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故人相見
厲容森感覺自己的手很麻,他不敢亂動,漸漸還覺得身體沒有了力氣,他一直在思考是誰要害自己,或者是害其它人,卻讓他受到了牽連。
難不成有人算到自己這套首飾是要送給安顏的,這根本不可能,他原本都沒有這樣的打算。
那就是要害他。
他現(xiàn)在開始頭暈,想不清楚就干脆先不想。
這時候,他看見門被打開了,原以為是安顏,卻發(fā)現(xiàn)是王麗娜,她今天的臉色很蒼白,眼神都有些空洞,她走進來,眼睛直盯著桌子上面的紫檀木匣子。
厲容森問她:“你來干什么?!?p> “我來拿東西?!彼f著就把桌上的匣子拿過來,打開來一看,的確是雪蓮紫。
“你為什么要這個東西,你根本就用不上?!眳柸萆f著。
“你怎么知道我用不上,這么稀貴的藥材,誰不想得到啊?!蓖觖惸日f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厲容森有些著急,他拼盡了力氣拿起桌上的書打過去,卻被王麗娜輕巧的躲過,又說:“你可真不是個男人,居然這么對你的未婚妻,就是個渣男?!?p> “你不是王麗娜?”厲容森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不對頭的地方了。
“我是不是,你不清楚嘛?”王麗娜反問他,她準備開門。
厲容森要追出去,他不能讓雪蓮紫被人拿走,但他實在是沒力氣,連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眼看著王麗娜已經(jīng)出了門。
一會,安顏走進來,手里拿著藥。
厲容森即刻說:“王麗娜拿走了雪蓮紫,但也有可能不是她......”
安顏即刻轉(zhuǎn)身出去找人,她并沒有看到王麗娜的身影,往窗邊去看,發(fā)現(xiàn)她正走出公司的大樓,十萬火急之時,她把窗簾扯下來綁在窗戶上,而后順著窗簾去到了樓下。
正巧站在王麗娜的面前,她說:“這東西不是你的,把他交出來?!?p> “你是什么東西!”
安顏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的腳很大,根本就不是女人的腳碼,抬腿就狠狠踢中他的肚子,他本能的捂住,卻死死拿住手上的東西不肯松手。
“別讓我費力氣,不然我廢了你的手?!卑差佌f著就握住他的手腕,又緊緊一掐,痛得他“啊”的一聲叫出來,而手上的東西也跟著掉下來。
安顏穩(wěn)穩(wěn)的接住,打開一看,里頭根本沒有雪蓮紫,連忙問他:“東西呢?!?p> “我吃了?!彼蛟诘厣险f道。
安顏又踢了他一腳,而后抓住了他的頭發(fā),一拎就飛出來,是個假發(fā),而雪蓮紫正藏在頭上,她小心的取過來,而后又給了他一腿,把他踢的老遠老遠,痛的他沒辦法動彈。
這時候,從公司里出來尼森,身后還跟著幾個人,對安顏說:“安小姐沒事吧。”
“沒事?!卑差伝卮鹚?,又指了指前面的人,說,“你們?nèi)ヌ幚硭!庇櫿Z就回去樓上。
厲容森的情況很不好,他的額頭布滿了細汗,一副痛苦的神色。
安顏先是把雪蓮紫放好,而后給厲容森施針,又給他倒了一杯水,示意他把藥吃下去。
厲容森服下后慢慢覺得好一些了,沒有剛才那股要被灼傷的感覺,他睜開眼睛,問:“雪蓮紫沒有丟吧?!?p> “沒丟,我一會就去把他煮了?!卑差伝卮鹚?p> “那個人好像并不是王麗娜?!?p> “不是她,是個男人,做了易容術的。”安顏說道,又給他的手上扎了幾針,一面說,“這兩天先休息吧,讓你的未婚妻給你喂飯喂水。”
“我另外一只手是好的。”厲容森連忙說。
“這毒不是一般的毒,一只手中了毒,就等同一雙手中了毒,你試試看你的右手還有力氣嘛?”安顏示意他動一動看。
厲容森即刻去拿筆,發(fā)現(xiàn)真的不行,說:“你肯定能解這個毒。”
“雖然我解了毒,但也不會散的那么快,這是劇毒,如果不是我從我?guī)煾的抢飳W了制毒解毒的技術,你就早沒命了?!卑差佌f著就又給厲容森扎了一針。
他“哼”了一聲,問:“這一針好痛啊。”
“解毒總會有點痛的?!卑差伕嬖V他,一面把金針收起來,說,“行了,我打算先回去了?!?p> “我去查清楚是誰下的毒,我認為他不是沖著我來的?!眳柸萆炎约盒睦锵氲母嬖V他。
“嗯?!卑差侟c頭,而后就帶著雪蓮紫走了,她過去了花爺那里,在那只老鼎里把雪蓮紫給煉化了,又在筑固成兩顆丸藥,之后就回家去了。
她雖然是打得出租車回家,卻在半路下了車,她有些口渴,想買一杯奶茶喝,家附近有一家奶茶店的味道挺不錯的。
她買了一杯就喝起來,悠哉悠哉的往家里方向走去。
突而,一只畫筆飛出來,打中了她手上的奶茶,幸好她拿得穩(wěn),不自覺得往邊上的小店里看過去,發(fā)現(xiàn)里頭有幾個人在往外頭扔東西。
并且還扔出來一個人,那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干凈的儒雅之氣,就跌在安顏的腳底下,她低眸仔細一看,好眼熟啊。
這個人好像見過的。
那個儒雅的男人卻是第一時間的認出來安顏了,對她說:“安顏,你是安顏吧?!?p> “我是安顏,你是誰?”安顏努力想了一想,并且看到一個妹子也從店里被丟出來,幸好那個儒雅的男人接得快,把她攬在懷里,他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那妹子溫柔似水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
從店里出來一個紅毛小子,說:“那副畫雖小,但你知道有多值錢嘛,畫畫界排名第一的畫作,知道嘛?”
“不是我畫的,我也沒辦法修補啊,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p> “沒說讓你補,讓你找人。”
“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p> “賈彥,多了不起的畫家啊,聽說你前幾年跟他還是校友,他還是你的師弟來著,誰都知道你們兩個人的關系最不錯,你讓他再一模一樣的畫一副,不是難事吧?!奔t毛小子笑嘻嘻的說道。
“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都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聯(lián)系了?!比逖拍腥藶殡y的說道。
安顏微挑了挑眉,賈彥這個人她倒是知道的。
紅毛小子可不聽儒雅男人這一套,說著:“如果你可以聯(lián)系到他,并且得到他一副畫,我們老板重重有賞,如果不說出他的下落,你這個小店就別開了?!庇櫿Z就帶著那幫人走了。
這時候,安顏想起來這個男人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