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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家夫人是大佬

第9章 間接性接吻

攤牌了我家夫人是大佬 前程似錦2 2029 2021-06-24 20:47:01

  被人忽視的感覺……

  似乎有那么一點點不好受?

  他三兩口吃完面,目光望向吃得正香的秦諧,“你不走嗎?”

  秦諧正在吃面的人呆住。

  納尼?

  有這樣趕人的嗎?

  姚汐顏正好也吃完了,她收拾東西回家。

  姚宅。

  姚汐顏從外面剛走進來,就看到客廳里圍坐在一起的四個人。

  姚毅遠,黎瀟瀟,姚晨希,姚老太太。

  “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晚飯也不來吃?是跟哪個混蛋鬼混去了?”

  這暴怒的罵聲顯然是姚毅遠。

  他翹著二兩腿,濃眉嚴肅。

  姚汐顏走過去,路過茶幾時站住。

  “以后不要問我的行蹤,早午晚飯也都不用做我的。”說完她就走了。

  她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姚毅遠氣急敗壞,“真沒想到我會生出來你這么個沒教養(yǎng)的東西!”

  正準(zhǔn)備上樓的姚汐顏停住,回頭,“我不是你生的?!?p>  你無非,就是貢獻了那么一滴米青子罷了。

  什么時候你為你欲望的產(chǎn)物負過責(zé)任?

  姚毅遠怒指著她,“好!好??!你不是我生的!你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姚老太太拉住姚毅遠,“你快別說了,怎么能這樣跟孩子講話?”

  姚汐顏不顧身后的罵聲,徑直上了二樓,走到角落里的房間,開門走進去,關(guān)門,鎖門。

  這扇門隔斷了姚毅遠的罵聲。

  打開窗戶,斜靠著門,姚汐顏伸手進兜里掏出一根可樂味的棒棒糖。

  撕開糖衣,放進嘴。

  “我說江俞,你至于嗎?”秦諧滿臉無語地看著江俞,很不解地問。

  臥室的床上放著一個本子,那是這所別墅的房產(chǎn)證,江俞讓他找出來的。

  “別出聲?!苯嵴{(diào)動望遠鏡,小姑娘打開了燈,這時候看她就看得很清楚了。

  今天她穿了身黑色短袖,和黑色休閑褲。

  一身黑的打扮卻襯得她皮膚在燈光下越發(fā)的白。

  她脖頸修長,漂亮的臉蛋帶著與生俱來的冷艷。

  看了一會,她拉上窗簾了,江俞這才從望遠鏡前把眼睛挪開。

  秦諧忍不住感嘆,“哎,你知道么?我當(dāng)初買這望遠鏡是為了看星星,不是為了偷窺人家姑娘?!?p>  江俞薄唇微勾,不明顯的弧度很誘人,“現(xiàn)在也可以變成偷窺的工具。”

  秦諧立馬擺手,撇清自己,“你可別這么說,是你要偷窺不是我要偷窺,別把黑鍋背我身上,我可是一身正氣!”

  江俞目光幽深地掃他一眼,意味不明的語氣,“是嗎?”

  很快,秦諧那套別墅的主人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

  原本房產(chǎn)證上的秦諧現(xiàn)如今變成了江俞。

  他花了兩個億買下來他那套別墅,讓他無家可歸。

  其實江家老宅就在A市,只不過江俞很少回家,之前他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國外,偶爾回國也是住一晚十幾萬的酒店總統(tǒng)套房。

  不是他在A市沒別的房子了,A市各個地段的豪宅他都買了一套,只是懶得去住罷了。

  現(xiàn)在他為了好色,買下來秦諧常住的房子!

  讓他流落在外,當(dāng)真是狠心哪!

  秦諧把車停在路邊,憂郁地走下車靠在車上點了一根香煙。

  魏月晚上跟朋友吃完晚飯,閑的沒事干在街上瞎逛,就看到了秦諧。

  他穿著白色,有彩色圖案的夾克,里面是一件白色短袖,手腕上戴著理查德米勒,斜靠著他自己的車憂郁地抽著煙。

  他一臉風(fēng)流相,此刻有些憂郁還讓人不太適應(yīng)。

  “秦諧?”

  魏月叫他名字。

  他聽到她的聲音,將思緒從遙遠的遠方拉回來,“嗯?”

  魏月一身白裙,今天的妝容有些艷麗,反倒更顯得她五官好看了,只是那眼睛透著不經(jīng)世事的單純,一點也不風(fēng)情萬種。

  她朝他走近過來,高跟鞋撞在地上發(fā)出噠噠噠清脆好聽的響聲。

  “好久不見?!?p>  她聲音溫婉。

  秦諧恢復(fù)了他的不正經(jīng),“怎么?想我了?”

  魏月一點也不羞愧地點頭,“嗯嗯嗯?!?p>  秦諧:……

  這姑娘真是夠大膽。

  他低頭輕笑,又吸了一口手里夾著的煙。

  吞云吐霧,似乎看呆了魏月。

  “你一個大家閨秀,想必從來沒抽過煙吧?你身邊的那些男孩,也應(yīng)該都是學(xué)習(xí)好的書生,不像我跟個流氓似的?!?p>  秦諧正這么說著,魏月突然向前一步,從他手里搶走煙,快速地放進嘴里,不等他反應(yīng)就猛吸了一口。

  嗆人的煙味進入口腔,又進入喉嚨,魏月皺起小眉頭,模樣看著有些難受。

  秦諧愣了愣,“你抽我的煙干什么?”

  魏月把煙吸了一口拿在手里,她漆黑的瞳仁里倒映著他那張風(fēng)情萬種的臉。

  “我們這樣是不是算間接性接吻了?”

  秦諧這么多年縱橫情場,第一次被這種問題問住。

  半晌后他從她手里把煙拿回去,“小姑娘家家的怎么這么不知羞?”

  一邊說著,他一邊把煙放嘴里吸了一口。

  “你也不知羞啊,那煙剛剛被我抽過了,現(xiàn)在你又抽,不是把我口水都吃了嗎?”魏月很認真地對他說。

  秦諧再次無語,甚至都要翻白眼了。

  他抽完那根煙扔在腳下碾滅。

  “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魏月問。

  這話可就問得煩躁了秦諧,他深呼吸一口氣,“想結(jié)婚找別人,別他媽來找我。”

  他不等她再說什么,打開車門上車,轟隆隆引擎發(fā)動的聲音響起,他將車從她身邊開過。

  看著車一點點消失在視線里,魏月歪了歪頭,自言自語地說:“我只找你?!?p>  秦諧開著車,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涌現(xiàn)出幼時的情景。

  他家是世家,積累的財富花八輩子都花不完,可有錢并不能解決一切煩惱,甚至說會增加煩惱。

  他爸爸原本只愛他媽媽一人,可一身榮華富貴身邊圍繞了太多鶯鶯燕燕,終究還是經(jīng)不住身邊的誘惑,在外面找了情人。

  他媽媽深愛他,知道后日夜傷心,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日復(fù)一日,在他八歲那年她就去世了。

  從此以后他就覺得,婚姻是墳?zāi)梗哌M婚姻就是走進墳?zāi)埂?p>  愛情是經(jīng)不住考驗的,深情的那一方肯定會被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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