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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zhǎng)夜劍歌

第五章 小幺妹兒

長(zhǎng)夜劍歌 渡月驚嵐 2515 2021-07-03 16:17:50

  “那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馨兒好奇地睜著大眼睛,等待余淮生解惑。

  余淮生背門而坐,端起桌上地茶壺倒了一杯茶水,一口飲盡后,才緩緩說到:

  “這一切啊,都是那余陳氏和余青書搞的鬼,這兩人早有私通……”

  “私通是什么???”

  “……”

  余淮生一愣,這怎么解釋?

  “呃……就是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超越了正常的友誼,但不能被世俗所認(rèn)同,所以叫私通?!?p>  余馨兒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問到:

  “既然是友誼那為什么不能被世俗所認(rèn)同???”

  “……”

  余淮生汗顏,這小幺妹兒十六了還這么單純嗎?心中嘆了口氣,板著臉說到:

  “不是,你這老是打斷我,我還怎么跟你說下去?”

  “好吧,那我不問了?!?p>  余馨兒努努嘴,不再說話。

  余淮生松了口氣,在心里斟酌怎么才能友好地給這個(gè)單純的小幺妹兒解釋。

  “嗯,這個(gè)事呢就是余陳氏和余青書,為了奪取你大伯的財(cái)產(chǎn)跑路,然后策劃這場(chǎng)謀殺,最后栽贓陷害給我,不過你哥我福人自有天佑,再加上超高的智商,輕輕松松的就破了這場(chǎng)陰謀?!?p>  “哦~智商是什么意思???”

  “就是智慧……”

  隨即余馨兒又憤憤地說到:

  “嗯,沒想到這余陳氏和那余青書這么壞?!?p>  “……”

  “爹!”

  余馨兒向著門口喊道,也吸引了余淮生的目光,轉(zhuǎn)頭望去,只見門口站了一個(gè)白衣中年,長(zhǎng)發(fā)飄飄,很有書生氣。

  “三叔。”

  中年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事情我都聽說了,讓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只是父親他……”

  余淮生面色一沉,沒有再繼續(xù)往下說。

  三叔走到余淮生旁邊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平靜地看著余淮生。

  “逝者已逝,生者尤存,你也不要想太多,以后好好活著就行,如果遇到什么問題隨時(shí)可以來找三叔?!?p>  余淮生低下頭,心里不由地想到了妻子。

  是啊,逝者已逝,生者尤存。

  抬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三叔,重重地點(diǎn)了個(gè)頭。

  “嗯,謝謝三叔?!?p>  三叔搖搖頭,嘴巴輕張。

  “你不在的這兩日你爹的喪事都已辦妥,葬在了余家祖地,抽空去看看吧。”

  聞言余馨兒的大眼睛咕嚕一轉(zhuǎn),興奮地喊到:

  “對(duì)啊,哥,你去看了大伯,就跟我們一起走吧!反正你在這里也沒親人了”

  余淮生有些懵,這丫頭說話真那個(gè)啥,而三叔皺眉瞪了余馨兒一眼。

  余馨兒努嘴,自己說錯(cuò)了嗎?

  “三叔,你們這是要去哪里?。俊?p>  “馨兒因?yàn)楦踪Y質(zhì)上等,被大良帝國(guó)藍(lán)泠書院的書文賢人相中,要收入門下,本來半月前就該與賢人一道離開,但馨兒放不下你,想見見你,所以特意過來這一趟,來與你道別?!?p>  三叔說著,臉上盡是自豪。

  余淮生轉(zhuǎn)頭看向余馨兒,心里也跟著高興,隨即又被沒來由的落寞填滿,但還是笑著說到:

  “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馨兒,你去了可要好好跟老師學(xué)習(xí),賢人那可是別人求也求不來的。”

  “知道啦,哥,你怎么跟爹一樣啰嗦”

  余馨兒抱怨了一句,又俯身在余淮生耳前小聲說到:

  “其實(shí)我一點(diǎn)都不想去,你不知道,那什么賢人可無(wú)趣了,一天板著個(gè)臉,跟別人欠他錢似的。”

  余淮生無(wú)語(yǔ),朝余馨兒額頭一點(diǎn)。

  “你啊……真是個(gè)傻丫頭?!?p>  余馨兒嬌嗔,惹得兩人會(huì)心一笑。

  …………

  上完墳后三叔便帶著余馨兒離開了。

  余淮生也回到常山余家,百無(wú)聊奈地走在府中,當(dāng)余家下人看到余淮生后,臉上紛紛露出了些許懼意,說話唯唯諾諾,行為也變得無(wú)比拘謹(jǐn)起來,一臉熱切的余淮生如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

  而唯一一個(gè)能和他聊兩句的管家老王,又是一個(gè)刻板的老頭,根本聊不下去,余淮生搖頭,心中嘆息,徑直離開了余府。

  一個(gè)人默默地走在常山縣最繁華的于蘭街上,看著人來人往,聽著小販們的吆喝聲。

  “娘親,我要吃那個(gè)!”

  小女孩指著小販?zhǔn)种械奶呛J,一雙明亮單純的眼睛望向身邊的娘親眼神憧憬著。

  “好,娘親給你買,不過你要乖哦!”

  “嗯,慧兒最乖了?!?p>  小女孩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

  ……

  “爹,我要那個(gè)木偶!”

  小男孩指著一旁的玩偶攤,看著父親,一臉渴望。

  “啪!”

  “你這龜兒子又不是小女娃,要什么繡花針?”

  “嗚……”

  男孩被父親一巴掌扇在頭上,頓時(shí)抱著頭蹲在地上哭起來,又被父親擰著衣領(lǐng)無(wú)情地拖走。

  ……

  余淮生看著街上過往的事事物物,會(huì)心一笑。

  啪!

  突然有人從背后拍了一下余淮生的肩膀,余淮生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張大餅?zāi)樛蝗怀霈F(xiàn)在眼前,嚇了一跳,脫口道:

  “你有病啊,有這么嚇人的?”

  旁邊的綠袍年輕人擺擺手,嘖了一聲,說到:

  “你這被關(guān)了幾天,膽子都變小了?”

  余淮生聞言沉默,靜靜地看著身后的四人。

  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宿主以前的朋友,好兄弟,也是那日躲在人群后的幾人。

  大餅?zāi)樖菧丶疑贍敎匦瘛?p>  綠袍是張家少爺張京京,這人也是張捕頭的侄子,幾人干過不少壞事,大部分都是他出的點(diǎn)子,也算是幾人里面的狗頭軍師。

  中間那個(gè)是徐家少爺徐圖,是幾人里面家里最有錢的,算是小團(tuán)體的靈魂人物。

  而徐圖后面一身素衣的是他家的下人,也是狗腿子,叫徐二,幾人什么臟活累活都是他在干,也經(jīng)常背黑鍋,久而久之也就有了一個(gè)拔高身份的外號(hào),二哥(鍋)。

  見余淮生沉默,徐圖上前一把摟過他的脖子,說到:

  “瞧你這樣子,走,你圖哥我安排你去迎春樓耍耍,放松一下”

  說著對(duì)另外三人使了使眼色,隨即三人上前,拉著余淮生你一言我一句地說著。

  “走著,走著,老徐安排,不去白不去?!?p>  “就是,就是”

  余淮生無(wú)奈,就這樣被幾人拉著往迎春樓走去。

  ……

  迎春樓的牡丹房里,鶯鶯燕燕們歡聲笑語(yǔ),幾人皆是左擁右抱,天南地北地聊著,杯中的酒喝的也是有來有往,連徐二也破天荒地被安排了一個(gè)胭脂姑娘。

  酒過三巡,幾人都喝的臉紅脖子粗,綠袍張京京紅著眼看著余淮生問道:

  “生啊,你給哥幾個(gè)好好說說你那到底咋回事?哥幾個(gè)以前也沒見你有會(huì)破案的本事啊!”

  “就,就是哈,淮,淮生哥,你是,是怎么破案的,給我們講講唄!”

  徐二紅著臉,搖搖晃晃地接了一句,有些飄。

  說完一眾都抬頭看向余淮生,醉意朦朧的臉上盡是好奇。

  余淮生扯著嘴皮,笑的有些假,見推辭不過,只好整理一下過程,緩緩開口說起案子的經(jīng)過。

  幾人聽的津津有味,不時(shí)點(diǎn)頭,不時(shí)搖頭,又是拍桌又是叫好的。

  “啪!”

  “好!”

  聽余淮生講完,溫旭一只腳踩在凳子上,右手往桌上一拍,紅著眼睛大叫了一聲好。

  “不愧是我兄弟,腦瓜子就是好使!”

  “那可不,你也不看是誰(shuí)?!?p>  “就……就……就是,我,我淮生哥厲害!”

  幾人都附和著,一眾姑娘看著余淮生也紛紛點(diǎn)頭。

  余淮生閉眼笑著搖搖頭,又睜開眼說到:

  “就是運(yùn)氣好而已”

  “那運(yùn)氣不也是實(shí)力的一部分啊。”

  張京京捧了一句,又搖搖晃晃地繼續(xù)說到。

  “對(duì)了,那豈不是現(xiàn)在余家就你余大少一人做主了?”

  余淮生瞟了他一眼,沒有接話,端起酒杯獨(dú)自喝了一口,一旁的徐圖倒是接了一句:

  “是唄,先輩都說禍福相依,不就是這意思嗎?!?p>  溫旭紅著眼木木地點(diǎn)頭:

  “真好,不像我們一天天被罵,你以后都沒人管了,還不是想干啥就干啥?!?p>  余淮生低頭靜靜地聽著。

  “對(duì)了,京京,你不是有事找淮生嗎?”

  徐圖給張京京使了使眼色,又跟姑娘們使了使眼色,姑娘們靈性地離去。

  張京京了然,看著余淮生搖搖晃晃地喊到:

  “淮生啊?!?p>  “啊?”

  余淮生抬頭,眼中茫然。

  “你說我們是不是最好的兄弟?”

  余淮生笑著對(duì)張京京舉起酒杯,說到:

  “那必須的?。 ?p>  “唉,就是?!?p>  張京京也舉起酒杯繼續(xù)說到:

  “兄弟有難了,你幫不幫!”

  “幫!”

  “好,爽快!”

  隨即張京京一口干掉杯中酒,擦了擦嘴,看著余淮生突然嘆了一口氣說到:

  “唉,說來慚愧,你也知道兄弟有些愛好,就是喜歡去賭坊耍耍,前些日子不是去朱老六的賭坊耍了一轉(zhuǎn)嗎,結(jié)果被他們給做局騙了,欠了一些錢,這眼看還錢的日子快到了,火燒眉毛,老徐和老溫被家里管著,只能干著急,我這也實(shí)在沒辦法了,只能問問兄弟你,你也知道朱老六那些人,有背景,人也狠,你說兄弟我到時(shí)候能落得好嗎?”

  張京京連連嘆氣,一連喝了好幾杯酒。

  余淮生平靜地看著他,問道:

  “欠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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