才確然是太沖動了?!?p>  蕭澈:“……”

  他想說的其實是他一時沖動才會控制不住自己,情到深處才會想要吻上去的。

  他甚至還有些慶幸葉卿卿刺了他一劍,若非如此,她又怎會不放心,深夜翻墻來探望他的傷勢。

  緊接著只聽見葉卿卿嘮嘮叨叨個不停道:“殿下既然傷勢未愈便該好好躺著,便不該想這些不該想的事,更應該克制自己的言行?!?p>  蕭澈:“……”分明是他情非得已,怎么好像被當成了色中餓鬼。

  既然她如此說,那蕭澈便順勢坐下,順勢使喚身旁的美人,“卿卿,孤渴了!”

  葉卿卿捧來了茶盞,遞到了蕭澈的手中。

  只見他抬手輕撫茶盞,蹙眉道:“有些燙了?!?p>  葉卿卿端起茶盞放在嘴邊,輕吹了幾下,“好了嗎?”

  某人捧茶送到嘴邊,臉上笑意越濃。

  只見他緩緩放下茶盞又道:“卿卿,孤想作畫?!?p>  葉卿卿為他鋪開白色宣紙,他才取下一支狼毫,望向一旁的端硯,又望向了葉卿卿,用最溫柔的聲音道:“卿卿,為孤磨墨。”

  他是胸口受了傷,又并非手腳殘疾,葉卿卿待要說什么,卻見他捂著胸口,輕蹙眉頭,“孤的傷口好像又痛了。”

  葉卿卿:“……”

  夜已深,漆黑的天幕中,星辰暗淡,圓月躲進了周遭的云彩之中,葉卿卿輕車熟路地越過懿王府的高墻大院。

  她的記憶之中,蕭澈并非這般愛耍賴之人,他寡言冷漠,平素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對任何人都冷冷的,好像除了皇權,他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也并不沉溺于美色,前世他雖娶了那些貴妾,也大多時侯在書房中處理政務。

  那些懿王府的貴妾,也并未見得有多受寵,那些女子就像是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就連那有孕的云兒,他也沒見得有多上心。

  那些貴妾就像是王府里的擺設,今上下旨讓他娶,他便都娶了,為的也只是那些女子背后支持他的大臣們。

  回到寧王府,葉卿卿靠在窗邊,微風輕揚她如墨般的發(fā)絲,她低眉淺笑,指尖輕碰在唇上,臉上仍是紅的發(fā)燙。

  ……

  南陽侯府中,董婉兒卻一夜不曾入睡,臉上淚痕未干,淚水打濕了錦被,她讓人打聽懿王因何而受傷,有人親眼目睹葉卿卿持劍闖進了懿王府,而懿王府中人卻道是刺客行刺,以懿王的身手,尋常的刺客如何能近他的身?他又如何會被傷得如此之重?

  她越發(fā)對葉卿卿行刺懿王深信不疑,想著懿王竟為了葉卿卿竟做到了這般地步,為了她竟連性命都不顧了,為了保護她,竟將此事瞞得嚴嚴實實的。

  蕭澈是自己放在心尖視若珍寶之人,葉卿卿卻如此對待他,不惜拔劍相向。

  思及此,董婉兒緊擰錦被,幾乎不曾將蓋在身上的錦被撕碎,指尖掐得手心的肉紅腫,紅了眼,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她恨葉卿卿對蕭澈的薄待,痛蕭澈對自己始終冷淡。

  她起身將那幅初雪紅梅圖撕得粉碎。

  為何蕭澈對自己如此冷漠,為何葉卿卿如此任性妄為,不惜對他拔劍相向,可他的心中仍只有葉卿卿一人。

  簡直是愚不可及。

  他不該如此作踐自己,他是這世間最美好的男子,她將他奉若神靈,他不該被人肆意折辱,隨意傷害。

  董婉兒紅了眼,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那幅畫像,輕撫畫中那豐神俊朗的男子,喃喃道:“老師,你應屬于這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葉卿卿她不配?!?p>  原本她覺得蕭澈心中只有葉卿卿,而葉卿卿若是如她這般將蕭澈放在心尖上,那她便將對蕭澈心思都藏起來。

  可事實卻并非她想的那樣,葉卿卿非但不珍視他,竟還拿劍刺傷了蕭澈,還險些傷他性命,這樣的人,又什么資格留在他身邊。

  她絕不能允許葉卿卿傷他一分一毫。

  她氣的渾身發(fā)抖,不停的喘息,她將桌上的茶盞盡數(shù)拂落在地,扶著身體劇烈的咳嗽,似要將心肺都咳了出來。

  柳常茹聽聞了動靜,披衣靸鞋忙來查看,她輕叩房門道:“婉兒,你怎么了!”

  董婉兒慌忙將那幅畫像藏在被褥里,她打開房門撲倒在柳常茹的懷中,抽泣道:“常茹你說的對?!?p>  從今日起,她也要與葉卿卿爭一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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