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于是第二天,我決定出宮逛逛紓解一下心情,就帶著秋蘭出了宮。
今天天氣炎熱,所以我穿了輕便的女裝出門。長安街上還是游人如織熱鬧非凡,我逛了一圈之后決定去甜品站點幾道飲品解解暑,于是拉起秋蘭歡快的向甜品站走去。
快到甜品站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流里流氣的年輕公子,手里還拿著把折扇附庸風雅,見到我伸臂一擋,不懷好意道:“這位貌美的小娘子,著急去往何處???不知在下可否…”
我懶得和他廢話:“滾一邊去?!?p> 他瞬間惱羞成怒,斥道:“你個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給你臉你不要…”
我直接一巴掌呼他臉上,哪家的紈绔,平日里沒少調戲良家婦女吧,正愁這些天的邪火沒處發(fā)泄呢,你居然還敢撞上來。
那人被打的有些懵了,反應過來就要和我動手,我尋思著我打他這么個草包應該不成問題,我身旁卻伸出一只手來,一個擒拿反手扣住了他。
我好奇的看過去,來人也是個年輕的公子,只看外表倒是器宇軒昂一身正氣的,我瞬間激動了,在我被調戲的時候,居然也有白衣公子英雄救美了!
那人被鎖住雙手依舊不老實,叫囂道:“爺可是魯國公府的嫡孫,你們給爺等著。”
原來和郭慎思是一家人,果然蛇鼠一窩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上前就又是一巴掌,不屑道:“這世界上可沒幾個人有資格在我面前稱爺的,你算個什么東西?!?p> 真是無巧不成書,我揍完人,郭篤行也來了,一上來就抱拳作揖:“不知家兄如何得罪了各位,還請先行放開他,有話慢慢說?!?p> 我:“郭篤行,你家里的兄長莫非都和郭慎思一個德性,好色成性也就罷了,還目無法紀,什么事情都喜歡青天白日里干,怎么,這京城姓郭啊?”
郭篤行估計看我很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只說道:“姑娘嚴重了,天子腳下,自然不敢有人如此膽大包天,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我:“難不成是我調戲他啊?你瞅瞅他那個德性,本姑娘看得上嘛?”
那人又不老實了,張口就是:“你個潑婦,爺要讓你全族流放三千里。”
我不耐煩的又甩了他一巴掌,郭篤行制止道:“姑娘有話好好說。”
那人氣急了,直罵罵咧咧:“郭篤行你別在那假好心,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別以為祖父看中你,你就能當世孫了,你想得美,我才是郭家長孫?!?p> 郭篤行氣道:“大哥你說什么呢,四哥死了還不到一年呢?!?p> 郭博學:“你少在這里假惺惺,你就是用這幅偽善的嘴臉一天天騙的祖父偏心與你,我可不吃你這套?!?p> 打人打的居然看起了好戲,我看到郭篤行被氣得臉都綠了,尋思著好歹以前借用過人家的名字,如今也應該回報一二,就給秋蘭使了個眼色。
秋蘭當即會意,說道:“姑娘若是氣消了,咱們就該走了,二位有什么事情請回家慢慢說吧?!?p> 郭博學:“想走,沒門,你是哪家的,給爺報上名來?!?p> 秋蘭:“我家姑娘是當今陛下親封的樂昌郡主,你若是對我家郡主有意見,自可去找陛下與賢妃娘娘述說?!?p> 我:“正好我也問問皇叔,這什么人有資格在我面前稱爺,還要把我全族流放三千里。”
我看到郭博學立馬腿軟的不敢吱聲,心道也不過就是個色厲內荏欺軟怕硬的廢物,那位公子見狀放開郭博學,對我作揖,“見過郡主。”
我禮貌性一笑,說道:“宮墻之外不必多禮,方才多謝公子施以援手,敢問公子姓名?”
景明:“在下景明?!?p> 我:“那就多謝景公子了?!闭f罷我瞅了郭博學一眼,說道:“郭公子還是換個名字吧,怪侮辱“博學”這兩個字的?!闭f罷帶著秋蘭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