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5.9
?。ㄒ唬?p> 我躲在一張圓桌子底下,腳搭在桌子下用來墊腳的小平臺上,上半身則靠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像是一座橋一樣橫在桌子下方。
和我一樣躲在桌子底下的還有另一個人,不過他的姿勢倒是沒有我這么奇葩,只是很普通地蹲在地上。
我們就在躲在一個監(jiān)控室(其中有一面墻的墻上全身屏幕)里,隱藏著自己,躲藏著什么。
監(jiān)控室的門開了,一個拿著手電筒的人走了進來,監(jiān)控室里沒有燈,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一面滿是屏幕的墻,可屏幕再亮也亮不到哪去,所以這個房間還是比較昏暗的。
手電筒的光在這個房間里來回掃射,好在有桌子作為阻擋,手電筒的光一點也照不到我們。
過了一會兒,手電筒的光就消失了,人也離開了房間,并關上了門。
而我們也從桌子底下出來,走到屏幕面前,開始點擊著上面的屏幕,拖動著屏幕下方出現的進度條。
很快,我們就看到了一個我們想要看到或是夢想要我們看到的畫面。
畫面中有三個人在騎單車,其中,騎在最后一位的人是我。
這三人騎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然后騎在最前面的人回頭對后面兩人說:“這個路口往前,下個路口往右就到我學校了?!?p> 說完,他就往前騎過了這個路口,在他后面的第二個人也跟著他騎了過去,而我在想,既然這個路口往前,下個路口往右,那我這個路口往右,下個路口往左,不是就是畫了一個正方形嗎,那我們就會在第二個路口再次碰面。
我這樣想著,在這個路口往右了。
監(jiān)控室的門又打開了,那個拿著手電筒的人又回來了。
我們則像是瞬移一般又回到了桌子下,擺出和上一次一樣的姿勢躲藏起來,也和上一次一樣,手電筒的光并沒有照到什么異常,所以他又走了,我們又從桌子底下出來了。
但和上次不一樣的是,我發(fā)現我的衣服不見了,全身上下就剩一條褲衩了。
我們接著在屏幕上點著,找著。
又一個畫面出現了。
我手上戴著兩幅手銬,一副銬住我的兩只手,一副銬住我的一只手和我面前桌子的桌腳,讓我逃脫不了。
我在一個白色的房間里,白色的房間里一片空白,里面只有我和桌子。
我就在那坐著,就坐著,啥事也沒發(fā)生。
終于,我們找到了我們想要的或是夢想要的畫面,這是一個看到后會覺得“哎,就是這個視頻吧”的視頻,是一個不合適在大庭廣眾下播放的視頻,我們趕緊把視頻復制到U盤上,然后我們就離開這個監(jiān)控室了。
監(jiān)控室外就是電梯,我們走進電梯,按下一樓的按鍵,接著電梯就從九樓開始往下降了,但在降到三樓時就停下來了。
“怎么回事?”我問,不僅在問另一個人,也在問自己,因為我明明按的就是一樓的按鍵,怎么在三樓停下來了。
“因為這棟樓的電梯只能下到三樓,去一樓要滴卡。”另一個人指著電梯按鈕下的一個有著刷卡標識的方框。
我們只能從三樓出來了,在出電梯后,我發(fā)現三樓居然是一個天臺,然后我回頭看電梯,原來三樓以上的樓層是立在腳下這棟樓的塔樓,就像一個蛋糕上插著一根大紅蠟燭,蛋糕是一樓到三樓的建筑,蠟燭則是六樓到九樓的建筑。
“那我們把電梯按回九樓吧,不然有人會發(fā)現電梯動了?!蔽艺f著,轉身走進電梯里按下九樓的按鈕,然后在電梯關門前躥出電梯,于是空無一人的電梯就會自動返回到九樓。
可九樓的按鈕卻怎么按也不亮,電梯也一動不動。
“要去九樓也要滴卡。”另一個人又一次回答了我的疑惑。
既然電梯按不動了,那我們也沒必要在這里久呆了,我們該離開這里了。
離開,那要怎么離開?離開這里后又要去哪?
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接著夢就接手了我的身體或是精神,我變成了一個像是在看警匪片的人。
我和另一個人朝著天臺的邊緣跑去,在快沖出天臺時奮力往前一跳,跳到了有著一條馬路之隔的隔壁樓的天臺,并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我們兩人繼續(xù)往前走,從天臺上走到建筑內部,然后經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
這條走廊上有很多門,幾乎都是關上的,但有兩扇門是沒關的。
我們經過了這兩扇門,第一扇門里坐著一個老爺爺,他兩只手掌往前平舉,手掌上還立著兩根蠟燭。
第二扇門里坐著一個老奶奶,她手上拿著一碗粉,還問我要不要吃,吃的話她就再煮一碗給我。
?。ǘ?p> 我從床上醒來,來到廁所就開始洗漱了。
突然,我看見鏡子里拿著牙刷正在刷牙的我的眼睛一片紅色,我驚得睜大了眼,眼中的紅色也跟著變大了。
我湊到鏡子前,兩根手指上下地拉開我的眼皮,我的瞳孔是黑色的,眼白部分則密布著紅絲,這些紅絲還如有生命一樣,慢慢地在蠕動著。
“這是火爈爈眼?。ㄔ趬糁?,這個字就是這么復雜,我連讀都不會讀,在醒來后試著寫了一下,感覺是這個字了),常見于熬夜、作息不規(guī)律、睡眠時間長期不足的人身上?!?p> 一個聲音在我腦子里傳來。
“這不就是普通的‘眼睛紅了’,結膜充血而已,我只要多睡幾次覺、或者滴幾滴眼藥水就行了。”我自言自語,也算是在和腦子的聲音交流著。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的眼睛被火爈爈病毒所感染的火爈爈眼病,可不是你說的結膜充血這么簡單,它只會感染那些睡眠不足而抵抗力下降的眼球上?!?p> 話音剛落,那些血絲猛地變粗了一圈,眼白部分已經完全被紅色淹沒了,一點白色都看不見了。
然后我就嚇醒了。
ps:因為這個(二)夢,我都以為自己已經起床了,差點就睡過頭了。
因為這個夢是我鬧鐘響后賴床時做的夢,要是美夢的話可能就沒那么快醒了,我就會睡過頭,并在醒來后會面對“睡過頭噩夢”一般的現實,但由于做的是“噩夢”,所以我及時地醒了,避免了“噩夢”的發(fā)生。
所以這算噩夢還是美夢呢?從內容上看是噩夢,從結果上來看是美夢。
分解鼻涕
今天的夢堅持到兩千字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