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3.27
一間教室里,我正在上課,可上著上著,我睡著了。
睡著睡著,我就被老師叫起來上黑板做題了。
題目是兩道數(shù)學(xué)題,剛從椅子上起來的時候,我在想:糟了,一定是看我在睡覺,所以才叫我上去做題的。
但在走到黑板面前時,我的心一下安定下來了,這兩道題我都會做。
于是我在順利做完這兩道題后,順利地回到位置上了。
才剛坐下幾秒,我的后桌,一個女生就悄悄地對我說,“難怪你能做出來,原來你把數(shù)學(xué)老師的教案拿了?!?p>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的屁股,仿佛屁股上面寫著答案。
我往后一摸,褲子的后口袋夾著一本書,一本名為《數(shù)學(xué)三年級下冊》的書,隨手打開其中一頁,正好是我剛剛上去做題的那一頁,上面還用紅筆寫著字和公式。
屁股上面還真寫著答案。
可我并不知道屁股后面的這本書,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本書會在我屁股后面,我啥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只有我已經(jīng)在這個教室里連續(xù)上了一個月的課,并且今天是課程的最后一天。
放學(xué)了,我和我后桌女生、同桌女生,還有一個同班男生一起回家,并在我住的小區(qū)門口告別。
在告別前,有這么一段對話。
同桌女生:“市里出年收入排行榜了?!?p> 后桌女生:“第一名好像是他爸爸。”她指了指同班的男生。
同桌女生:“他爸爸好像是XX都事,今年剛對醫(yī)療保險進(jìn)行了改革,而我們市有八千萬人,一個人里省一塊錢下來也八千萬了?!?p> 那個男生走在前面,似乎沒聽到她們說話,而我走在后面,聽是聽到了,但沒有插話。
在告別后,在回家上樓梯的途中,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我的一位親戚G。
G說:“房子租了一個月,今天0點就到期了,等下你爸爸來接你,還有兩個半小時,你應(yīng)該來得及收拾行李吧?”
原來房子是租的嗎,那一個月的行李應(yīng)該不多吧,兩個半小時應(yīng)該來得及收拾。
于是我就在電話里回復(fù)道:“來得及。”
?。ㄎ纾?p> 最近這天氣真的是——不開風(fēng)扇會熱,開空調(diào)有點過了,開了風(fēng)扇不蓋被子就冷,蓋了就更熱了,只能開著風(fēng)扇然后被子只蓋肚臍眼了。
2024.3.28
今天這個夢不算是噩夢,因為沒有突然驚醒或是迫切地想要從夢中逃離的想法,但夢中的內(nèi)容卻讓人十分煩惱,總感覺“選擇”有點太多了。
起初,晚上,我在一條兩邊都是草叢的小路上走,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要順著這條毫無燈光且人煙稀少的小路走到大路,起碼是有汽車寬的大路,有不只我一個人走的大路。
可我越是往前走,周圍和遠(yuǎn)處的黑暗就越是無窮無盡,看不到有一絲亮光能沖破這片黑暗。
于是我掏出了手機(jī),打開了地圖,地圖上顯示我走反了,但往前走也還是能走到大路,因為腳下的這條路不是筆直的,而是稍微彎曲的,彎著彎著就彎成了一個大寫的字母C,最后彎出大路,和大路拼成一個大寫的字母D。
選擇來了。
我是要選擇繼續(xù)往前走,走比往回走要長好幾倍的路程走到大路,還是往回走,走內(nèi)心極其不想走的回頭路。
我忘記我選了什么,不過我看到了黑暗中閃出了幾點光芒。
這幾點光芒分別是便利店的招牌燈、行人手機(jī)發(fā)出來的屏幕光、汽車的前照燈,還有路燈。
我走回大路了。
接下來,我上了一輛公交車,在公交車上,我在思考下一個選擇。
是在這個城市里住一晚?還是連夜坐大巴回去?
在這里住的話……我是無所謂,就是爺爺奶奶,還有弟弟他們能不能睡舒服。
要是坐大巴的話,不知道現(xiàn)在這么晚了還有沒有大巴坐。
下了公交車,我來到了一間旅館,在旅館的房間里,我看見在等我回來的爺爺奶奶和弟弟。
同時也看見了大面積發(fā)霉變綠的墻壁,還有如斑禿一樣掉了好幾塊皮的天花板,以及旅店中居然不是純白色,而是像在家里用的有著蟲魚鳥獸、山川草木花紋的床單被子。
我選擇了坐大巴。
于是,我和我弟弟就出門了,先由我們兩個去看看是否還有大巴坐,爺爺奶奶他們就在旅店里等我們的消息。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們上了一輛旅游大巴,我看向窗外,此時的大巴正行駛在一座大橋上,隔著玻璃,我看到了電影開頭時出現(xiàn)的福克斯樣式的房子。
何為??怂箻邮剑瑩?jù)我夢見的來看,就是一棟外表黃色,周圍和房頂都有聚光燈在照著外墻的建筑。
而這輛大巴的目的地就是那兒。
車停了,車上的人陸續(xù)下車了,接著導(dǎo)游便帶著車上的人,包括混在其中的我和弟弟,走進(jìn)了一家飯店。
這家飯店一看就很高級,進(jìn)門后起碼兩三百平的大廳中就只有五六張桌子,而且桌子還是那種普通大小,也就是說最多也只能坐五六個人的桌子。
桌子與桌子之間的間隔十分遠(yuǎn),基本來說正常交談的聲音是隔壁桌難以聽到的,大廳的一邊還有人在彈鋼琴,更進(jìn)一步地降低了聲音傳到隔壁桌的可能性。
這時,選擇又來了。
在隊伍最前面的導(dǎo)游說:“吃飯的地方到了,每人交▊▊▊▊(一串難以支付得起的數(shù)字),然后上二樓自己找位置吃。”
這個二樓,應(yīng)該是從大廳中央的螺旋樓梯上去吧。
說完,她就從前往后一路收錢下來,在收到我們的時候,她說:“你們是誰,我怎么沒見過你們,不過沒關(guān)系,吃飯是自愿的,可以交也可以不交,不交就自己去外面找吃的?!?p> 交還是不交?
我在這個選擇上并沒有猶豫太久,甚至好像是在她話音剛落就回答她了。
“我們沒有那么多錢?!?p> 說完,我就和弟弟出去了。
出去后,我們就看到了大巴站,原來還有大巴在運營,看來可以回家了。
可是……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在旅店的爺爺奶奶并不認(rèn)識路,也不會使用導(dǎo)航定位來到這里。
我們要回旅店,然后才能帶他們一起來這里坐車。
那豈不是要走回頭路,然后再回頭一次?一共走兩次?
然后我醒了。
醒了后又睡了,但一直睡不踏實,感覺睡覺的途中一直在翻身,醒醒又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