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佬的小馬甲掉了
沈淮洲猛然睜開眼睛,劍眉星目,凌厲的掃過眼前的女人,厭惡的表情毫不掩飾。
“活膩歪了就去自盡,別在我面前找存在感,會臟了我的眼睛?!?p> 蘇蘇喜歡他的眼睛,四舍五入,就會臟了蘇蘇的眼睛。
帕甲未央從小就被眾人捧在手心里呵護(hù),長大以后男人也都圍著她轉(zhuǎn),養(yǎng)成了強(qiáng)勢刁蠻的性格,她瞪了沈淮洲一眼,生氣的站起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放下狠話:“我會讓你后悔的。”
他雙腿交疊搭在桌子上,十指相扣,嗤笑一聲,用最散漫的語調(diào)說著:“后悔你祖宗?!?p> 沈先生脾氣不好的時候喜歡自己偷偷罵人。
男人修長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深邃的目光看著遠(yuǎn)處,漆黑一片。
時間回到昨天下午三點(diǎn)。
“查一下這批毒品的出處,你扣在海口的那批貨我給你放了?!?p> 北楓瞧著二郎腿,拽的不行,一聽,直接從凳子上跳下來:“洲哥,你說的是真的?”
“嗯?!?p> 半個小時后,他就接到了厲楓的電話。
“這批貨出自邊境的帕甲家族,數(shù)量大約在五公斤左右?!?p> “知道了?!?p> 說完就掛斷電話,毫不留情。
“我靠!又掛我電話?!?p> 厲楓盯著已經(jīng)黑屏的手機(jī),破口大罵,這是唯一一位敢掛斷他厲少電話的人。
沈淮洲盯著自己面前的毒品,帕甲家族費(fèi)盡心機(jī)做了這么一大盤局,不可能只是為了一個萬元西。
男人瞇起眼睛,指尖夾著的煙已經(jīng)燃燒殆盡,猩紅的火光燙傷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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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門口,宋隊看著南風(fēng)和養(yǎng)樂多進(jìn)來,忍不住打趣:“你們一家三口準(zhǔn)備在警局集合?”
一來二去,他們也熟悉了,他知道南風(fēng)的性格屬于外冷心熱。
南風(fēng)笑了笑,攏了攏身上的風(fēng)衣,今天她戴著一副不規(guī)則的耳線,一邊是太陽,一邊是月亮,銀色的裝飾物襯托她的臉頰格外白皙,日月同輝。
帕甲未央氣沖沖走出來,差點(diǎn)撞到南風(fēng),她打量了一眼對方柔弱的樣子,忍不住諷刺:“你到底是有什么狐媚本事,竟然可以讓那個男人為你神魂顛倒,甚至連命都不要了?!?p> 聞言,南風(fēng)身上的氣息一瞬間變了,她身子前傾,用右手拽住她領(lǐng)口的衣服,側(cè)眸,精致好看的眼神露出殺意。
“再讓我知道你覬覦我的男人,我會讓帕甲家族成為歷史,記住,我南風(fēng)的男人你要不起?!?p> 她松手,拿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把手指挨個擦拭干凈,重新抱起養(yǎng)樂多。
帕甲未央瞇起眼睛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后恍然大悟般的笑出了聲:“原來是一朵白蓮花,他知道你的真面目嘛。”
“與其花這個時間來關(guān)心我和阿洲,不如多擔(dān)心一下自己?!?p> 帕甲未央不明白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目光觸及門口,看見刀疤被人帶進(jìn)來,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手包,高傲的抬頭:“刀疤,你又犯了什么事情,我告訴你,你最好認(rèn)真的配合宋隊的工作,不然的話仔細(xì)自己的性命?!?p> “帕甲小姐好大的威風(fēng),竟然在警察局,都敢公然的威脅人。”
宋一龍已經(jīng)看不慣她很久了,偏偏又干不掉她,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送上門來的機(jī)會,當(dāng)然得好好利用。
“宋隊,咱們也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我這是在幫你。”
她說話的時候,宋隊一直盯著她的嘴巴,她似乎格外中意鮮艷的口紅顏色,每次見面的時候都能看見她那張血盆大嘴,跟喝了雞血一樣。
宋隊嫌棄的移開了目光。
“那就多謝你了,只不過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口紅都涂在牙齒上面了,怪不得沈先生看不上你。”
宋隊毒舌起來也是一位狠人。
每次見到南小姐的時候,她都是優(yōu)雅高貴的樣子,帕甲未央在她面前就是典型的畫虎不成反類犬,東施效顰。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都笑了,帕甲未央拿起手機(jī)照了一下,覺得丟人,直接跑出去。
南風(fēng)的神色沒有太大的轉(zhuǎn)變,人一走,她直接進(jìn)入正題。
“宋隊,我來接我的男朋友?!?p> “這……”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按理說是不可以離開的。
“宋隊,你想知道的他都會告訴你,我男朋友在這里的作用不大?!?p> 這個他,指的是刀疤男。
“行吧,不過他不能離開魏河寨子,有什么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p> 帕甲家族在邊境的勢力很大,他有些擔(dān)心這兩個人的安全問題。
他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南風(fēng),沈淮洲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大步流星的跑過去,拿起名片就塞進(jìn)兜里。
“宋隊,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聯(lián)系我就可以。”
“南風(fēng),你這男朋友真容易吃醋,就連我這個大叔的醋都吃?!?p> “讓您見笑了。”
沈淮洲薄唇緊抿,漆黑的雙眸泛著紅血絲,昨晚,沒有蘇蘇軟玉在懷,他一夜未眠:“蘇蘇,什么見笑,我本來就是吃醋?!?p> 南風(fēng):“……”
等著兩個人離開以后,宋隊親自審問刀疤,黎浩負(fù)責(zé)做記錄。
“還記得你離開的時候我說過什么話嘛,我說咱們兩個一定會再見面的,這不就讓我猜對了嗎?”
黎浩嘚瑟的不輕,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刀疤離開警察局。
宋隊吹了吹面前的茶水,水杯泛著黃色的水漬,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年的。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是帕甲未央,這批貨是她給我的,給萬元西的只是一小部分,剩下的一大部分還在他們手里?!?p> “那批貨在哪里?”
“我不知道,這種事情只有他們親近的人才知道,我就是一個手下。”
“和你接線的人是誰?”
“馬總,一般都是他把貨給我,然后我在找人送出去?!?p> 這一次是因?yàn)橐鼍窒莺ι蚧粗?,所以帕甲未央才會親自涉險。
沒有那批貨作為證據(jù),就算逮捕了帕甲未央,帕甲一族也有辦法讓她洗脫罪名,宋隊盯著自己面前的茶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