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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王道之塵封的疑案

第三十五章 背后的案件

刑警王道之塵封的疑案 重案組王道 3081 2021-07-26 22:46:19

  從張強的辦公室出來,安平和王道各自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王道剛走幾步,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沒有和張強說,他又回來敲了張強辦公室的門,進去以后和張強提了他的警官證和數(shù)字證書的事。

  張強一拍腦門說:“你看我這一天忙的,都給忘了,政治部那邊說你的人事檔案已經(jīng)調回局里了,新的警官證現(xiàn)在還在辦理,沒有這么快就能下來?!?p>  “我已經(jīng)和局領導還有巨峰省公安廳那邊申請過了,你還是先用你原來的警官證吧?!?p>  “你現(xiàn)在的新任命還沒下來,屬于是從原單位借調過來林都市公安局的,所以你用原來的警官證沒有問題?!?p>  “至于數(shù)字證書你還是再等等吧,你那邊的數(shù)字證書,已經(jīng)被你們原單位的法制辦給注銷了,你就先用其他同事的吧。

  “不過我再提醒你哈!數(shù)字證書只能查和案子有關的人的信息,現(xiàn)在非常強調保護公民隱私,公民個人信息和家庭信息不受侵犯,現(xiàn)在對于數(shù)字證書的使用現(xiàn)在管理的是越來越嚴?!?p>  “一旦超越權限查詢與所偵辦案件無關的信息就會被政治部注意到,不但要受處分,并且政治部要將受處分的警員進行全局通報?!?p>  “嘿嘿師兄,我正想和你說這個事兒呢,萬里橋派出所今天接到一個人員走失報案的,那個走失的人正好我認識,我就用張玲玲的數(shù)字證書查了一下這個人的基本信息,你不會看著張玲玲的受處分的哈!。”王道訕笑著說。

  “你小子,就知道胡來?!?p>  “人口走失是轄區(qū)派出所的事,管轄不在咱們市局刑警總隊,你查這個人的信息就是職務之外的行為,你給張玲玲惹麻煩了,等著明天她跟你哭鼻子吧?!?p>  張強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師兄,您神通廣大幫幫忙吧,這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啊?!?p>  王道露出一副苦瓜臉來。

  “行啦,下不為例,只幫你這一次?!?p>  張強嚴肅地說。

  “遵命!”王道看見張強答應了幫忙,趕緊閃人走了,他可怕這個師兄給自己上政治課。

  王道回到辦公室,在電腦上搜索出來有關林徽因的個人簡歷,認真地翻看。

  林徽因,1904年6月10日至1955年4月1日,漢族,福建閩縣人,生于浙江杭州。

  原名林徽音,其名出自“《詩·大雅·思齊》:大姒嗣徽音,則百斯男?!?p>  曾經(jīng)游歷歐洲,并在游歷歐洲期間結識詩人徐志摩。

  后于1923年與徐志摩、胡適等人在BJ成立新月社。

  又于1924年6月與梁啟超長子梁思成同赴美進入賓夕法尼亞大學大學建筑學。

  1927年畢業(yè)后又入耶魯大學學習半年舞臺美學設計,第二年與梁思成成婚,同年回國任教于東北大學。

  簡介中記錄最詳細也是最讓人津津樂道的就是他與浪漫詩人徐志摩之間的深厚感情。

  林徐二人相識于1921年,那一年16歲的林徽因隨父到歐洲游歷,恰巧遇到了正在英國留學的徐志摩。

  少女的情竇初開,少男的才情橫溢,讓兩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并且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程度。

  然而,在林徽因的父親得知徐志摩已經(jīng)結婚生子之后,還是勸林徽因與其回國,林徽因冷靜思考后與徐志摩不辭而別。

  徐志摩因無法忘記林徽因隨與其妻張幼儀提出離婚,之后,徐志摩與林徽因二人組織創(chuàng)辦新月社活動,兩人的感情再次回溫。

  只是后來徐志摩為文學創(chuàng)作去了日本,而林徽因也為留學去到美國,兩人四年沒有見面,再見面時已是物是人非。林徽因成了梁思成的夫人。

  即使林徽因已經(jīng)成婚,兩人還是最好的朋友。

  本以為雙方是伯牙子期,不料世事無常,1931年11月19日早上8點鐘,林徽因乘坐中國航空公司“濟南號”郵政飛機有南京飛北平,為趕當天林徽因在北平演講會。

  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黨家莊一帶時,因大霧彌漫,飛機失去方向,撞向了白馬山,機上全體人員均遇難。

  從此,兩人天人永別。

  王道又搜索了很多關于林徽因的野史。

  像錢鐘書家的貓和林徽因家的貓是情敵,經(jīng)常打一場貓戰(zhàn)之類的內容。

  只是他翻來翻去,也沒有找到可能與幾個案子有關的內容。

  就在他還想再搜索一下那三首詩的時候,手機響了,他看見屏幕顯示是張毅來的,他知道肯定是有關石有為家庭信息調查有結果了,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里響起了張毅那熟悉的聲音:“道哥,你讓我查的石有為那個人的信息我查到了。

  我聯(lián)系他身份證上面登記的戶籍GY市青蓮鄉(xiāng)黃石街25號,聯(lián)系了當?shù)嘏沙鏊膽艏窬?p>  回饋的信息是那里的房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起來了,很多年都沒有人住了,聽說政府已經(jīng)在規(guī)劃把那里的土地性質成林地了,可能這一兩年就要拆遷動工。

  那房子以前是有一家人住,一對老夫妻和他們的兒子。

  但是大概在2005年的時候,那對老夫妻就病死了,他們的兒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安葬了他的父母以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家,那對老夫妻的兒子就是石有為。

  派出所那邊調查了他們家的家庭成員信息,他們家里以前一共有四口人,一對夫妻帶著一兒一女。

  那個女的就是石有為的姐姐,叫石菲,1971年出生,比石有為大12歲。

  至今她和石有為的戶口還是登在一起的,他們姐弟倆應該是沒有結婚。

  他們父母死后,他們兩人應該就是彼此唯一的親人了。

  但是石菲早就不住在那里了,當?shù)氐呐沙鏊猜?lián)系不上這個人。因為年代隔得太久遠,暫時還查不到石有為是不是還有遠方親戚在那里居住?!?p>  王道聽了張毅的調查結果就知道,石有為肯定不是回家了,既然他沒有回家那還能去哪里呢?

  王道和張毅又聊了一會兒,約了有機會聚聚,就掛斷了手機。

  他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么找石有為,找到他的姐姐?

  那更沒有線索了。王道有一種預感,石有為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想著應該去一趟萬里橋派出所,和民警溝通一下。

  石有為的家人看來一時半會兒是聯(lián)系不上了,那么他現(xiàn)在也算是石有為在林都市最親近的幾個人之一,總不能任由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失蹤了。

  那幾個女孩子雖然也關心石有為,但是她們更關心的應該是石有為欠她們的工資。

  要不是石有為開的這家公司里面的辦公用品實在是太差了,賣也沒人要,他相信她們幾個早就一人分點兒東西走了。

  整個公司里面最值錢的也就是幾臺破舊二手電腦和破舊的辦公桌椅,只是她們搬走了也沒地方扔。

  王道翻看了一遍“常貴案”的卷宗,這個偵破案子的關鍵點就是在于弄清楚被害人常貴的經(jīng)歷。

  這個人自從1998年在青龍市犯案以后,一直在外逃亡,到底他這近20年間藏到了哪里,現(xiàn)在還沒有查到。

  從目前的案件預判來看,常貴的被害最可能是仇家尋仇。

  而這個仇很可能就是在他潛逃的20年間結下的,甚至他兩年前出現(xiàn)在天年敬老院也可能是為了躲避仇家。

  如果是這樣,那案件的疑點就在于這個兇手是怎么找到常貴的。

  根據(jù)敬老院里的人和調查組的反應,常貴是沒有手機的,說明常貴應該沒有經(jīng)常與誰聯(lián)系。

  而敬老院里的人普遍對于常貴都不熟悉,也沒有可能泄露他的行蹤。

  那么兇手是如何知道常貴行蹤的呢?

  因為根據(jù)對案發(fā)現(xiàn)場的勘查得知,兇手在得知常貴住在天年敬老院以后,應該是到那里多次走訪過的,熟悉了常貴的作息規(guī)律以后才動的手。

  另外,根據(jù)對敬老院里面人的調查走訪,常貴這個人有酗酒的習慣。

  他幾乎每天都要喝酒,有的時候喝醉酒以后,會訓罵敬老院里的老人。

  相信這些老人心里也是仇恨常貴的,但是這也不像是常貴被殺的原因。

  常貴雖然是在醉酒的情況下被人從背后勒死,但是畢竟也是一個有140多斤的成年人,能殺死他又把其吊在窗戶外面的也絕對不是任何一個敬老院里的老人。

  這些老人的家庭條件都很差,但凡他們有自理能力,都不會被家人送來敬老院,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

  而且根據(jù)對這些老人的詢問,案發(fā)當晚他們都可以相互作證,沒有人出去過,他們作偽證或是集體作案的可能也不大,至少從現(xiàn)場勘查來看,就已經(jīng)排除這一點。

  再者這些老人的子女從來沒有找過常貴的麻煩,考慮到這些人對父母的態(tài)度和經(jīng)濟狀況,即使他們知道常貴欺負自己的父母,最可能的做法就是裝作不知道或是向常貴索要賠償,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殺了常貴給父母出氣的可能性很小。

  常貴的個人信息已經(jīng)由市局發(fā)布協(xié)查通報在全國的公安網(wǎng)上,而且已經(jīng)派偵查員到案發(fā)現(xiàn)場挨家挨戶地走訪,詢問案發(fā)前一段時間里到那里比較頻繁的陌生人,尤其是在傍晚出現(xiàn)在過那里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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