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率先沖了進去,那百十號人對他們造不成什么威脅,也僅僅是被他們拖延了那幾十秒的時間而已。
但幾十秒又能起得了什么作用?
不過是多那么幾個明白死鬼罷了。
溫言一路往前推進,遇見帳篷也直接御馬沖進去。
由于這些是帳篷的原因,他用槍輕輕一劃,一個大口子就出來了。
而他們就是從這口子里沖進去,將這些還在熟睡的鮮卑人給殺死。
再從另一處帳篷劃開口子出來。
如此反復地進行,一直到十幾個帳篷后才遇見抵抗力量。
是那名通風報信的去通知了部落里的守衛(wèi),幸運的是這幾百人恰好是準備和他們交接工作的,所以裝備還算整齊,起碼皮甲、武器之類的是裝備好的。
溫言看見前方七十米處有幾百騎兵正沖向他們,可能是他們在顧忌向溫言他們射箭會誤傷到旁邊的帳篷,但溫言可沒有這些顧忌可言。
“拋!”
由于之前在副本中溫言覺得騎射對于近距離來說殺傷力不足,所以溫言自己掏腰包給裝配了幾支短矛。
大約在七十公分左右,中間粗兩頭尖,重量在五公斤左右。
他嘗試過,一名高速的騎兵拋這種短矛的最佳距離是三十至五十米。
隨著溫言的一聲令下,所有人從馬匹的一側取出這短矛來紛紛對準前方的鮮卑拋去,這些短矛在有些發(fā)白的天空上滑過一道微小的弧線。
溫言雖然是做過實驗,但實戰(zhàn)還是第一次用,效果怎樣還是不知道的。
不過隨著它們抵達預想的目標里,一個、兩個、甚至是三個,這些短矛居然就這么穿過兩人的身體,余下的威力還能對第三人造成不小的威脅。
當然了,一些鮮卑也不是沒有用到去撥開它們的,但這些短矛自身的重量再加上加速度,起碼有幾十斤的沖擊力,他們很難再去撥開第二根。
就這一波攻擊,鮮卑他們就損失了一百多人。
“風!風!風!”
幾十米的距離對于騎兵來說也就幾個呼吸的事,所以兩隊人馬很快就相撞起來。
這場面可謂是人仰馬翻,不斷有人從馬背上掉落,也不斷有慘叫聲傳來。
這些都絲毫影響不了溫言的思緒。
其實也不是溫言想要撞上去的,因為這種攻擊的方式是重騎兵該做的。
對于溫言這種輕騎兵來說,他們應該是從側翼發(fā)起攻擊,或者用弓箭來消耗他們。
但這些鮮卑人很聰明,他們占據了通向深處的大道,周圍要不是小路,要不是帳篷。
而且溫言和他們相遇就已經是不足兩百米了,掉頭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能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就在溫言一槍一個小朋友時,一聲暴喝從鮮卑那邊傳來。
“漢將休得猖狂!”
是一名手持類似狼牙棒的鮮卑從一處帳篷里鉆出來,身上并沒有護具。
厄本來正睡得香甜,夢中的他正是最為關鍵的時候,忽然被馬蹄聲吵醒了。
被人吵醒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但聽著愈來愈激烈的策馬奔騰的聲響,地上的震動也越來越激烈,身為部落的勇士他知道這是有敵來襲。
外面?zhèn)鱽怼班枥锱纠病钡呐鲎猜?,厄連護具也來不及穿上就拿著自己的武器就順著聲音趕過去。
剛一來到就看見溫言在這兒大殺四方,于是就大喝一聲,沖上前去。
溫言雖然殺得起興,但也是留了幾分心思的,況且這種偷襲還帶喊的溫言更是立馬反應過來。
將前面的兵器給掃回去后馬上看向那聲音來源的方向。
一個鮮卑大漢拿著狼牙棒氣勢洶洶的沖上來,溫言快速打量了他一下,渾身并沒有任何防護。
這種人不是傻子就是對自身的武藝十分自信。
而溫言并不覺得他是傻子,那么只能說他是后者了。
果然,剛一交上手溫言就感覺到一股勢大力沉的氣力從槍尖上涌到手上,震得溫言虎口有些稍許發(fā)麻。
溫言的第一想法是這是一名三流武將,而且力氣極大,不可力敵,只能以巧取勝。
當下使出一技【矯若游龍】,漫天的槍影出現(xiàn)在空中,看得人是眼花繚亂。
“哼,雕蟲小技!”
這名鮮卑人用稍微別扭的漢語說道。
嗯?居然還會用成語?這是溫言沒有想到的,看來眼前之人有點文化啊。
那漢子說完后直接雙手舉起狼牙棒對著溫言就是向上一掃,完全是不管那槍影。
這是硬碰硬??!
心里想著這些,可溫言卻完全不給他硬來的機會,稍微一夾馬腹,戰(zhàn)馬通靈性,很是適時地上前一小步。
一個沒有穿盔甲只拿著兵器的人,溫言會和他硬碰硬?
傻子才做的事!
溫言看準機會,就在長槍與狼牙棒相撞的那一刻,使出【直搗黃龍】,順著狼牙棒就往上推進,槍尖目標赫然就是他的天靈蓋。
厄看著不斷放大的槍尖,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的瞳孔收縮起來。
已經來不及用兵器格擋了,厄將手中的狼牙棒丟掉,身體向后倒去,再身體與地面接觸的一瞬間立馬向后面翻滾。
溫言暗嘆一聲可惜,本來溫言的戰(zhàn)馬都已經是前蹄離地準備踏上去的,此刻他一個后翻滾恰好離開了這一踏。
厄此刻也反應過來,幸好自己多年的戰(zhàn)場直覺向后翻滾,要不然這一下不死也殘。
失去了兵器的他自然是不會再次上前了,趕緊向后面逃跑。
心里卻想著:要不是自己沒有馬匹和護具,定要這漢將知道我的厲害。
溫言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沒有去追。
此刻的他還要迅速解決掉這里的戰(zhàn)斗,繼續(xù)向深處推進為后來的援軍制造更大的混亂。
而且這次自己是占了戰(zhàn)馬的便宜,要不然一個初入三流的武將收拾起來還要費上好一番手腳呢。
沒錯,現(xiàn)在的溫言雖然武力值還未入三流之列,但戰(zhàn)斗力可是能單挑三流初期的并且戰(zhàn)而勝之的。
五分鐘后,溫言一行人終于將這幾百號人給沖殺完畢,他們終于將這條道路給讓了出來。
可是溫言卻并沒有感到勝利的喜悅,真是勝利了,但又沒有完全勝利。
就這一次戰(zhàn)斗,五百人將近就減員五分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