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為了充面子,擺了好宴。
菜品不僅多得讓人眼花繚亂,而且看著就精致得不得了,有的都讓人不忍心動筷子了。
一位夫人奉承道:“今日可多虧了齊王妃咱們才能吃到此等珍饈,否則還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呢!”
董氏聽了心里自然得意,面上卻謙虛道:“這也不算什么……”
這個董氏真是個愚蠢的,齊王被禁足不見客了,她還大擺筵席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王府私自撈了多少好處。
白菁染突然覺得齊王能經(jīng)營出云來酒樓怕是運氣好些罷了。
因為不愛喝酒,白菁染只是淺淺嘗了一小口就喝起了茶水,一個小丫頭走上來機靈地替她倒茶。
倒著倒著茶水就滿了出來,一個慌亂更是打翻了茶杯。
水灑在了白菁染的衣衫上,淺紫色的衣衫瞬間被水漬染上了。
“你這丫頭如此毛手毛腳,是不想活了嗎?”董氏不滿道。
白菁染聽了忍不住心里冷笑,要是打翻了茶杯自己真要較勁,反而落了下風。
這董氏脫口就是人命,這是逼著自己不計較了。
“無妨,換身衣裳就好?!?p> “請寧王妃去后頭換身衣裳,待會子咱們一道看戲,我特意請了著名的戲班子來唱呢,讓你們都開開眼!”白菁染的反應正好正中董氏下懷。
白菁染就跟著那個丫頭離開了座位。
心里盤算開了,她怎么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呢?
看過的好幾本小說都是女主衣服濕了然后去換衣服險些被調(diào)戲要么就是被陷害下藥了就跟男主那啥那啥。
自己應該不會那么倒霉吧?
但想了想董氏的反應,又覺得有些可疑。
“奴婢在外頭守著,還請寧王妃在此更衣?!钡搅艘婚g屋子前面,丫鬟說道,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走吧,我記得路,自會帶著王妃回去?!蹦竦溃环判膭e的丫頭在門口。
要是偷聽什么的可就不妙了。
小丫鬟看了看一臉堅定的墨竹和青衣,也就告退了。
青衣守在門口,墨竹帶著白菁染進屋換衣裳。
她們是帶了衣裳出來的,這會子正好用上。
“這桂花宴真是無趣得緊,奴婢瞧著王妃都要睡著了吧?!笨粗纵既緹o精打采的樣子,墨竹忍不住樂了。
白菁染確實有些困了,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成天樂什么,沒覺得她們的愛好有多高雅,總是八卦不累嗎?
偶爾八卦一下還能理解,天天圍在一起說三道四就煩了,剛剛吵得她耳朵疼。
怪不得有人說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呢。
那剛剛一堆女人,等于多少只鴨子來著?
想著一群鴨子嘎嘎嘎的樣子,白菁染就想笑。
“反正去了也無聊,你去跟齊王妃說一聲,說我喝多了在這里歇一歇?!毖巯滤_實有些困了。
墨竹看著自家王妃確實是有些無力的樣子,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你好好守著王妃,我去去就回來?!?p> “是?!?p> 青衣看著墨竹離開,剛在心里想著好好伺候王妃,立刻就被人從后面打暈了過去。
連帶著把她的身體都拖走了。
這一切屋子里的白菁染一無所知,因為她越來越困,已經(jīng)不能敏銳地感知外面的輕微響動了。
反常的困倦讓白菁染覺得很不對勁,自己昨晚并沒有睡得很晚,而且今天一開始精神還好好的。
肯定是那杯酒有問題,不過自己只喝了一小口而已,竟如此厲害嗎?
她緊緊蹙著眉,雙手支撐著身子想讓自己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了。
白菁染冷冷一笑,終究還是來算計自己了嗎?
想得美!
她點住身上的幾處大穴,不讓藥力四處游走,接著狠下心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噴薄而出的一些血液讓自己立刻清醒了一些。
就在此刻,一個男人直接推門而入。
瘦弱男子相貌還算周正,卻笑得一臉猥瑣,腳步虛浮,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看起來是被下了藥。
白菁染臉色一沉,青衣在門口守著,怕是已經(jīng)有危險了。
瘦弱男人一看到白菁染瞬間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女子!
他正難受著需要一個女人,這下子正好了!嘿嘿,這個女人真不錯啊。
被藥性所控制的男人根本沒有能力去想別的事情了,直接就朝著白菁染撲了上去!
白菁染猛得一閃,男人撲了個空,一個剎不住車直接栽倒在了床上,白菁染順勢一個手刀利落地劈了下去,男人直接就暈了。
但她下手的力道并不算很重,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說不定還有別的用處。
在門口處一個利索的翻身,便到了房梁上。
男人既然被安排進來了,肯定還有后招。
很快門外一個人影出現(xiàn),趴在門上似乎在聽著什么動靜,白菁染再度咬了自己一口,讓自己多撐一會兒。
那人似乎沒聽見動靜有些不滿意,索性打開了一道門縫往里頭看了看。
等看到床上昏過去的男人她就傻眼了。
白菁染呢?怎么不在這里?這是怎么回事!
她迫不及待地沖進房里,還想看看白菁染能藏去哪里。
等的就是這一刻!
白菁染翩然落地直接就將她打暈了過去,朝著床上一推。
再弄醒男人,男人動了動身子似乎就要醒來。
白菁染立刻閃身離開了房間。
白柔,自己做的孽就自己去承受一切吧!
剛剛那女子正是白柔!
怪不得回府之后就乖順得不得了,原來是藏了那么深的心思!
瘦弱男人醒了,藥性卻越發(fā)濃烈,他一睜眼就看到一個清麗的女子倒在自己身邊。
不管是不是女人,哪怕是頭母豬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直接撲上去開始啃。
雙手猛得一扯,“咔”的一聲,白柔的衣衫瞬間被撕裂。
門外果然沒有青衣的影子墨竹也遲遲沒有回來。
白菁染感覺到嘴角有東西流下來,隨手一抹,果然是一絲血跡。
不過想想反手懲治了白柔也不算虧。
她的腳步越發(fā)虛弱無力,支撐著身子往人少的地方走。
走到假山旁邊的時候?qū)嵲谑亲卟粍恿?,想著靠在這里歇一會,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