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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斷案發(fā)家致富

第七章 年少輕狂

她靠斷案發(fā)家致富 北閣 2435 2021-06-16 20:18:00

  無外乎某某某大人之女或者年輕的妾侍,或地位低微的小宦之家的新夫人,誰能舍得呀,召來此之前,其父(夫)捶胸頓足,恨不能自己代替女兒夫人赴會。

  酒已末,慘叫哀嚎一片。

  這才是主題。

  到處布料被撕扯之聲,實在破壞美感,有的抓住一個就往各自的小隔間里拖,到了此處,便是默認(rèn)能被拿捏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嘴角盡是嘲諷和冷酷,無一絲絲憐憫。

  些許行為不堪入目,讓人不好意思在此久留,有的人已經(jīng)收回?zé)崆椋蛯⒛嵌哑茽€衣服丟給身下女子,以彰顯他們最后的溫柔。

  看得懷疑人生,宛輕歌慶幸自己女扮男裝,避免了這慘無人道的事。剛這么想,就被一醉醺醺猥瑣的家伙掰住了肩膀。

  被咸豬手搭上,她頓時一窒。

  醉鬼笑道:“爺看遍了太多女人,今兒個碰上你這么細(xì)皮嫩肉的,嘗嘗鮮也未嘗不可。”

  宛輕歌側(cè)身看了看是不是找他倆幫忙,結(jié)果景諾被烈酒干趴下了,睡得呼呼炸響,跟死豬似的,這個指望不上;再看看秦翌的位置,不出所料,他已經(jīng)追著四皇子的腳后跟去了,定是擔(dān)心那位景諾口中的青梅竹馬,此做法無可厚非,好吧,那她只有麻煩一點,自己解決這個人了。

  輕歌神色淡定,不跑反迎,回過身來對他調(diào)笑道:“是嗎?不知大爺想怎么個玩兒法?我也挺有興致的。”

  那人聽不出好賴,哈哈笑道:“爺就喜歡你這爽快人!你有何想法盡管施展,我受著便罷。”

  “這可是你說的?”

  那人做著奇特獵艷的甜蜜美夢,仰臉笑著點頭。

  宛輕歌平和可愛的臉突然一變,眼神瞬間冷漠似冰刀,她拿起桌子上的粹金碗盞,握住手柄狠狠朝醉鬼某個部位一掄!

  嗷一聲慘叫,他一邊捂著痛處,還欲用手指著宛輕歌,抬起的手又不爭氣的縮了回去,痛意兇猛,想說話也噎在喉嚨里說不出,不過,這一擊,倒是讓他酒醒了五成。

  他緩了緩,齜牙咧嘴的道:“可惡的小子,你惹到爺爺,有你好果子吃!我乃靖王殿下得力僚屬,你等著受死吧!”

  輕歌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手中又撿起一把食具鐵叉,嘲笑道:“看來我的斷子絕孫錘沒能讓你長記性,要不再吃我一叉子,看是我把你先廢了,還是我等著讓你算賬?”

  那人掂量著沒敢回話,但是眼見著不服,瞪大眼看著她。

  只見她眉頭一皺。

  不悅,太不悅了。

  于是,又掄起一拳,砸在他左眼上。

  又是嗷嗚一聲。

  顯然他沒想到對面的“黃毛小子”竟敢連連出手。

  宛輕歌才不管他哀嚎,一只腳踩在同小腿般高矮的桌案上,俯視著他,繼續(xù)補刀。

  她眼里盡是蔑視的道:“還有,我瞧著你也不是那么的得力,首先眼色就不太好,想試當(dāng)兔兒爺你也不看看臉色,任誰你以為都能碰,那可是會死了都沒人收尸的?!?p>  將門之后,骨子里的強悍與生俱來,她不挑事兒,但是也不怕事。

  不過今天,在人家地盤上,還是教訓(xùn)教訓(xùn)算了,真殺個人,又會跟八皇子扯上關(guān)系,她是看出來了,八皇子和四皇子勢同水火,誰也看不慣誰,見面也裝和諧,都是假惺惺場面話。

  “你……你等著!我去告訴四皇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人撂下狠話,逃也似的走了。

  宛輕歌雙手抱胸,目送他連滾帶爬的走。

  那她打都打了,還能怎樣?有些人這次不打,就沒機會了。

  四周的人都顧著懷中美人,都在順從并喜笑顏開的參與四皇子烏七八糟的酒會,沆瀣一氣蛇鼠一窩,你把控我的命運,我又握著你的把柄。

  宛輕歌在打人也無人在意,或者說無人留意,都忙著呢。

  僅有睡在鄰座的景諾覺得吵得很,正好內(nèi)急想去解手,醒來就瞅見宛輕歌在打人,心里默默道:“厲害呀,這小子有前途?!?p>  若是問宛輕歌為何初來乍到也敢打人,她肯定說:我的心過于澎湃,按捺不助想要揍一頓那副齷齪嘴臉。

  她的回答還能好聽到哪里去。

  聽見此話的定要說她年少輕狂,不知死活。

  ---

  二進院內(nèi)堂后,西廂房。

  燭火搖曳,紗帳紅光,良辰美景。

  秦焱進門就除去外袍,眼神清醒矍鑠,與宴上微醺判若兩人,摟過來這兩名女子,一個是舞姬,他附在舞姬耳邊低語幾句,便打發(fā)出去了,房內(nèi)只剩下他和水靈月。

  秦焱面無表情的道:“靈月,我們一同長大,你不必緊張,我不會對你怎樣?!?p>  水靈月溫婉和煦,飛眉柔媚,一身錦繡荷裙,淡粉色披帛繞上纖細(xì)臂彎,算是個名副其實的精致美人兒,也是京都第一才女,提親求娶之人趨之若鶩,門檻都快要踏破了,但是她卻都看不上,不知是名門傲氣,還是故意不愿成親。

  她聽見秦焱的話,呼吸順了下來,疑惑道:“那你把我?guī)У竭@做什么?”

  秦焱拿起燈臺上的剪刀,一邊剪燭一邊道:“也沒什么,只因平日里難得見你一面,想同你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我母妃有意推進我們兩家的關(guān)系,若能……”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不知所謂的水靈月,苦笑道:“我知你心里有秦翌,讓你改變想法青睞我,好像是有些強人所難呢?!?p>  “你知道就好?!彼`月或許是有傲氣的,自詡高貴,寧折不彎。

  秦焱面露為難道:“可是我也不能讓你嫁給秦翌,這可難辦了?!?p>  “若我堅持要嫁他呢?”

  “那我只能委屈你了?!?p>  室內(nèi)二人小聲談話,在榻旁有來有往,此時,對過一側(cè)厚厚的雕花床架,以及床帳遮擋之處,一人帶著鎏金半鏤空狐貍面具,露出一雙肅殺之氣的眼睛,目中寒爍,握折扇的手骨節(jié)分明,越握越緊。

  秦焱說著說著,手上的剪刀一收,左手忽向水靈月襲去,一手拽住她腰間凈白翠玉點綴的腰帶,撈起就往自己身上貼,打手一個橫抱,將她拋在床上。

  水靈月大驚失色,花容凝聚,張惶失措,大叫道:“秦焱你要做什么?你不是說不會對不起我嗎?”

  秦焱撇嘴一笑,無賴道:“既然改變不了你,那我就讓你死了這條心。”

  他猛的一扯水靈月的腰帶,貼裹得緊緊的腰帶被硬生生扯開,又要去扯水靈月的衣襟。

  她拼死抵抗,雙手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敢!我是皇帝親封的昭華郡主,我父親是左相,你就不怕我父親奏報皇帝降罪于你嗎?”

  他冷笑,“呵……你以為你的家人是被我脅迫才讓你來此的嗎?那是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有意推一把,不然,我怎會請得動你?”

  這時,床榻后低低的發(fā)出“哧”一聲,像是什么東西被扯到了,然后就沒有聲音了,想來是床木年日漸久,加上晃動,和掛上的帳子拉扯發(fā)出的聲音吧,秦焱也就凝滯了一下,未繼續(xù)深想,也想不到有人在聽墻角。

  圍幕后的人手指間寒光乍現(xiàn),細(xì)看是極細(xì)小的微針,估摸一指來長,在食指與中指第一節(jié)夾住,眼里兇光乍現(xiàn),手指蓄力一曲,準(zhǔn)備將針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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