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米深海的幽暗9
謝鷗影聽聞有些手抖,激動地躥到瑎嬘眼前,死死地盯著神情冷漠的瑎嬘,“我不要什么男朋友,我要你屬于我!”
看著謝鷗影眼里濃重的占有欲,瑎嬘笑了,伸手摸了摸謝鷗影蒼白細膩的臉,“只要你聽話,我就是你的!”
謝鷗影享受著瑎嬘的觸摸,呼吸不禁越發(fā)急促。他輕輕地抓住瑎嬘的手,把它包裹在自己手掌中,神情愉悅得像得到心愛玩具的孩童。
瑎嬘瞇著眼睛,神情詭魅,像誘惑了亞當夏娃的惡魔。
臭臭完全不知道,就跑去自閉了這么一會兒,瑎嬘又禍害了一個人。
什么做好人,做個人這輩子都難。
謝鷗影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上有一道掐痕,他是有些驚訝的。
不只是脖子上的傷痕,他的腿也像斷了一樣。
怎么回事,這段時間他不是沒有出來嘛,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
謝鷗影眉頭緊皺,試圖質(zhì)問謝鷗影二號,“你到底干了什么!”
平時一向愛答不理的二號這一次居然開口了,“我要身體的使用權(quán)!”
“你瘋了,你要身體的使用權(quán)!”
謝鷗影不知道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讓二號突然突然產(chǎn)生了這樣的念頭。
“先不說你拿到使用權(quán)會干什么,你先給我交代這幾天發(fā)生什么,你偷偷上了?還有,我身上傷是怎么回事!”謝鷗影微微咬牙說道。
二號無視謝鷗影的質(zhì)問,依舊是冷淡的語氣,“我要身體的使用權(quán)!不給,我就自己拿!”
真是被自己氣死了,謝鷗影感覺頭又痛了,“你一個理由都不給,憑什么說要就要!”
兩人爭執(zhí)了半天,最后還是謝鷗影妥協(xié)了。
不同意又能怎么辦,二號就是個瘋子,他要是把人惹急了,誰知道他會干什么。
送走了二號,謝鷗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思考起二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說最近有什么異樣,怕就是青青了。
青青,謝鷗影心里一驚。
二號,你最好不是因為青青,我不會允許你傷害她。
二號當然不會傷害瑎嬘了,瑎嬘可是他的寶藏。
因為瑎嬘答應(yīng)了歸屬于他,屬于他啊,一想到這里他就興奮了一整夜。
他要聽話,對,聽話,這樣卿卿就會乖乖地做我的寶藏。
控制住因為興奮而顫抖的身體,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謝鷗影身姿鬼魅地離開了叢家。
輾轉(zhuǎn)了好幾條街,謝鷗影找到了他的目標,一個叫肖尺冰的家伙。
就是他,讓自己的卿卿腿傷了,謝鷗影眼神幽暗,還真是該死。
不過卿卿心地善良,只要打斷他的腿。行吧,不能讓卿卿不開心,那就打斷腿吧。
連續(xù)跟蹤了十幾晚,謝鷗影終于摸清了肖尺冰的行蹤。
因為偷龍轉(zhuǎn)鳳從監(jiān)獄出來的肖尺冰,正被家里拘著要送出國呢,好不容易溜出來炸個街,就見對面有人挑釁,肖尺冰頓時怒從心中起。
還來不及多說什么,就見那人在綠燈亮起之后,摩托車如離弦之箭咻的一下就開走了。
肖尺冰來了興致,眼看著就要追上那人,肖得意的神情還沒有維持多久,就看見前面的車一個急轉(zhuǎn)車頭,直直地朝他開過來。
肖尺冰瞳孔一縮,反應(yīng)迅速地歪了一下方向。
誰開車會直直的往別人車上懟啊,他大罵對方:“你丫的有病啊!”
那人像沒聽見一樣,熄了火就往肖尺冰這里走。
肖尺冰火氣也上來了,正準備干一架,卻見那人從懷里掏出了伸縮鐵棒,肖尺冰眉頭一皺,卻沒在怕的。
呵,就這,也太小看他了,肖尺冰神情輕蔑。
可是很快,肖尺冰就察覺不對勁了,對面明顯是個懂行的,每一次下手都極其精準。
最后一下,直接把肖尺冰打暈了,肖尺冰腦袋嗡嗡地倒在地上。
謝鷗影踩著肖尺冰的腦袋,神情似有些疑惑,圍著肖尺冰轉(zhuǎn)了幾圈。
這么開放的空間,加上他馬上要干的事情,按理說新手肯定很慌張,卻見謝鷗影臉色絲毫不見緊張,依舊神態(tài)自若。
悠哉悠哉,仿佛在玩游戲的謝鷗影,對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肖尺冰冷笑了一聲,轉(zhuǎn)身上了摩托車,一個油門下去,肖尺冰的腿上頓時血肉飛濺。
謝鷗影把他偷來的摩托車推進了河里,好心情地走了回去,誰也不知道在這條路上發(fā)生了這么殘忍的事情。
這一切也得感謝肖尺冰自己,作為一個越獄的人,一點也不安分,不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偏要撞在謝鷗影的槍口上。
再說這條路選的,人煙稀少,即使發(fā)生了什么,連個攝像頭都沒有,簡直是死無對證啊,二號開心地想著今晚要怎么向瑎嬘邀功。
一覺起來,渾身酸痛,手上也發(fā)現(xiàn)多了一些傷痕。
怎么回事,謝鷗影皺起眉頭,這個二號到底用他的身份做了什么!
這一連幾天的失控讓謝鷗影產(chǎn)生了極大的危機感,二號越來越不受控制了,他必須做點什么才行。
他強撐著精神不想睡去,不能讓二號這么肆無忌憚下去。
奈何二號要見瑎嬘的心情實在是太過強烈,成功擠掉謝鷗影上線。
差點被人壞了好事,謝鷗影臉上浮現(xiàn)出戾氣,他掐了掐自己的脖子,“不要試圖妨礙我,否則,我弄死你!”
隨后就不顧謝鷗影的反抗,關(guān)閉了兩人聯(lián)系的渠道,悠然地拐到了瑎嬘的房間。一見瑎嬘,謝鷗影眼睛就亮了。
“卿卿,我做的好不好?我把他的腿壓碎了,就像餅干一樣,碎掉了,你開不開心?”
看著謝鷗影有些病態(tài)的樣子,瑎嬘點了點頭,心里暗暗吐槽:說變態(tài)還是你變態(tài)。
她勾了勾手指,謝鷗影立馬躥了出來跪趴在床頭,仰著頭殷切地看著瑎嬘。再伸手摸了摸謝鷗影的腦袋,頭發(fā)軟軟的,摸著還行吧。
謝鷗影趁機蹭了蹭瑎嬘的手心,心里升起了極大的滿足。但是,又發(fā)現(xiàn)還是不夠。
謝鷗影有些疑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滿足心底蠢蠢欲動的欲望呢,謝鷗影沒想多久,就被瑎嬘的話打斷了。
“做的很好,乖孩子!”
謝鷗影抿著唇,赮然一笑,看起來可乖了,但是瑎嬘知道,這人可不是什么純情小奶狗,而是印度蝮蛇,兇猛且含劇毒。
不過,自己可是邪神,會怕一條蛇嘛,不會的,他只不過是自己的掌中之物罷了。
一個企圖占有對方,一個從一開始就在玩弄對方,兩人究竟誰強誰弱,鹿死誰手,怕是只有最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