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瓦良娜
“話說這么久,還沒有知道你叫什么呢”。
張齊見到對方給自己鞠躬,便連忙扶了她一把。
“我叫瓦良娜·伊萬諾維奇·馬卡洛娃,我跟隨的是養(yǎng)父的姓氏,而他特別喜歡這艘船,于是我的名就是瓦良格了”。
張齊在第二次攙扶對方的時候,非常清楚的看到了少女里面穿的確實是一件海軍常服,這下子算是放了心。
這個港口管理十分嚴(yán)格,聽老爺子說已經(jīng)嚴(yán)格到自己領(lǐng)取一塊新香皂都必須要登記,軍裝自然是不可能隨便拿出來的。
估計應(yīng)該是有著獨特的技術(shù)能力吧,畢竟是從船廠長大的,這樣一想也說得通。
張齊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瓦良娜小姐,你對這艘船熟悉嗎”?
張齊問道
“當(dāng)然了,我和那些叔叔們一樣熟悉這艘船”。
這位白俄少女明顯的愣了一下,就好像張齊問的問題是多么的直白。
“不過這艘船確實是有些銹蝕了,但是銹蝕的鋼鐵正在慢慢蘇醒??傆幸惶?,這艘活過來的船會再一次馳騁在一望無際的大洋身上”。
少女面朝著大海的方向興奮地?fù)]了揮拳頭。
“那么,瓦良娜小姐,時間不早了,不過我會在這里待上一陣子,如果你有事情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
張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防水軍用手表,指針已經(jīng)指到了11點的位置。
“那么很抱歉耽誤了您的時間,最后一次向您表示我的感謝齊羅爾先生,我相信我們不久之后就會再見面的”。
少女又一次微微前躬。
“還是那句話,如果真的覺得想要感謝我的話,就好好幫助神州完成這艘船吧”。
張齊微笑著說道,隨后轉(zhuǎn)頭向著吊橋的方向走去。
“謝謝,我的余生確實都打算這么去做”。
少女看著遠(yuǎn)處那離去的背影,輕輕的說道。
隨后,少女的身影在空氣中緩緩消散,崩散為無數(shù)的光粒,那些光粒最后都慢慢的融入了艦體當(dāng)中。
“不錯的孩子”。
在那些光粒都消散之后,四個人影憑空出現(xiàn)在了甲板上。
不過詭異的是,那三個人就站在站崗戰(zhàn)士的鼻子底下,但是那位哨兵卻好似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樣,仍然挎著手中的81式步槍,一臉嚴(yán)肅著看著前方。
“看來我們幾個都沒看走眼”。
第一個人說話了。
此人身穿一身黑色長袍,上繡紅色滾云紋,頭戴冕旒,腰間懸掛著一柄華麗的配劍。
如果按民間的說法來說,此人渾身有帝王之氣。
“張彥的孫子,不可能錯的”。
第2個人也笑呵呵的說道。
第2個人身穿一身淺灰色中山裝,是一位國字臉的中年人,不過臉色倒是很差,似乎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
這位中年人的臉上滿是堅毅之色,能看得出來是一位極為正直的人。
“那可不,這可是判官的孫子,我們六道府什么時候錯過”?
最后的那個身穿一身白袍的男子笑著走了過來,不過頭上戴著一頂有些奇怪的紙帽子。
“話說謝必安,你腦袋上的帽子呢”?
身穿黑色長袍的那位老者出言問道。
“那天給判官的孫媳婦送錢,沒東西去裝,干脆把帽子一塊送走了,結(jié)果只能去一個多年供奉我的風(fēng)水師家里借了一頂紙帽子,倒是給人家嚇得夠嗆”。
白無??嘀鴤€臉說道。
“最近想必挺忙的吧”?
旁邊那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人問道。
“不算太忙,都是正常的輪回轉(zhuǎn)世罷了,扔進(jìn)地獄的就一個——一個因為貪圖一只名貴貓而害死了別人的老太太,前些天剛掉河里淹死,判官判了她去油鍋地獄呆上五百年,我覺得有些判輕了”。
白無常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此等孽人,要是放在我大秦,必當(dāng)誅三族”!
身穿黑袍的老人沉聲說道。
“扔在我那個時候,我肯定一槍崩了她”。
那個中年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該受的罰一個都跑不了,你們說這些其實也沒什么大用處”。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第三個人突然說話了。
“受罰倒是受罰了,但是總感覺不解氣”。
第1個老人無奈的說道。
“法律講究的是公正,虐待這種事情在現(xiàn)代社會是被完全禁止的,刑法的目的是為了警示他人不犯錯,手段暴虐的話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此時第3個人也慢慢的走上了前來。
這是一位看上去很年輕的人,大概也就不到30歲的樣子,個人衛(wèi)生處理的十分整潔。
他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平和,但是卻也能看出來內(nèi)部所孕育著的無窮斗志。
此人身穿一件深藍(lán)色夾克,打著藍(lán)色條紋領(lǐng)帶,看上去十分的整潔有精神。
在他夾克的左胸位置上,別著一枚精致的紅星胸章,在這冬日的陽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聽說鄧布利多過兩天要來神州,是給格林格拉斯小姐做檢查,請問龍脈大人打算做些什么嗎”?
謝必安看著這面前的三個人,兩手作揖深深的一拜。
“鄧布利多?我倒是聽過這個名字,是西夷那邊最厲害的人了吧,許琳打得過他嗎”?
身穿黑袍的老人問道。
“據(jù)我們估算,現(xiàn)在也就只有白娘娘和林會長能和他打個平手了”。
謝必安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哦?那倒還真的是出人意料,需要我們出手嗎”?
唰的一聲,黑袍老人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配劍,謝必安頓時感覺這里的氣氛瞬間凝固了起來。
“是啊,好長時間沒出手了,倒是想看看現(xiàn)在那些列強們都怎么樣了”?
身穿中山裝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然后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盒子炮。
“龍脈大人,您看”……
謝必安臉上抽搐著,心里想著這二位怎么這么不靠譜,不過還好,龍脈的大部分權(quán)柄現(xiàn)在都在第三個手里。
“需要我們出手嗎”?
那個年輕人的聲音里似乎也充滿了戰(zhàn)意。
謝必安僵硬的回過頭,只見身后的那位年輕人身上的裝束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
一身漂亮的藍(lán)色夾克已經(jīng)變成了略微有些土氣的土黃色棉軍裝,頭上也戴上了嵌了一顆紅星的皮帽子。
而他的身上,不知何時何刻多了一件白色的雪地披風(fēng),還有一支涂滿了黃油,裝好了瞄準(zhǔn)鏡的莫辛甘那步槍。
“阿嚏”!
此時此刻,在霍格沃茨的校長室里面,鄧布利多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zhàn)。
“哦,原來是壁爐滅了”。
老人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