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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我是你老公

恩怨

王妃,我是你老公 胡蘿卜香干 2108 2021-07-10 12:22:22

  其他人有些懵逼狀態(tài),蕭臨淵又是誰?藍溪是蕭臨淵的兒子?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藍溪苦笑,“殿下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你父皇當(dāng)時為了爭奪太子之位,滅了我滿門,沒想到的是我母親尚且有一絲氣息被死士救下,當(dāng)時母親已身懷六甲拼命生下了孩子,那個孩子就是我!你們當(dāng)然不知道我的存在,哈哈……”,說完惡狠狠的站起來掐住蕭憶寒的脖子,蕭憶寒被撲倒,抓著藍溪的手臂掙扎著痛苦說道:“這…事本宮…不知道,不要…一錯…再錯了”,疾風(fēng)和夏嵐使勁拉開藍溪,奈何藍溪力氣極大,雙手牢牢的鎖住蕭憶寒的脖子,眼看蕭憶寒就快被殺死了,夏嵐一拳把藍溪給打暈了,藍溪這才松手倒在一邊。

  蕭憶寒得救了猛的吸空氣,摸著脖子坐了起來,差點死掉了,心有余悸的坐在那里喘氣,目光復(fù)雜的看向倒在一旁的藍溪。

  這一波來一波的幾人也是累及了,就地坐在地上歇口氣?!斑@藍溪挺慘的啊,一出生就被安排妥妥了,背負著家仇”,夏嵐不禁失言感嘆,這個世界太殘酷了。

  “他只是被利用罷了”,蕭洛塵從馬車?yán)锍鰜?,手臂受傷了人看起來氣色不怎么好,都沒好好吃東西。幾步走到眾人跟前也學(xué)著他們坐在地上繼續(xù)說道:“指不定救他的人一直在騙他呢,當(dāng)年的情況只有父皇知道了”,說完轉(zhuǎn)頭看向夏嵐,剛才來不及說她呢,“白小姐,你怎么在這兒?”

  “我說我出來游玩的王爺信嗎?”,夏嵐調(diào)皮的回答,歪著頭看著蕭洛塵。

  信你個鬼,蕭洛塵心里想著沒敢說出口:“這么巧,你也在那客棧?”,看你怎么解釋,眼睛往蕭憶寒那邊瞟,果然他起懷疑了,心里悶笑。

  蕭憶寒見他們倆好像認(rèn)識,還挺熟的,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他和白書瑤也見過幾次,但都沒交談幾句就作罷了。

  夏嵐見蕭憶寒懷疑看著她,忍不住對蕭洛塵瞪眼,這不解釋到時候太子怪罪連累到白家就不好了,只得解釋:“太子別誤會,小女是受父親委托前往定州,那里是我們的故鄉(xiāng),讓我也盡些微薄之力”,這是其次,大伯和堂妹此次逃難太過蹊蹺,連情報都不能送出來,他們是怎么逃出來的。

  “白太師派你一介女子?此次前去十分兇險,本宮勸你還是早些回府吧”,這次是她救了他,就不再追究此事了。

  “父親有一心愿,小女不得不前去,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上太子”,你說回去她就會回去嗎,不可能滴。

  “白小姐,你還是回去吧,那里不安全”,雖然希望她在身邊,但也不能讓她冒險,為了她的安全,還是回去的好。

  “多謝太子,瑞王的關(guān)心,小女非去不可,告辭!”,態(tài)度堅定不移,站起身來微微行禮,晚風(fēng)吹起她的頭發(fā),紅色輕紗隨風(fēng)飄動著,然后轉(zhuǎn)身向馬車走去,秦沐言也跟上夏嵐走了,夏嵐上了馬車坐了進去,秦沐言坐在車板上拿起繩子就要啟程。

  “等等!”,蕭洛塵出聲制止,剛才刺客們留下的馬他隨意牽了一匹騎了上去頷首道:“一起”,他知道夏嵐的性格,既然她決定的事是很難改變的,只得順從了,誰叫她是他老婆呢。

  夏嵐樂呵呵的答應(yīng),“是,遵命”。

  蕭憶寒也只能也跟上了,牽了一匹馬也騎上,疾風(fēng)撓撓頭皺眉,“那這個人怎么辦”,指著地上的藍溪問道。他們的馬車早已被動了手腳,回客棧取東西也就沒必要了。

  蕭憶寒想了想做出決定,“送去當(dāng)?shù)毓俑?,暫時關(guān)押,我們離官府不遠,馬匹也讓他們帶走”,看著數(shù)十匹良馬,還有滿地刺客的尸體,剛才就像夢一樣不真實。

  疾風(fēng)把藍溪雙手雙腳綁好后放在馬背上,也騎了上去,都準(zhǔn)備好馬上啟程。

  “天亮之前趕到官府”,蕭憶寒下令率先騎馬走了,后面的人也跟著走,這一路一直沒停,好在天亮之前趕到官府,蕭憶寒拿出身份辦事也非???,一個早飯時間就解決了此事,大家一眾吃了早餐備著糧食和馬車就要往定州出發(fā)。

  藍溪被關(guān)進牢房里還死心不改,揚言要殺太子,要報仇,好像瘋了一般,冤冤相報何時了。

  蕭洛塵受了傷,非要說需要人照顧,要和夏嵐同車,卻被夏嵐拒絕了,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蕭洛塵心靈很是受傷,無奈之下和蕭憶寒坐一個馬車?yán)?,心里嫉妒著秦沐言,好一個朝夕相處啊。

  歷經(jīng)三天三夜才走了一半,光馬都換了好幾匹了,這不遇到一個茶棚,決定喝口茶再趕路,已經(jīng)接近夏天,這時有些悶熱了,口渴的緊,剛好茶水也喝完了,在這里還可以補充下茶水帶走。

  “看著幾位客官是外地的吧,”,茶棚老板是名中年男人,帶著妻兒在這里賣茶水。

  “老板,我們這是去探親,前往定州”,蕭洛塵很謹(jǐn)慎,隱瞞了事實。

  “說道定州,我好像好久沒見從定州來的客人了,之前的商隊有幾支的也沒見著了,生意也不怎么好了,掙不了幾個錢”,老板說出心中疑惑,也許他們能知道些實情,打聽一下。

  夏嵐他們互相看向?qū)Ψ?,事情遠比他們想的還要糟糕,到底是誰勢力這么大,方圓百里沒有一絲消息走漏。

  “老板,我們需要打點水帶走,越多越好”,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他們也只能盡微薄之力,其他的不能多說,難免民心動蕩不安。

  老板見這么大一錠銀子,忙解釋道:“客官,一人兩文錢,不需要這么多啊,再說小本生意找不出零錢”,老板露出窘迫之色,有些難為情。

  “不用了,老板,你們早些收攤回家吧,看孩子熱壞了”,夏嵐大方拒絕,轉(zhuǎn)身走到馬車?yán)锬贸鲆缓悬c心走到小孩跟前,把點心給了小孩,“小弟弟,這些給你吃吧”。老板忙跑過來拒絕道:“小姑娘,這怎么好意思,謝謝姑娘好意?!?p>  夏嵐執(zhí)意要給,小孩有些猶豫看向母親和父親,那老板見這姑娘心善只好點點頭答應(yīng),小孩這才伸手接過,展翅一笑道:“謝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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