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1
我坐在一輛摩托車上,摩托車在快速地行駛著,坐在后座的我感受著風,風很大,所以也害怕風會不會太大以至于把我衣服后面的帽子給吹飛掉。
摩托開上了一座橋,才剛開上去,我就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拉扯著我的帽子,力度之大像是要把我整個人都從摩托車上扯下來。
我抱緊了前面開摩托車的人才沒掉下去。
而那股把我往后扯的力量在過了幾秒后就消失了。
等摩托車駛過這座橋后,我讓開車的人停下來,因為我感覺我的帽子已經(jīng)在剛剛被風吹掉了,所以我要回去撿。
我走回了感覺到風吹的地方,也就是橋頭,然后碰見了一個大學同學。
還沒等我說話,他就說,“你的帽子真好玩,還有兩個像兔子一樣的耳朵,剛剛我還扯了一下。”
聽到他這么說,我才知道原來不是風在吹我的帽子,是他在扯。
“那我的帽子呢?把我的帽子還給我?!蔽页斐鍪?。
“你的帽子不就在你的衣服后面嗎?”他說。
我伸手往后摸了摸,帽子還真在后面。
2024.1.12
“求求你,給我一點吃的吧?!蔽蚁蛎媲暗呐饲缶?,可她卻冷冷地說。
“不行,誰讓你來沙漠不帶水也不帶干糧,你找找看有沒有蟑螂吃吧?!?p> 她的話音剛落,也不用我去找,一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蟑螂出現(xiàn)在了我腳下,我頓時被嚇慘了,嚇得在房間里四處亂跑,可蟑螂似乎很想被我吃掉,一直在追著我。
可我一點也不想吃蟑螂。
于是我從這個房間跑出去了,房門外是一片沙漠,不過這是沙漠的邊緣,往外走一會兒就能回到城市,回到我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是騎著三輪車的,在經(jīng)過一個菜市場時,我前方的路被在地上擺攤的人給擋住了,他用一瓶大的礦泉水擋在了從馬路到人行道的小斜坡上。
“你讓開一下啊,不然我怎么過?”我說。
“可以過的,還有一半空位呢。”他說。
于是我把車往前騎去,還真過了。
回到家,但開門后卻是不是我家,而是一個親戚的家,明明我想著回家的。
親戚家里有很多人,感覺關系比較親密的親戚都來了,大概十幾個人吧。
在走進去后,我感覺這個房子里的時間不是今年,而是去年,是2023年,但房子里的人卻比2023還要“久遠”,每個人都是八到十年前的自己,每個人都比現(xiàn)在要年輕。
2024.1.13
我和一個人走在一條街上,這條街的盡頭的是一間理發(fā)店。
理發(fā)店是老年夫妻檔,負責洗頭的老奶奶和負責剪頭的老爺爺都是一頭白發(fā)了。
“要不去剪頭發(fā)吧?!焙臀易咴谝黄鸬娜苏f。
“可以啊。”我說,“我也好久沒剪頭發(fā)了,發(fā)腳都扎耳朵了?!?p> 因為剪頭發(fā)的人只有老爺爺一個,所以我坐在店里的沙發(fā)上等他先剪完再到我。
沒剪一會兒,那個老奶奶指著門外喊道,“外星人來了?!?p> 剪頭的老爺爺停下手中的推子走出店外,被剪頭的人也不管現(xiàn)在還沒剪完頭發(fā),也跟著走出店外,我也是。
只見一個全身皮膚滿是褶的大頭大眼睛小嘴巴細胳膊細腿的外星人正緩緩朝我們走來。
?。ㄎ纾?p> 跟著一個小孩在一條走廊里走,走廊的墻身是暗黃色的,沒有窗,給我的感覺是在地下。
這個小孩是要去看演唱會,這條走廊據(jù)他說是去演唱會場館的路,而我只是跟著他而已。
“你確定這是去演唱會的方向,不會走錯了吧。”我問。
“沒走錯就是這里?!彼f。
走著走著,在拐過好幾個彎后,在走廊前方的一個拐角處,我看到了很多人。
在靠近一點后,我看清楚了這些人在干什么。
他們在檢票,看來這條走廊還真是通往演唱會的路。
“你的票呢,提前先拿出來吧?!边@個小孩背著一個書包,手上沒拿什么東西,于是我想當然地認為票在書包里。
可他卻說,“票?什么票?”
“票,演唱會的票啊?!蔽乙贿呎f著,心底涌上一股不妙的感覺,然后又說了一句,“你該不會沒有票吧?!?p> “對啊,我沒票,要票嗎?”他說。
我們這么一邊說著就已經(jīng)走到了檢票處,檢票的人有兩個,一男一女,男的穿著藍色的塑料馬甲,女的則穿著綠色。
“你的票呢?”男檢票員果不其然地擋住了小孩的前進。
“我沒有票?!毙『⒄f。
“沒票就不能進。”檢票員說。
小孩聽了,轉(zhuǎn)身就走了,而他這么一走,走得很快,很徹底,他一下就不見了人影。
于是我就自己一個人往回走了。
走廊和來時不一樣,人變多了,而一開始的走廊只有我和小孩兩個人在走,可能因為是快接近演唱會的開始時間吧。
于是,我便繼續(xù)像跟著小孩一樣跟著人,看哪里人多就走哪里,最后,我走出了走廊,走到了一個還算寬闊的地方。
這是一個廁所門前的區(qū)域,有很多人在廁所里進進出出。
有男也有女。
突然,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些男啊女啊都是進出同一個廁所門,而這個廁所門或者說門簾上是寫著一個男字的。
如果說只有一個女的走進去,那可能是走錯了,但不只一個女的走進去了,同時在出來的時候也是一臉平靜,臉上絲毫沒有一點走錯廁所的尷尬。
難道這個廁所以前是男廁,現(xiàn)在變成了男女共用的廁所,只是門上的“男”還沒改而已。
或許是這樣吧。
我這么想著,然后走進了廁所。
廁所不小,不過也不大,左邊一排小便池,右邊一排蹲廁,左邊清一色男的,右邊的蹲廁門開開關關,不僅有男的進出,也有女的。
果然是一個男女共用的廁所啊。
夢到這里就結束了,但我并沒有馬上醒來,眼前的畫面消失了,變成一片漆黑。
也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人在以極快的頻率拍打著我的右臂,這種力道不像是打人,感覺是在提醒,在提醒著我不要睡了,老師正朝你走過來。
或許老師已經(jīng)走到旁邊了,正等著我醒來。
在我意識到這點后,我想睜開眼,想要醒來,可我的眼睛就是睜不開,像是被鬼壓床了一般。
最后,我還是醒了。
我不在教室,我旁邊并沒有老師,也沒有拍打著讓我醒來的人,手機也沒響,就這么自然地,只睡了十五分鐘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