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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重生之我永遠也打不死

第三章 還未佩劍,出門已是江湖

三國重生之我永遠也打不死 陷井 3015 2021-06-18 00:37:12

  汶城位于遼東郡的最北面,無論從面積還是僅僅數(shù)萬的常住人口來看,只能算是一個小城,說是小城也不過是一個大點的鎮(zhèn)子。

  只有方圓數(shù)百里內(nèi),沒什么見識的佃戶、獵戶們才會一口一個汶城叫著。

  汶城雖然在少數(shù)有見識人的眼中不算是城,但它有自己的引以為傲的標志。

  它有自己的城墻,雖然不太高,也很薄。

  年久失修下,從遠處看起來更像是一段段高低不平的土包。

  汶城不太大,主街道只有兩條,一條從東到西,一條從南到北,呈十字交叉。

  街道兩旁的店鋪到是很多,不光提供著百姓的日常用品,細數(shù)起來也有著十數(shù)家青樓酒肆。

  可就是這樣的汶城,卻在遼東郡有著至關重要的地位。

  上至高句麗、鮮卑等國的客商,下至各州各郡的販旅,都會將大宗的貨品,不辭辛苦地運到此處,然后在批量地分往各地。

  所以每年前來的商人和腳夫們,數(shù)量遠遠超過了當?shù)貞簟?p>  他們不旦給汶城帶來了人氣,也帶來了大量的財富,讓此地變得異常繁華起來。

  每到夜晚時,總會有大量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出現(xiàn)在青樓前。

  她們招呼客人的綿柔細語和街販四處的叫賣聲,又會將汶城的另一種繁榮推波助瀾到極致。

  店鋪的后身則是一排排錯落有致的民宅。

  有青磚綠瓦的大戶人家,擁有著幾重幾進的院落。

  但是數(shù)量更多的是那些貧民才會居住的破敗不堪、低矮的草屋。

  汶城內(nèi)居住的少部分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上有沒落的士族舉家從京城遷移而來。

  下有身家數(shù)千畝甚至萬畝的土財主,更有從它州和塞外而來的常住客商。

  只有那些眾多窮苦的佃戶們,勞作一年后有了點閑錢,為了扯兩尺花布做件衣裳或買些必要年貨時,才能夠進城見識一下此處的繁華。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會有紛爭。

  往往紛爭中處于最核心的就是利益。

  更何況汶城每年給幽州創(chuàng)造著巨額的財富,所以就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在了此地。

  城內(nèi)存在四股不可忽視的勢力。

  第一股便是朝廷中位高權重的大臣們。

  他們在各州都有著撈錢的買賣,雖然幽州整體貧瘠異常,但只要有賺錢的地方,誰都會悄然插上一腳。

  第二股勢力就是汶城的官府,雖然縣令不過七品的芝麻官,但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誰來了都得先拜一下這個父母官或打聲招呼。

  第三股力量就是距汶城百里外的白袍會。

  可是說起白袍會,整個遼東郡無人不談其變色。

  此會突然冒出才不過數(shù)年,聚眾千余人,馬幫出身的他們,訓練有素,卻很是喜好白色的裝束。

  每每出行搶奪村鎮(zhèn)之時,必然一身白馬白袍的裝扮,才有了白袍會的稱謂。

  白袍會行事心狠手辣,嗜血異常,屠城滅村,掠奪財貨從不留活口。

  汶城就在白袍會的眼皮子底下,按理說應該是其經(jīng)常光顧的對象。

  可是土匪有了文化才可怕。

  白袍會大當家金煞自從學會了養(yǎng)“魚”,不知道用了何種手段,跟汶城的官府暗地里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

  所有往來的商人和當?shù)氐纳虘?,乃至貧民百姓都要按時交納保護費,誰少交一個銅子都會人頭落地。

  相當于汶城近一半的收入落到白袍會的手中。

  官府不光對此事不聞不問,還積極配合著,畢竟只要日子太平下來,每年的稅收就是一大筆油水。

  官兵們不用上陣拼殺,還有錢可賺,自然是樂得其成,繁雜的汶城就這樣變得其樂融融。

  最后一股黑幫勢力是最弱的,也是最讓人看不起的。

  當然鄙視他們的是其它三股勢力。

  因為任何一股人馬誰都可以隨意地驅(qū)使他們。

  他們心里清楚,對方只要輕意地揮揮手,就會煙消云散掉。

  但是黑幫的存在卻又是必須的,他們就像依附在臭肉上的蒼蠅。

  沒有這些蒼蠅誰來替他們收錢和背黑鍋,又有誰來頂著百姓們無數(shù)的罵名。

  他們?nèi)遣黄鹌渌蓜萘?,卻能欺壓得起汶城貧苦的百姓。

  畢竟在眼中對方只是砧板上的肉,可以任取任奪。

  可以任意的揉圓捏扁,將從其它處得來的委屈發(fā)泄給他們。

  所以在普通百姓們的眼中,他們比土匪更加的可惡。

  黑幫中的老大有兩人,分管著汶城僅有的兩條大街,他們相互平衡下,也相互制約著。

  管理東西大街的老大名叫東霸天,身高足有兩米,身體粗壯異常,又練得一手好掌法,平日里更是好勇斗狠,兇惡成性。

  他仗著暗地里有官府稱腰,便以保護為名,開始強取豪奪一些沒有背景的店鋪商家不說,又開設了不少賭館青樓做為撈錢的資本。

  窮苦的百姓更是其欺男霸女的對象,對此汶城內(nèi)的人敢怒不敢言。

  負責南北大街的老大叫南老鬼,人如其名,歲數(shù)不小,人老成精。

  為人好色成性,作惡多端,卻善于觀察和運用手段,一直平安無事管理著份內(nèi)的事情。

  汶城卻有一個特殊的所在,開業(yè)到至今從沒有人敢前來鬧事。

  那便是名氣響亮的飄香酒樓。

  酒樓坐落在東街上,是汶城內(nèi)最高的建筑,足足有三層,樓內(nèi)寬敞,室內(nèi)裝飾豪華,里面的酒菜價格自然也是不菲。

  據(jù)說酒樓的主人有著很大的背景,別說一般街面上的地痞無賴從不敢上門招惹。

  就連當?shù)貦嗔ψ畲蟮难瞄T和手段最狠的黑幫,也會無事不登三寶殿,平常吃食也要象普通客人那般自掏腰包。

  風聞能夠在這里吃上一頓普通的飯菜,相當于花費數(shù)十畝良田的價格。

  如果誰能在這里擺上一頓豐盛的宴席,那足可以轟動汶城一時,這不光是身份的象征,更具有日后四處炫耀的資本。

  所以這樣高昂的價格,讓汶城內(nèi)大多數(shù)的人望而卻步,只有少數(shù)的達官貴人才和富商們才能夠頻頻光顧。

  楚風自從進了城后,滿心想著如何懲奸除惡,做一個行俠仗義之人。

  他稍加打聽后,便知曉了汶城內(nèi)臭名遠揚的兩大惡人。

  東霸天此時正安然地坐在飄香酒樓的大堂內(nèi)。

  面前擺放著一桌上好的酒菜,十碟八碗,美酒佳肴,香味溢人。

  這桌酒席讓他花費了近十兩黃金,這個價錢足夠在鄉(xiāng)下買下百畝左右的上好良田。

  今天他可是訂下飄香酒樓內(nèi)最上等的一桌酒席,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應有盡有,沒少受到其他用餐客人的側目。

  這讓東霸天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讓他內(nèi)心里即心疼又有些自得,畢竟這樣的地方,他一年也不舍得進來一次。

  所以今天就連平日里形影不離的打手都沒讓跟隨,他準備吃些獨食,好好享用這桌價格不菲的酒菜。

  他此時姿勢不雅的一只腳踩踏著椅子,一手從盤中扯下只香酥肥膩的八寶雞腿。

  喝上一杯上好的美酒,咬上一口美味的鮮肉,一邊還得意地斜著眼睛瞟向店內(nèi)的其他客人。

  樓內(nèi)其他食客看到他的吃相,暗暗投來鄙視的目光。

  他絲毫不在意,在他心中這是嫉妒他的一種表現(xiàn)。

  更何況如此露臉顯富的機會,他又豈能放棄!

  這得意洋洋的東霸天吃喝正歡的時候,突然從身邊敞開的窗戶外,飛進來一坨熱氣騰騰的深褐色之物。

  恰巧不巧的呼在他的臉上,巨大的力道導致這坨不明物體,撞擊后又四分五裂的飛濺而出。

  空中洋洋灑灑下,整桌酒菜每一樣都沒有逃掉。

  他的眼睛和嘴角都沾滿了不明物體,瞬息間讓他覺得眼前黑呼呼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突來的變故,讓東霸天僵立在當場。

  數(shù)秒過后,他才睚眥欲裂地伸手往臉上這么一抹,將手指伸向碩大的鼻孔使勁的嗅了一下,頓時氣得臉都變綠了。

  “是哪個婊子養(yǎng)的敢暗算老子?”

  東霸天豁然站起怒罵出聲。

  大堂內(nèi)的食客們初時為之一愣,緩過勁來的時候,已經(jīng)聞到淡淡地新鮮馬糞味道,紛紛掩面起身,驚呼地后退起來。

  “老子干的,你不服就來殺了我!”

  楚風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每一步邁出的間距都是那么均勻,渾身殺氣騰騰,眼睛堅定,猶如一個平日里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突然如其來的這么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不由得大家不關注起來。

  他身穿著青色布衣,雖然長相出眾,身材也較高。

  右手掌還沾著些許粘呼呼的馬糞。

  可是相比東霸天狗熊一樣的魁梧身材之下,依然屬于那種小鳥可依型。

  可惜他挑釁的居然是東霸天,眾人憐憫的目光下又多了一絲同情。

  通常這樣的目光屬于弱者。

  或許這個樣貌不俗的青年,真有絕世功夫在身呢?

  眾人心里面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到,否則誰又敢冒著生命危險來惹這樣的惡人。

  大堂內(nèi)頓時又升起了滿心的期盼!

  (書友若覺得還入法眼,請別忘記收藏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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