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
?。???
怎么回事?
師父是傻了嗎?
這么丑的審美都接受?
俞景兔腦袋一片空白,思緒混亂,沒法思考。
白斐然拍了拍兔頭。
小徒兒這是高興傻了?!
真是太容易滿足了。
“不……不是啊。真的不用了。”
俞景回過神,試圖解釋。
“沒事。喜歡為師就給你安排上,師父不會讓你失望。”
白斐然言笑晏晏,信誓旦旦地說。
嗚嗚嗚,救命,可是我真的不想要了。
師父你大可不必!
饒了徒兒,放徒兒一馬吧!
徒兒不想當(dāng)烤兔!
我為剛剛自己的無知想法道歉對不起!
求命運放過我!
“師父,我認(rèn)為你剛剛說得對,火床真的很丑!”
俞景試圖改變白斐然的想法,不放棄地掙扎著。
“俞景,剛剛是為師不對?!卑嘴橙皇种冈谕妹写┧?,一邊按摩一邊梳毛,歉然地說:“為師第一次帶幼崽沒有經(jīng)驗,不該用長者的身份否定你的意愿?!?p> 晚風(fēng)習(xí)習(xí),百花盛放,靜謐美好,一人一兔坐在月下談心,男子一臉懊惱,兔子一臉傷心,雙方互相博弈,最終兔子敗下陣來了,長者勝出。
兔子生無可戀地癱滾在地上,男子心滿意足跟著仰面睡倒在地,耐心陪同著幼崽,不論幼崽的姿勢有多奇奇怪怪。
真是一副徒孝師慈的美好畫面。
俞景今后睡大火床的事情在今晚就這樣被定接下來了。
往后的每一天兔子睡在床上就想到白斐然,激動的熱淚盈眶,有這樣的師父真的太好了,好到俞景恨不得用腳踹踹他腦子,聽聽里面有沒有水聲。
不然怎么能給徒兒弄一張火床,烤兔子!
俞景選擇性遺忘了是自己一開始堅定要求的事實。
黔靈山的南面紅豆樹林里。
一名紅衣女子坐在高大的紅豆樹下,后背依靠著筆直的樹干。
抬頭看著月朗星稀的天空,手里無聊的把玩著一顆寒瓜,手腕微微用力向上一拋,水靈漂亮的寒瓜騰空在空中,下一秒又穩(wěn)穩(wěn)落回女子的手掌里。
“紅豆紅豆?!?p> 林子里傳來一陣呼喊,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腳步聲,轟隆隆地由遠方傳來。
嗯?
紅衣女子疑惑,會是誰來拜訪?
自己不愛出去走動,和黔靈山的精怪交情不過平平,應(yīng)該不會有精怪大晚上來訪的。
“紅豆,我是住在山腰的黑熊?!?p> 強壯的身影漸漸近了,能看到是一只在快速奔跑的黑熊,身上的毛發(fā)被風(fēng)吹得緊緊貼著身子,看著像穿了件不合身的黑衣服。
四只爪子因為奔跑太快,只能看見白色的殘影,虎虎生風(fēng)。
撲通一聲,是黑熊急忙忙停下,整個結(jié)實強壯的熊身沒能穩(wěn)住身形因為慣性栽倒在地上。
“哎呦,耳朵,我的耳朵。”
摔倒在地的黑熊耳朵在地面摩擦一段路,毛蹭點了不少,耳朵磨破皮,他忍不住喊出聲。
“快起來,給我看看耳朵?!?p> 紅豆被黑熊給嚇到,丟下寒瓜立刻站起來快步走到黑熊身側(cè),著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