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你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咻咻咻——!
弩箭一根根疾射而來,鄭衡和盧劍星和沈煉躲入四合院中。
同時,鄭衡拿出信號彈朝天上點燃。
咻…
嘭!
趙靖忠看了眼信號彈,眉頭緊皺。
其中一名東廠太監(jiān)慌張說道:“都督,錦衣衛(wèi)人數(shù)不對!”
“!”
鄭衡舉起繡春刀,怒叱道:“東廠提督趙靖忠假傳圣旨,妄圖殺人滅口,將這廝斬于繡春刀下,賞白銀五百兩,升為錦衣衛(wèi)百戶!
升官發(fā)財?shù)臋C會來了,兄弟們給我殺!”
早就埋伏在四周的上百名錦衣衛(wèi),在看到信號彈的瞬間就趕了過來,飛魚服,繡春刀在手。
聽到趙靖忠假傳圣旨,錦衣衛(wèi)都覺得這廝好大的狗蛋,又聽到賞白銀五百兩,升職百戶,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得。
東廠的人瞬間就被包圍,錦衣衛(wèi)看向趙靖忠的眼神泛紅。
就跟狼,看到了肉一樣。
但是肉只有一塊,誰能吃到嘴里,全憑本事。
他們?yōu)槌⑥k事,誰不想升官發(fā)財?
甚至有的為了升官,連自己老婆女兒都能奉上,而他們只要殺了眼前的趙靖忠即可。
“殺!”
喊殺聲震耳欲聾,趙靖忠慌了神怒斥道:“攔住他們!”
盧劍星和沈煉也加入其中,又是一場亂戰(zhàn)。
鄭衡看向旁邊的孔連順說道:“孔大人,我記得你跟趙靖忠趙提督來往密切…”
“鄭大人慎言吶,我竟不知趙閹狗如此歹毒,不但假傳圣旨,居然還要殺人滅口,更不知道他是魏忠賢的義子??!”
“孔大人,現(xiàn)在有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錦衣衛(wèi),隨我殺了趙閹狗!”
孔連順看向鄭衡的目光充滿了忌憚,顧不得傷勢,抓起繡春刀,帶領(lǐng)剩余的部下沖進陣內(nèi)廝殺。
他懷疑…不,是肯定,鄭衡必然知道趙靖忠假傳圣旨一事。
并且,對方將魏忠賢的位置告訴了他,讓他往坑里面跳,讓自己人藏在旁邊埋伏,等著趙靖忠。
孔連順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可惡,
簡直不當人子!
但他也沒辦法,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面咽。
“我們走!”
魏忠賢看向身邊的護衛(wèi),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鄭衡語氣平靜的說道:“魏大人想要安享晚年,怕是不太可能,畢竟想殺你的人如過江之卿?!?p> “鄭大人放心,我在官場經(jīng)營八年,也不是白忙活一場?!?p> “我的意思是,你莫要自誤,別人殺不了,不代表我殺不了?!?p> “我明白鄭大人的意思!”
魏忠賢看了眼魏延說道:“辦完事,即刻追上來?!?p> “是,義父?!?p> 魏延目送著魏忠賢離開,然后才說道:“陛下,真不殺義父?”
“陛下要殺魏忠賢,何許親自動手?!?p> 鄭衡拔出繡春刀,一刀斬出。
噗嗤…
一顆頭顱高高拋起,血如泉涌。
魏延挑了挑眉,默默的站在旁邊看著。
鄭衡連斬數(shù)人,劈開箭矢,看向在掩護下準備逃離的趙靖忠。
“盧劍星,沈煉,掩護我!”
“是,大人!”
盧劍星和沈煉抓準機會解決掉對手,急忙沖上來掩護。
在兩人的掩護下,趙靖忠護衛(wèi)瞬間就被沖散。
鄭衡冷笑道:“趙大人想去哪?”
“鄭衡,你壞我好事,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放心,你永遠沒這個機會了,因為你馬上就得死!”
鄭衡一刀砍下,
趙靖忠險而又險的躲開致命傷,肩上卻多了一條血痕,頓時覺得棘手無比。
他一個野驢打滾,當即來到馬前,取下一桿長鋼槍。
鄭衡欺身而上,刀法勇猛快速、氣勢逼人,剛勁有力,如猛虎一般。
鏗鏘!
鏗鏘——!
趙靖忠節(jié)節(jié)敗退,沒料到鄭衡刀法如此剛猛,震的他雙臂發(fā)麻。
這真的是區(qū)區(qū)一個百戶?
幾個回合下來,趙靖忠胳膊上也多出一條深深的刀痕,雙目中充斥著怒火。
“呵…”
趙靖忠將槍桿拆掉做成一柄短槍:“你笑什么?”
“笑你有些不倫不類,真不愧是太監(jiān)?!?p> 鄭衡抬起刀說道:“槍是百兵之王,槍術(shù),是裂土封王之術(shù)。槍舞動時輕靈迅猛,神出鬼沒,有百兵之賊的稱呼。
但看看你,拆解成其他武器就表示你用槍用的不純粹,給自己留了后手,三心二意,無法全力以赴。
正如你趙靖忠本人一樣,兩面三刀,心懷鬼胎,注定是個螻蟻,很符合你的定位?!?p> “鄭大人一口言辭如此犀利,若進官場當官未來或許能當個宰相,當一個小小的錦衣衛(wèi)實在是屈尊了?!?p> “當官…沒有未來啊…”
趙靖忠瞇了瞇眼,
鄭衡雙目中殺意已經(jīng)不加掩飾:“你這樣的人,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只配做我刀下亡魂!”
“狂妄!”
長槍拆解成短槍,趙靖忠的攻勢勇猛了許多,但鄭衡比他更加兇猛,刀刀霸道無比,完全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鏗鏘!
趙靖忠用槍柄格擋,鏗鏘的金玉交擊聲響起,卻沒想到手中短槍居然斷成了兩截。
他雙目中充滿驚愕,額頭上也出現(xiàn)一條血痕,蔓延至他面門。
“我說了,你沒資格做我的對手!”
嘭。
趙靖忠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鄭衡甩了甩刀上的血珠,厲喝道:“殺!不留活口!”
如果不是他洞悉趙靖忠的動靜,這次上百名錦衣衛(wèi)都得死,既然死的不是他,這群閹狗死有余辜。
一炷香后,廝殺結(jié)束。
整座四合院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孔連順顫顫巍巍的提著幾個袋子,說道:“鄭大人,桌上發(fā)現(xiàn)幾袋黃金…”
“拿來吧你,這是我之前丟的?!?p> 鄭衡毫不客氣的將幾袋錢掛在腰上。
“…?!?p> 孔連順抿了抿嘴,他死了這么多部下,卻什么好處都沒撈著,在認識鄭衡之前,他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以貌取人的習慣。
沒想到,此子長得干凈內(nèi)心如此骯臟。
臉白心黑,關(guān)鍵他還敢怒不敢言!
鄭衡剛想說什么,快馬崩騰聲就傳入耳中。
馬上坐著一名身穿紅色飛魚服的中年男人,看著滿地的尸體,倒在遠處的趙靖忠,皺眉看向銀白色飛魚服已染紅的鄭衡。
“鄭大人,魏忠賢在何處?”
“跑了。”
錦衣衛(wèi)千戶李高陽點點頭問道:“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有。”
“說?!?p> “下官及時發(fā)現(xiàn)趙靖忠假傳圣旨,是不是大功一件?”
就這?
李高陽表情微妙,心里十分不悅,卻淡笑道:“陛下自會定奪,沒有其他事的話,先跟本官回京再說吧?!?p> “是。”
鄭衡拍了拍腰上的黃金,這人就不能跪著,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有個屁的黃金,就算把腿切了,黃銅都找不到一塊。
李高陽想要功勞,得看他答不答應(yīng)。
離開埠城,在回去的路上盧劍星沮喪道:“百戶大人,我們總共死了十幾個兄弟,有二十多個受傷的?!?p> 鄭衡將兩小袋黃金丟過去:“朝廷給的贍養(yǎng)費太少了,分一些給死去弟兄們的家人,其它的你們?nèi)齻€分了。
沈煉,很需要錢是吧?”
“是!”
“這些錢夠了,戶部那邊我會替你解決?!?p> 鄭衡看了沈煉一眼,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男,何況這位兄弟想把公交車變成私家車。
贖身,不便宜啊。
沈煉甚為感激:“謝大人?!?p> 現(xiàn)在盧劍星,沈煉都覺得,跟著鄭衡混是對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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