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山趙家少主趙吉,見過前輩!”趙吉急忙作揖問候。
褚勝的實力,他是清楚地,那可是悟道境的強者!
能讓褚勝自嘆不如,這樣的人,豈是自己能夠得罪的?
只是,莫然依舊是不瞅他一眼,即便是褚勝,也只是淡淡地看上一眼,并不再關(guān)注。
這幅做派,反而更讓趙吉心里覺得難以揣測。眼看著莫然幾人并不將自己放在心上,是心驚之余卻也不由得有一絲的憤怒。
在他的心里,即便是褚勝,悟道境又如何?還不是他趙家的一條狗?這里是白洛山,他趙吉又會怕誰?居然這些人一點情面都不給自己。
不過,他還是很謹慎的。
趙吉暗自靠近褚勝,退到其身后,并且示意讓幾個侍衛(wèi)上前保衛(wèi)好自己,然后私下問褚勝。
“褚勝,此人確有這么厲害?”
“少主,我并不能看出此人的實際修為,但是憑借直覺,他的實力定是不下于我!以卑職看,我們還是離開此處,切莫和這些人糾纏為好!”
“少主,不可!那紅丸草可是極品?。∪粲写怂幉?,我定能為您煉制出效果奇佳的丹藥!”一旁的屈士道早已跟著退后,眼前的莫然等人他并不認識,但是一聽說褚勝勸趙吉離開,立馬就急的跳了起來。
“這……”趙吉心里想了半天,有了主意。
只見他緩步再次上前,又是報手行了一禮,然后笑呵呵地說道:“諸位,在下如今十分需要這顆紅丸草,不知汝等是否可以割愛于我?”
說話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以以,道:“我趙吉別的不說,家里還是有些富足的,諸位盡可以出價,我定是愿意的?!?p> 蘇以以見過很多富家少爺?shù)囊笄冢@樣充滿著欲望的眼光讓她十分不滿,心里便要有打人的沖動。
“這藥草乃是我立哥姐姐的救命藥,又豈能讓給你!”茍玉林沖著趙吉大聲喊道。
趙吉雙眼一凝,滿是戾氣,回道。
“我和你主人說話,你這個下人竟也敢摻和!”言語間,卻是將茍玉林和王立二人,視為蘇以以和莫然的仆從。
“你!”茍玉林頓時便怒了,想要上前揍此人,但是又看了一眼蘇以以,不敢上前。
“你聽清了,這藥草乃是我朋友的救命藥,又豈能讓給你!”蘇以以這時才出生說道,言語之間是不滿之意,然后看了一眼王立。
王立會意,毫不猶豫,伸手便要將紅丸草摘下。
“住手!你敢!”趙吉正要說話,卻看見王立已然要將藥草摘下,不由得怒火攻心!
說話間,颯颯拳風(fēng)早已跟隨而至。
王立立時躲過,那拳頭立刻化拳為掌,徑直地向那紅丸草抓去!
卻是這趙吉!眼看著王立采藥,氣急之下,竟要親自搶奪藥草!
王立豈能順遂其意,一腿橫掃過去,腿風(fēng)呼呼作響!
趙吉本就是情急之下的舉動,并未使用出全力,意思只是為了阻止王立罷了,因此王立這一腿他并沒有能夠完全躲開。
王立的重重一擊腿擊直硬地迎上趙吉那一掌上!
趙吉只覺得受到了重重地沖擊,不自覺地退后兩步,再看時,只見那掌心通紅,劇痛由心而生!
“可惡,居然……小瞧了這個仆從。”趙吉皺眉不已。
王立此時不自己地退后數(shù)步,待定住腳步時,卻是口中不自覺的有一種猩苦之意。
暗暗壓住那種想要吐血的感覺,王立雙眼之間怒意閃現(xiàn),緊緊盯住趙吉。即便如此,他心里還是有了計較,這個叫做趙吉的富家子弟,雖然是個紈绔子弟,卻實實在在不是自己能夠?qū)Ω兜摹?p> “他至少是化骨境,而我雖然已然是煉體境九段,距離那化骨境看似僅僅是一步之遙,但現(xiàn)在化骨境卻是我絕對對付不了的!”
“他剛才化拳為掌,怕是擔(dān)心用力過猛因此置我于死地,所以才臨時變卦,變化了攻擊的路數(shù)!”
“可是即便如此,我的腿力他仍然還是很輕松就能夠化解!煉體境與化骨境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就在此時,茍玉林趕忙過來,焦急地詢問:“立哥。你怎么樣?”
“我不是他的對手!”王立搖搖頭,說道。
茍玉林的臉上頓時焦慮之色彌重,忍不住將求助的目光看向蘇以以。
“小蘇姐……”
蘇以以冷哼一聲,這才站立出來,看向趙吉,道:“你聽不懂嗎?我說過了,這顆紅丸草是我朋友的!你居然敢阻攔他摘藥?”
“你,想死嗎?”口中的怒意,卻是誰也能夠理解的。
王立的雙眼中,莫名地神色一閃而過。
“這位小姐,我說過了,我愿意付出豐厚的報酬……”趙吉怒極而笑,“但是你居然讓你的手下在我的眼皮之下摘藥草,莫非真的是看不起我趙家?”
趙吉并不是傻子,眼看著此刻劍拔弩張之際,便把白洛山趙家搬了出來。
在白洛山附近數(shù)個城池之間,趙家絕對是能夠說得上話的。實際上,趙家除了白洛山城主一脈,毫無疑問是白洛山的第二強大家族!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聽到“趙家”二字。蘇以以的臉上仍然并未有一絲的波動。
“趙家……沒聽說過……我只知道,你惹了姑奶奶我了!”
蘇以以說完,竟徑直向趙吉走了過來。
“嗯?難道?她居然向向我出手?”不知道為何,趙吉心里此刻竟然生成了一個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